顧小妞小身板又開始綿軟綿軟的,腦袋裡像是煮脹了的湯圓,完全不知道這位爺今兒個這樣主動究竟是爲了哪一遭。
“要是小點,就能少遭罪一次。不過,還是大點好,我以後可以試試到這裡弄……”
他低低沉沉的說着最盪漾的話兒,半點也不顧忌往日那清貴優雅的面具了……
那一層表象,遇見了顧小妞,瞬間土崩瓦解了。
他想要她,想要得要命……
顧夜白完全懵了,給男人親得發軟酥麻的身體,慢吞吞地想着,咱陸少校是不是腦袋瓜子浸水了,又或者發燒了,居然一改以前淡定的風度,該走風騷路線了……
這不正常,這真的不正常……
“你受什麼刺激了……”她媚軟的語調幽幽地問着,沒了往日的尖銳,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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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校頓時間危險的眯了眼睛,狠狠一咬。
“唔……”
刺痛,撩人的情愫,像是一股子混亂的真氣,在體內衝撞,撩得顧夜白難受……
他轉而去吻她的脣瓣,像是想把她的呻吟都吞下去似的,顧小妞其實不過是壯着自己膽大又百無禁忌才能把咱少校同志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可她那智商兼情商,真不是陸崇明的對手。
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把這小妞兒吃得渣都不剩,可他寵着她,只覺得兩人還是慢慢來比較好,像是大學裡的戀愛,一點點循序漸進,享受戀愛的美好。
“小白,你不就是喜歡這刺激麼,嗯?”
他在她耳邊低低地蠱惑着,他想,如若她真的想提前點做那檔子事,自己是不是該順着她啊,愛情和性,本來就不衝突的,他不該拘泥於這些小細節的……
於是,那手,便往下滑,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撫着。
他發覺自己總是知道她喜歡怎樣的撫弄,習慣怎樣的進度,他完全能掌控她的**……
那種熟稔的感覺,那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手感,那熟悉的悸動,叫陸崇明詫異。
他總覺得這女人以前是不是和他做過這檔子事,不然,他如何這麼的熟悉,這麼的親切……
難道,她真是自己夢中的女神不成。
這詭異的感覺,陸少校解釋不來,也沒那個功夫解釋,他想提前和她試試****的味道。
等待他的是超出預期的溼潤,這妞兒情動得緊。
再也沒有比這更鼓舞人心的,他禁不住又去吻她:“妞兒,你是多麼的想要我啊……”
一旦放下心底的那股子心思,陸崇明史無前例的騷包着。
那話語盪漾着,那眼神盪漾着,那神色盪漾着,最盪漾的還是那手,那吻,那股子怦然心動的感覺……
這種時候,顧小妞頓時就失了言語了。
以前,這種事情也發生過,不過兩人都是悶聲啞幹。
可三年後,男人明顯變得自信從容,半點也不介意這樣的**。
少校大人那清貴的臉,寫滿了無雙媚色,低低地呢喃着,真叫顧夜白完全無力回答也無法回答。
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啊?
他不是隻能被自己調戲的麼?
怎麼着突然間就調戲回來了?
想當年,他也不這樣的。滿嘴兒騷話的,她完全接受無能……
這一晚上發生的,真不正常。
現在的他,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能力,讓她折服。
只是,顧小妞頓時憋屈了,被調戲得臉上緋紅,卻又不知道這麼應對。
瞧着她吃癟的樣子,陸少校有種扭曲的勝利感。
他倆都特扭曲,她喜歡看他青筋暴起無法沉靜,他就愛極了她這樣一臉潮紅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這時候的她,藏了嬌,帶了俏,可愛得緊……
這小流氓,還真只能在牀上把她鎮壓了。
“寶貝兒,你真可愛!”
他誇讚了一句,又去親她。
顧夜白張了張小嘴,根本不知道迴應什麼……
這時候,倒是瞧出這女人的生澀來。
他算是明白了,丫完全就一紙老虎,以前他給她唬住了,這時候拉到牀上一折騰,她就無措到手腳都不知道何處安置得好,只能皺着眉頭承受,揪緊了牀單,繃緊了腳尖……
小娘們就是小娘們……
咱太子爺給取悅到了,滿意地看到她隨着自己的動作輕顫、咬脣承受……
他想,難怪多少男人沉溺於情事上,這種閨房情趣,真的叫陸崇明着迷,他真恨不能把她擺成自己喜歡的姿勢好好放縱一場,可他知道,這事兒,得慢慢來,吃得越慢,吃下的那一刻滿足感越是強烈……
在這事上,咱太子爺就像是個老道的狙擊手,耐心地等着,瞄準着,守候着,等着那一槍穿心的絢爛。
他不止一次嘗試過那種隱忍等待的煎熬感,也不止一次感受過一槍爆頭的喜悅感……
這小妞,是如此的美好,值得他用最大的耐心去守望她的愛。
而且,小娘們武力值彪悍就算了,這方面還特極品,輕輕一碰,便顫抖不已,他知道總有一天他會淪陷在這美人窟裡,無法自拔……
可那有什麼關係,她是顧夜白啊……
“小白……”
他去吻她,用纏綿的吻,安撫驚慌失措的她。
他想起昨晚上,她說:“小明和小白是炮…友。”
小明和小白,總有一天會變成炮…友的,但不是一段時間,而是一輩子……
“小白,真棒啊……”
本來特清貴的男人,拿着牀話兒調戲着某個素來強大的妞,某妞面紅耳赤,身體都快要爆炸了,想把這臭流氓pi飛,奈何身體完全沒有力氣啊啊啊啊……
哼唧。
她什麼時候這麼弱了呀呀呀呀!
羞憤不已。
顧夜白想着找回場子,用點更下流的話表明自己的無敵。
可還未開口,男人又親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的羞惱和憤怒,下面的指頭,緩慢地打着旋兒弄着,初涉情…欲的女人,沒多久,就又顫了一次……
“寶貝兒,第二次了,真厲害……”
少校大人那清貴的臉,寫滿了無雙媚色,低低地呢喃着,真叫顧夜白完全無力回答也無法回答。
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