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明隨她去了,便又吩咐帥軍讓廚房加菜。
其他人則開始挪桌子搬椅子,甚至有人立馬折騰出個橫條“熱烈歡迎菜鳥們加入天狼!”
總之,食堂鬧哄哄的。
不多一會兒,五糧液搬來了,菜也開始上,大傢伙把從家裡帶來的各種肉和菜往桌子上一擺,熱熱鬧鬧地開始吃飯喝酒。
敬酒的名堂總是特別多,爲了點阿貓阿狗都來敬酒。
總之,飯菜是其次,酒纔是王道。
陸崇明安然地坐在座位上,吃着面前的芹菜,時不時吃點別的,酒杯內的酒水就沒動過,整個天狼的人,都深諳隊座大人的陰險狡詐,怕他以後下手太狠,所以都默默地把少校大人無視了。
顧夜白舉着酒杯敬了人一輪,又給人敬了一輪,頭腦便有些暈乎乎的。
整個食堂的人都在喝酒,找各種理由敬酒。
她突然看見陸崇明安然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個人吃着東西,那個樣子,特別孤單。
顧夜白呆愣了半晌,也不知是惡從膽邊生,還是其他的緣故,便笑着慫恿大家“我們去敬隊座的酒吧!敬一輪下來,他應該能喝醉!咱把他的醉態錄製下來,以後,嘿嘿……”
這絕對是餿主意,要是真這麼做了,以後在天狼絕對會修理得很慘!
但酒壯人膽,衆人都覺得此計甚好,他們這麼多人,難道灌不倒陸崇明一人,喝醉了大家一起受罰,灌醉了惡毒隊座絕對賺了……
一起鬨,衆人蠢蠢欲動。
顧夜白打得前鋒,她拎着酒瓶,端着酒杯,已然微薰,她給自己滿了酒,就開始敬酒,道“隊座,我敬你三杯,多謝這些日子你對我的關照!”
說完,顧夜白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酒,連喝三杯,眼圈都通紅的,惡狠狠地盯着少校。
他要是不喝,她絕對家法處置,打得他死去活來。
宿醉的感覺,非常的難受,陸崇明雖然沒了以前的記憶,但那種感覺還是有的,每每想來,大腦都刺刺地痛,像是大腦的腦漿在沸騰一般……
自那以後,他便不怎麼喝酒了,能推就推,不能就少喝。
可這是顧夜白敬得酒誒!
“我能不喝麼?”少校大人眼巴巴地望着顧夜白,心想,我要是喝了你的酒,待會兒要喝多少人敬得酒啊!
這就是個陷阱啊,尼瑪!
顧夜白就那樣瞪着他,眼底都紅了一圈,一種豁出去的勇猛,陸崇明心底一窒,只能乖乖地把酒喝了,顧夜白立馬給滿上,也連着喝了三大杯。
見顧夜白敬過酒,菜鳥們頓時一擁而上,開始輪着敬酒,而且一個比一個狠,一敬就是好幾杯,連敬酒詞都不一樣的……
到後邊,陸崇明那眼神幽幽地望過去,於是,這個狠毒的秦安同學只能咳嗽着跑了。
這一圈喝下來,諸人都有了點熏熏醉意,五十多度的酒,就算他們體質好能抗,但前邊喝了一輪,現在又敬了幾杯,自己又和相熟的人喝了幾杯,不醉纔怪。
到最後,還清醒着的沒幾個了,而陸崇明,仍然安坐在那裡,風輕雲淡,氣定神閒,那姿態,別提多麼瀟灑。
她望了過去,他瞬間捕捉到她的眼神,擡頭望她,兩斤多的五糧液下肚,男人臉上也有了絲許的潮…紅,只是眼底愈發的清冽明亮。
!
居然還沒醉!
顧夜白磨牙,看着倒在一旁的諸人,便只能自己上。
一屁股坐在陸崇明身旁,她就給陸崇明滿上,說“咱來拼酒,輸了的連着服侍對方一個月!”
這賭注,陸崇明頓時有些心癢了!
顧夜白又道“就連花樣都不能重複的!”
陸崇明一笑“你有什麼花樣!”
顧夜白恨恨地瞪他“你管我,來不來?你快決定!”
陸崇明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成啊!”
再也無言,兩人開始拼酒。
她給他倒一杯,他喝下,給她倒,她立馬乾了。
陸崇明覺得吧,他輸給這女人的地方很多,但喝酒,絕不會輸,或許他不記得,但有那麼一陣子,他酗酒抽菸,別提多麼墮落了。
那酒量,也就是那麼練出來的。
而且陸崇明喝酒絕不會失態,他就是那種越喝越清醒的人,哪怕真醉了,也會裝出副沒事的樣子。
於是,兩人沉默地一通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顧夜白喝到最後,心底有些發苦,她酒量真的很兇殘,她體質特殊,所以酒喝下去解得也快,慢點喝絕對能喝得人酒精中毒自己沒事……
可是陸崇明喝了那麼多,居然還跟個沒事人似的,而她已經醉呼呼的。
怒啊!
“呃……”
顧夜白打了個酒嗝,整張臉都因爲喝醉而發紅,偏偏陸崇明看上去沒有任何不適,她咬了咬牙,道“這樣喝不盡興,咱來個大碗!”
然後她踉蹌着腳步找個兩個瓷碗,然後滿上,擡起碗,就一飲而盡。
陸崇明望着她,心想,這妞兒已經醉了。
果不其然,這一杯喝完,她便趴在桌子上開始睡覺。
陸崇明看着醉得要死的天狼成員們,脣角扯了扯,便只把顧夜白抱着往回走,喝多了酒,陸崇明其實已經醉得一塌糊塗,可他意識很強大,哪怕身體完全因爲酒精而麻木,大腦卻分外清醒。
他扛着小妞兒到了她的宿舍,關了門,便往牀上倒去。
喝得真的太多了,便有些麻木,喝到最後,口腔裡什麼味道都沒有,只是單純地往口裡灌着。
可身體詭異地清醒着,陸崇明甚至很清醒地翻了兩片解酒的藥來吃,給自己餵了一片,又給小妞兒嘴裡塞了一片。
然後他還去洗澡了。
涼水打下,陸崇明瞬間清明瞭不少,淋了好一會兒,他揉着疼痛的太陽穴出了浴室,看着歪在牀上的妞兒,便微微好笑。
走過去,趴在她身上,親她“你輸了!”
她已經醉死了過去,陸崇明也不知道自己腦袋裡哪根筋搭錯了,看着醉在牀上的女人,身體便有些迷亂地想要……
他去剝她的衣服,三兩下,便露出了她因爲喝醉而泛着粉色澤的身體,燈光打下,迷彩的牀單上,女人是那樣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