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高僧讓我不要再理會普清的那件事,現在我是寺廟的人,就算是他們的家族再怎麼強大也不會把我怎麼樣,這些事情會有人替我來處理。
果然這件事在引起一陣軒然大波之後便立刻歸於平靜,半個月之後大家已經慢慢的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叫安諾的,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而且很平和,還主動的過來跟我打招呼。
並且還給我送了一些零食,這些東西我幾乎都已經忘記是什麼味道了,所以偶而嘗一嘗還真的是美味無比。
安諾和我很快就熟悉了起來,我們兩個經常躲在雨林裡抽菸,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和胖子在一起的時光。
我們兩個讀高中的時候就經常曠課然後躲在學校的廁所裡吞雲吐霧,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還真的是很逍遙自在。
安諾還會中文,並且不是蹩腳的,而是非常流利的中文,我要是閉上眼睛沒有看到他我甚至還會以爲自己回國了。
這一點讓我對他比對別人要親近很多,安諾顯然也明白,所以他還主動的要來跟我一起住。好兄弟住在一個房間裡,我自然也不會反對。
不過我漸漸的卻發現了安諾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他經常悄悄的觀察我,不過我想應該是我想的太多了。
我跟他在此之前也不認識,我沒有探尋下去只是拿着我的秘籍在研究着招式。
葉大師的秘籍中有很多的奧妙,我一直都沒有參透,所以我經常在午休的時間就會小心翼翼的拿出我的秘籍查看一番。
而安諾也會走到我的身邊,詢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我並不避諱安諾,告訴他這是我在中國的師父交給我的武功秘籍,他聽了之後便微微張着嘴巴,看起來好像很驚訝。
“可以給我看看嗎?我還沒有見過什麼秘籍呢?”安諾好奇的看着我手中的秘籍問道。
我點了點頭就把秘籍遞給了安諾,安諾拿到秘籍之後仔仔細細的翻看了一遍。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看不懂,他笑着把秘籍還給了我,說這個太深奧了他不懂。
“蕭寒,你的功夫這麼利害就是因爲練了這個嗎?”安諾試探性的問我,我聽了之後便笑了笑,說我這工夫還不算好的,比我好的還有很多。
那一天我早早的就睡了,而半夜我聽到了動靜,房間裡一片漆黑,我藉着窗外的月光才隱隱約約的看清楚了屋裡有一個人影在慢慢的挪動着。
雖然他一隻都躡手躡腳的,但是我還是被他驚醒了,我看着黑暗中的那個人影,心中想着會是什麼人呢?
他慢慢的朝着我靠近,我眯着眼睛一看,居然是安諾?
他是起夜嗎?還是想要幹什麼?
他走到了我的身邊低聲交到:“蕭寒,蕭寒。”他試探性的叫着我的名字,我自然是裝作熟睡的樣子。
他見我似乎是真的睡的太熟了,於是乎便立刻蹲下身開始房東我的東西,我皺着眉頭心中大失所望。
安諾是我來到泰國遇到的第一個“朋友”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另有目的?我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想知道他究竟是看上我的什麼東西了。
我盯着他看了許久發現他把抽屜裡的秘籍拿了出來,要是換做別的東西我不會戳破安諾,畢竟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要是撕破臉了會很難看。
不過他要拿走的是我的秘籍,我見他站起身仔細的翻看了一放之後便小心翼翼的把秘籍收到了他的衣服裡。
我便立刻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安諾的手。
安諾一愣,渾身都僵住了根本就不敢看我,他結結巴巴的說道:“蕭寒,我?我?”
被我當場抓住了,再怎麼能言善辯的人只怕這個時候也已經無話可說了吧?我瞪着安諾,眼中滿滿的都是失望。
她看着我,結結巴巴的說道:“蕭寒,你聽我的解釋,我?”
“爲什麼要偷我的秘籍,你是故意接近我的對吧?”我面無表情的盯着他。
現在仔細的想一想,他一進入寺廟就好像跟我特別的投緣,一直都是他在主動的跟我靠近,我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他搖了搖頭說沒有,還說一直以來都把我當做是好兄弟。
我不禁冷笑,好兄弟?好兄弟是這樣的嗎?我明明就跟他說過這秘籍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他居然還來偷?
“蕭寒,我在外面經常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負,今天你說這個武功秘籍很厲害,所以我就想借用一下。”安諾一臉愧疚的看着我,說他偷東西確實是不對,不過這件事他真的是一時頭腦發熱並不是蓄意要偷我的秘籍。
“借用?”我覺得這個詞用的好像有些不妥當,他既然是借用那爲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呢?這明明就是不問自取,這種行爲就是偷。
見我似乎並不打算原諒他,安諾便把秘籍放在了桌上,並且對我道歉。
“蕭寒,我是知道這秘籍對你很重要,我怕跟你開口之後你還是不願意借給我,所以我才動了歪腦筋的。蕭寒對不起,原諒我一次好嗎?”安諾戰戰兢兢的低着頭,我站起身來把秘籍收好便讓他回去睡覺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好了。
他聽了便立刻點頭,然後迅速的回到他的牀上睡覺。
而那一夜我一直輾轉反側沒有睡覺,心中不斷的在想着這個安諾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她之所以要拿我的秘籍真的就是因爲他想要提高自己的功力嗎?
我被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許久,第二天和濃烈高僧過招的時候直接就被濃烈高僧鎖住了脖子。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說我人在心不在。
我低着頭,他懲罰我抄寫經書一百遍,真是人倒黴了喝口水都會噎着,我招誰惹誰了居然還要抄寫經書。
我又不會泰文,看着這些歪歪扭扭跟蚯蚓一樣的字,我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
我勉勉強強的抄寫了一遍,足足花了三個多小時,要是這麼寫下去的話那我肯定是死定了。
我皺着眉頭肚子餓的是咕咕叫,這個點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我估計今天要餓一頓。
“蕭寒。”就在這個時候安諾便端着飯菜走了進來,我看着他的笑容覺得非常的虛僞,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讓我看透了安諾。
我敢肯定她對我是有所圖謀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圖的到底是不是隻有秘籍,畢竟我有一本秘籍這件事是秘密,沒有人知道。
我跟安諾說了一聲謝謝之後便開始吃起了飯菜。現在我就靜觀其變,表面上跟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實際上已經開始悄悄的觀察安諾的一言一行。
他看着我抄寫的經書便笑了笑,拿過了我手中的筆開始飛快的抄寫了起來,那速度快的讓我看着都一愣一愣的。
“利害啊?”我看着安諾說道。
安諾笑了笑說他幾年前也來這裡做過文僧,經常抄寫經書。
我哦了一聲便沒有繼續問下去,安諾卻有開口了,說有一件事想要求我,不知道我願不願意。
“你說吧。”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他會說出一個我無法答應的請求。
他猶豫着最後笑着搖了搖頭又說不用了,說怕我會不答應他,尼瑪的,一個男孩子居然還用這欲擒故縱的辦法。
我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這顯然是他始料未及的,所以他便在一陣尷尬的沉默之後,笑眯眯的對我說他想要找我借秘籍。
我一聽臉上的笑容就變得堅硬了,這個安諾,昨天想要用偷的,結果被我發現了之後又開始改口要跟我借用了?
要是沒有發生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大家一起看看一起揣摩切磋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就是這個安諾昨天晚上的行爲讓我覺得無法接受。
他見我不說話,便尷尬的笑了笑:“蕭寒,真是對不起啊,我明明知道你很在乎那個秘籍居然還找你借,但是我真的是很希望我的功夫可以上一個臺階。”
她已經卑躬屈膝的就差給我跪下來了,我很是嚴肅的告訴安諾這個秘籍不能外傳的所以很對不起,我不能把它借給安諾。
他聽了之後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便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對我說這是他冒昧了那麼珍貴的東西也確確實實不適合這麼借來借去的。
我也虛僞的笑着,說他能夠理解我,那就是最好的了,他低着頭繼續爲我抄寫經書。這件事安諾再也沒有提起過,我們還是跟之前一樣一起同吃同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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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已經把秘籍隨身攜帶在身上了,怕的就是會一不小心這秘籍就被偷走。
到時候我還真的就沒有臉面去見葉大師了,安諾在一次跟我一起去洗漱的時候發現了這件事。
他當時是稍稍有些吃驚,很顯然他應該是沒有想到過我會隨身攜帶這這個秘籍,我呢就若無其事的把秘籍收好出了洗浴間。
當晚,我拿着秘籍出去練習的時候安諾便起身說要跟我一起去,還說什麼要笨鳥先飛。
而去了雨林之後,安諾只不過是在做一些熱身的運動,他的目光從頭到尾一直都是在盯着我的,把我看的很是難受。
而且,他的手還時不時的偷偷筆畫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