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有些糾結,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是不好說,早知道就不答應阿諾去幫忙問了,現在還要這麼殘忍的告訴阿諾結果。
“蕭寒,怎麼了?”阿諾見我遲遲沒有開口說話,便緊張的問道。
我看着阿諾,告訴他,那個瑪麗比我們要大一些。
阿諾聽了說他無所謂的,還說他們那邊的人覺得年紀大的女孩子會照顧人,所以年紀大未必是一件壞事。
額,他這麼就這麼傻,沒有看到我的表情如此的凝重嗎?難道非要我把事情給說破了?
我看着阿諾許久纔開口:“不是一些,是幾輪。”
“幾輪?”阿諾不明白我這幾輪是什麼意思,我這纔想起生肖是我們中國特有的,於是便清了清嗓子想要告訴阿諾瑪麗已經五十了。
不過這還真的是說不出口,於是我和柯濃一樣伸出了五根手指,阿諾看了之後便笑說五歲不算什麼。
我搖了搖頭讓他再猜,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十五歲?”
我依舊搖頭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了,問難道是二十五?
我笑着問阿諾幾歲了,他開口說十九,我呵呵的笑了笑說瑪麗已經五十了,比他足足大了三十一歲。
這完全可以做我們的媽媽了,所以?
阿諾顯然不相信,我眉頭緊蹙說絕對不可能,就瑪麗的樣貌最多二十幾歲怎麼可能五十歲呢?
說完便快步走出了我的宿舍不知道是不是去找瑪麗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躺下休息。
第二天報到的時候我便看到了阿諾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而瑪麗看他的表情也不對勁,總之感覺怪怪的。
我看看瑪麗再看看阿諾,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瑪麗今天手中拿着一個藍色的筆記本,說要給我們發放任務,a級的我和阿諾一起出發,她做指揮。
瑪麗說完便讓我們一起回去收拾行李,馬上出發去中國。
“中國?”我的眼眸瞬間就瞪的大大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機會去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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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撇了我一眼,便告訴我要是我不願意去的話,就她和阿諾一起去。
我立刻說願意,瑪麗便說給我們十分鐘的時間整理一下,我和阿諾快步走了出去,一路上阿諾都低着頭一言不發。
我好奇的看着阿諾,問道:“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被人打了呀?”
阿諾低垂着眼眸,點了點頭。
“瑪麗打的?”我猜測到。
阿諾瞪大了眼眸擡起頭看着我,問我怎麼知道。
我呵呵的笑了笑,說只怕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阿諾便嘆了一口氣,說他昨天跑到了瑪麗的宿舍問她是不是真的五十歲了。
我聽完之後便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真的是有種啊?我相信,無論是國內或者是國外,應該沒有年紀大的女人,願意聽到別人詢問自己的年紀吧。
這小子被打純屬都是自己作的,不值得同情。
我轉身準備上樓,阿諾便對我說他還是不打算放手,我瞪大了眼睛驚詫的看着阿諾,阿諾這個木頭不可能搞的定瑪麗吧?就算她不放棄,似乎也沒有什麼勝算。
我回到宿舍吧自己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快速下樓。
心中想着要是瑪麗早點告訴我要回國的話,我還可以準備一些禮物送給歐陽娜他們結果現在兩手空空的就回去。
十分鐘之後我們一起在教室裡集合,阿諾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的打扮過了,不過我不得不說阿諾這一身打扮真的是土死人不償命。
喇叭褲,土黃色的上衣,這到底是哪一個年代的衣服啊?我狐疑的看着阿諾,要是他穿着這一身在中國走來走去的話,別人很有可能以爲他是在做行爲藝術。
瑪麗撇了一眼阿諾,眼中都是鄙夷,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馬上出發。
我們一行人從操場走過的時候,柯濃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瑪麗看到柯濃立刻攏了攏頭髮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從瑪麗的這些動作來看我幾乎可以斷定瑪麗是喜歡柯濃的。
不過柯濃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木頭,又很無趣,最重要的是柯濃說過他不會結婚。
柯濃只是衝着瑪麗微微點了點頭便立刻對我說要小心,我說明白柯濃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了。
瑪麗轉頭看着我:“你們認識?”
“他是我的組長,也是我爸爸的好兄弟。”我如實告訴瑪麗。
“對他也是我的組長。”阿諾後知後覺,但是覺得自己必須要和瑪麗說上話,所以就插話進來沒事找事。
瑪麗根本就沒有搭理阿諾,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上車之後瑪麗便問阿諾會不會開車。
影殺用的都是吉普而且是改裝過的和一般的車不一樣,阿諾卻點了點頭說會,估計是想要在瑪麗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
結果瑪麗卻示意我跟她一起坐在車後座上,把阿諾一個人甩在前面,阿諾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變成了我們的司機了。
阿諾一臉的苦相,時不時的就扭過頭來看着我們,並且他的車子開的不穩歪歪扭扭的,非但沒有得到瑪麗的誇獎,還被嫌棄了一番。
我想如何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好像是一個傻瓜,我以前也是如此,平時好好的但是隻要碰上了歐陽娜,就開始不知所措。
會做一些幼稚的事情,會想盡一切的辦法,想要引起歐陽娜的注意。
現在阿諾就跟我那個時候一樣,但是在我看來他這麼做是徒然的,因爲一路上瑪麗都在問我柯濃的喜好,看的出來瑪麗對柯濃有這非常濃厚的興趣,或許就如我說猜測的,瑪麗真的喜歡柯濃。
柯濃和瑪麗無論是年紀還是各個地方都很匹配,我個人覺得阿諾是可以放手了。
我們三人到了機場,瑪麗讓阿諾把車停在了停車場,我們先進去。
我看着苦命的阿諾便不由的搖了搖頭,何苦啊。
瑪麗在飛機上把連接器全部都交給了我和阿諾,讓我們兩個無論如何都要聽從她的命令,因爲這一次要殺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這兩個人是中國的醫藥界大亨,壟斷了泰國的醫藥行業,所以引起了別人的不滿,於是出錢要幹掉這兩個人。
我看着這照片上的兩個中年男人,這笑容和這表情一看就知道是道貌岸然的人,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當飛機在中國的土地上降落的時候,我的內心真的無比的激動,半年了,我又回來了。
當初逃跑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狼狽不堪,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和瑪麗一起走在前面,阿諾跟在我們的身後東張西望的。
我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因爲很多人都朝着我們這邊看着。
阿諾還笑嘻嘻的問我是不是他今天的打扮很炫目,呵呵我都把這個茬給忘記了,我和瑪麗一起就近找了酒店,三個人遍開始討論要在今晚他們的慶功酒宴上下手。
我聽了連連點頭,今天晚上我們要裝扮成酒店的服務生混進去,這麼一來就比較方便我們下手。
阿諾聽着瑪麗說完了計劃,便問瑪麗餓不餓,瑪麗說餓了,阿諾立刻叫餐,這臭小子中文也不知道在哪裡學的,說的挺溜的。
我們三個人吃過了東西就開始對宴會場所的周邊進行佈置,想着如果到時候發生了什麼特殊的情況,我們應該從什麼地方撤退。
阿諾的心思都沒有在這件事上,我有些擔心到時候會出問題,瑪麗告訴我,我們的支援隊也來了只不過是在暗處保護我們,確保我們這次行動的成功。
我點了點頭便迅速的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還真別說,換上衣服再端上這盤子也算是有模有樣的。
阿諾也換好了瑪麗則是打扮成一個貴婦的樣子,宴會開始回來很多的人,其實大都不認識彼此,就是來這裡學交際的。
所以瑪麗打扮的得體,是不會輕易的被發現,瑪麗在我和阿諾的面前轉了一圈問道:“怎麼樣?”
額?這個組長也太不嚴肅了,之前和柯濃合作的時候柯濃可是不苟言笑全程黑臉的。
阿諾立刻豎起了大拇指,瑪麗又朝着我眨了眨眼睛,我勉強的點了點頭說好,宴會廳裡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和阿諾便混了進去。
不一會兒瑪麗也出場了,她似乎已經非常熟悉這樣的場合了,可以迅速的和別人交談,並且讓人乍一看還以爲她跟別人很熟絡。
我很佩服,站在一邊,端着酒,照片中的一號人物已經出現了,瑪麗讓我和阿諾要準備好,現在還不能動手,等到二號出現才能動手免得打草驚蛇。
“司徒兄,你來啦,我還以爲你貴人事忙來不了了呢?娜娜呢她來了嗎?”
雖然這個場合已經有些吵鬧了,但是我還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這樣的一段對話,司徒?他們還提到了娜娜,難道?
我正想着,一陣悅耳的聲音變傳入了我的耳中:“王叔叔好。”
歐陽娜?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我真的沒有想到居然還可以在這裡看到我朝思暮想的歐陽娜?
我看着歐陽娜的臉上還帶着笑容,這笑容跟我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我還以爲自己會漸漸的忘記歐陽娜,可是再次看到她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對她的愛依舊炙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