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胖子有了女朋友之後直接把哥哥我撂倒一邊了,平時還假模假式的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好了真的有衣服了就連手足也不要了,就這麼巴拉拉的一下課就朝着那青楚的教室飛奔。
而我呢?只能是孤苦伶仃的趴在桌上默默的看着窗外,偶爾看到歐陽娜從教室外走去,我便會將目光收起,其實是在賭氣,心中想着這歐陽娜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
“葉鋒,我,我,我要跟你談一談。”柯一亮趁着下課的時間大着膽子來找我,我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爺爺我昨天沒有睡好,還累着呢,哪有空陪着這個書呆子聊天啊,再說了,我跟書呆子有什麼可聊的?
“你要是不跟我去的話,我?”柯一亮猶豫着,我盯着他看着這書呆子今天的臉色不大對。
我還在琢磨,這書呆子忽然俯下身在我的耳邊說道:“我就告訴別人你跟陸心蕾同居。”
臥槽?尼瑪的還威脅我?我頓時火氣涌上心頭,這書呆子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陸心蕾告訴他的嗎?不可能啊?陸心蕾一直對我說要守口如瓶的。
可是這書呆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我皺着眉頭,跟着柯一亮一起到了學校的天台,心中想着這書呆子不會要跟我在這決鬥吧?
靠,我揍他還不跟玩似的的,一屁股坐都坐死他。
“你,你,你和心蕾爲什麼住在一起。”柯一亮結結巴巴的問道。
看他這開場白,再看看他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這呆子不可能跟我動手,我便打着哈欠,伸了伸懶腰,從口袋裡抽出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書呆子微微咳嗽着,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我。
草,哥哥我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感覺他好像被我欺負了呢?
“我是住陸心蕾家,但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我很是直白的告訴柯一亮,我纔不想被這麼一個麻煩的呆子給糾纏上。
可是誰知道,這書呆子壓根就不相信我說的。
“你跟她沒什麼,她爲什麼好好的跟我分手?”柯一亮說着那小眯縫眼裡居然還閃動着淚光?
靠?真的假的?我這沒有傻逼的和陸心蕾怎麼樣啊?她跟這呆子分手我估計是因爲這呆子不解風情,不知道人家“需要”什麼。
“你別什麼屎尿都我我頭上扣,我是住她家,但是我沒有跟陸心蕾怎麼樣好嗎?”我夾着菸頭彈了彈。
書呆子盯着我看了許久,便搖了搖嘴脣,猶豫着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又不敢說。
我看着他一頭的汗水,真tm的難受。
“你不說我可走了。”我瞟了書呆子一眼,這書呆子讓我看了就渾身不爽快。
“心蕾的胸口爲什麼會,會,會有紅印。”柯一亮雙手握成了拳頭,渾身顫抖着,但是眼神卻看着地面。
天台上很安靜,就我們兩個,可以青楚的聽到風呼呼的在吹動的聲音。
我看着眼前的柯一亮他的身體很明顯的在顫抖,草,這?難道是昨晚在浴室?
“摸一下不至於啊?”我不由的喃喃自語的嘀咕着。
柯一亮一聽立刻擡起頭瞪着我,臥槽這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那眼神就跟狼崽子似的。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衝上來了。
我原只想躲閃的,可是柯一亮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還狠狠給了我兩拳頭,草,乾死那個小逼的,居然來真的,那爺爺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我擡起胳膊狠狠的朝着柯一亮的胸口撞去,柯一亮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了地上。
靠跟爺爺玩,你還嫩了一點,還是回去好好的練習練習再過來吧。
“柯一亮,我和陸心蕾之間一點事情都沒有,你愛信不信。”我這個人平時根本就不解釋的,今天看着這柯一亮還挺可憐的,把話說青楚。
我說完便轉身要走,纔剛剛走到天台的入口口,忽然身後的柯一亮狠狠的踹了我一腳,我的身體向前一傾,直接從樓梯滾了下去。
我草你媽的,我皺着眉,身上疼的要命,直接就衝上去一把拽過柯一亮準備狠狠的給他一頓暴打。
“蕭寒,你住手。”
我這纔剛剛給了兩拳頭,身後便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我一回頭便看到了歐陽娜站在身後。
她瞪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是看着一個無比厭惡的東西。
靠!爺爺我還真tm的倒黴,這都能被看到?
“蕭寒,你在學校裡使用暴力,我要帶你去見系主任。”歐陽娜說着便衝上前來,直接就拽着我要拉我去見系主任。
臥槽,老子捱打的時候怎麼就沒有人看到呢?哦,剛剛我那完全是自衛,這歐陽娜就出現了?這也太狗血了吧?
我惱怒的一把推開歐陽娜的手,歐陽娜瞪着我,那精緻美豔的小臉都氣的發抖,讓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放棄了掙扎。
哎,我承認對於長的有些姿色的女人,我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抵抗力。
系主任辦公室
黃皓看到我一臉的頭疼,我也無所謂來這個辦公室我可是常客了,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着桌上的鐵觀音便皺起了眉頭。
“主任啊,您這茶能換換口味嗎?我都喝膩了。”我一副混不吝的表情。
這黃皓也忍耐了我很久了,如今這歐陽娜就在這裡,她居然讓黃皓處分我?草,老子真的上輩子是她殺父仇人,所以她纔會這麼跟我過不去。
黃皓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看着我給了我兩條路,一就是讓家長過來,二就是處分,切小爺我還真的不怕什麼處分,處分就處分。
見我這種態度黃皓真的挑出了我的學籍檔案,給我記了一個大過。
我聳了聳肩看着歐陽娜,微微一笑問道:“歐陽老師,謝謝你給你的見面大禮。”說完我轉身就走,草麻痹的,心中惡狠狠的咒罵着。
草泥馬,早知道這樣,那個時候還真該逮到機會就狠狠的把她給欺負一番不可。
那天一整個早晨我直接就消失了,心裡憋着一股氣難受死了,想着找個什麼地方好好的發泄發泄。
還沒等我發泄呢,廣播裡就已經四處宣揚我的光榮事蹟了。
我心中暗暗的道,那該死的小四眼千萬別被我抓到,否則我就讓他的西瓜頭變成兩半。
我靠在草坪上,閉着眼睛。
“呵呵呵呵,呵呵。”
剛剛睡下呢,便聽到了無比下作的笑聲,媽逼的誰tm的找不痛快啊?
我一個鯉魚打挺便起來了,仔細一看,這花圃邊上背對着我坐着的是胖子和那青楚?胖子正和人青楚在戀愛呢。
呀呵,平時看這胖子還敦厚,這手往哪兒放呢?放在了青楚的小腰上?不過轉念一想,他(她)們兩個都住在一起了,這算什麼啊?
我擡腳便準備走,卻不幸的被青楚看到了,青楚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胖子卻好像是故意挑釁一般把手放在青楚肩膀上緊緊的擁着對着我壞笑。
尼瑪的,知道老子現在沒有女人就炫耀。
“你,你,你們聊吧,我要回去上課了。”青楚慌亂的起身,朝着教學樓走去。
胖子立刻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包煙拋給我,我朝着他走了過去,還真別說這陷入愛情的人還真是滋潤啊,胖子這大臉盤子都紅彤彤的,容光煥發的。
他點燃了煙,便朝着我揚了揚眉毛,嘿嘿的笑着,看着我。
我一愣立刻皺起了沒有:“別不陰不陽的,有話說話,小爺我今天不痛快別找削啊。”
我不悅的撇了一眼胖子說道,胖子便立刻吐出一口煙,嘿嘿的賤賤的笑着看着我。臥槽,要是我的時候沒有摔下樓梯的手扭到我真tm的要抽他。
“找削是吧?”我一皺眉,胖子立刻老實了。
他看了看左右小心翼翼的湊到了我便,想說什麼卻又忍不住笑出聲來,靠估計這胖子是談戀愛之後腦子都談傻了。
“別走,別走,蕭寒,我們兩是兄弟,我有話問你,你是不是該老實說?”胖子不懷好意的看着我問道。
我盯着她,掰了掰手指頭“咔咔咔”的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胖子嚥了咽口水不再囉嗦:“別人都說你把人家陸心蕾的給那個什麼了。”
“什麼?”草麻痹的,這是那個王八羔子胡說八道?
我和陸心蕾根本就是誤打誤撞的,壓根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就他們那樣的想象力,豐富的不當編劇都可惜了。
不對,別人都說?那陸心蕾豈不是?
“陸心蕾呢?”我盯着胖子問道。
胖子一愣搖了搖頭,我立刻朝着班級走去,便看到陸心蕾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班上的同學一個個的原本都在議論紛紛的,看到我來了,忽然將就安靜了下來。
陸心蕾回過頭看着我,又飛快的扭頭回去,草,她這表情別人更以爲我跟她有什麼問題了吧?
我在衆人的注視之下直接走上了講臺,大家都狐疑的看着我。
我“嘭”的一拳頭打在講臺上,大聲吼道:“誰tm敢在背後胡說八道,娘麼唧唧的老子乾死他(她)有能耐的直接當面問我,別在背後說。”
那些人看着我,都紛紛裝作聽不懂我說什麼的樣子,而陸心蕾的目光卻變得柔和,那眼神中似乎還透出了些許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