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衝着我冷笑着,一副我不能拿他怎麼樣的得意表情,我皺着眉頭把那藥水一口一口的吞下去,每喝一口我都有種要死的感覺。
最後終於喝完了,我一抹嘴,把袋子遞給了陸心蕾,陸心蕾笑盈盈的說讓我休息一會兒,剩下的就由她和張超來。
我苦笑着點了點頭,便故意裝作虛弱的樣子躺在牀上,這原本是我睡的,不過現在已經是張超睡的了。
趁着他們出去,我也好翻一翻,看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我打開了張超的包,看到裡面除了一些書便是幾件衣服,好像什麼東西也沒有。而那桌上,也全部都是一些高數的公式表。
不過我一看那小逼就不是那種勤奮好學的人啊?他這麼做一定只是爲了在陸心蕾的心中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我冷笑着,繼續翻找,最後居然一無所獲,難道他真的就只是單純的想靠着他的泡女孩的技術?
不過這陸心蕾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搞定的,陸心蕾麻煩着呢,之前我和陸心蕾還不熟悉的時候她看到我都是要跟我隔個兩三米的距離,她就是一個書呆子。
我想着便繼續躺倒了牀上,腦海中不斷的想着張超說的那些話,那的意思是今晚就會對陸心蕾下手,那我就堅決不能走了。
還好,我是一個厚臉皮的人,在陸心蕾家也不是白吃一兩頓了。
我打着哈欠,便靠在枕頭上呼呼大睡。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陸心蕾和張超早就已經忙完了,陸心蕾推了推我,溫柔的叫道:“蕭寒?蕭寒?”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坐了起來。
陸心蕾笑着讓我去吃飯,陸媽媽知道我中暑了很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事,不過現在感覺還是頭暈,所以希望今晚可以住在這裡。
陸媽媽想都不想一口就答應了,張超的手頓時僵住了,他狠狠的瞟了我一眼。
哼,他以爲我會讓他稱心如意嗎?老子就是要破壞他的好事,看他能拿老子怎麼樣。
“阿姨,這隻有一個房間?”張超看着陸媽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媽媽想了想,便說讓我晚上去樓上住,嘿嘿,這張超失算了吧?本來他的那句話是讓陸媽媽趕我走,結果就讓我離陸心蕾更近了。
我一聽便立刻謝謝陸媽媽,陸媽媽吃晚飯就去樓上給我鋪牀。
陸心蕾也上樓幫忙,於是呼就只剩下我和張超兩個人在吃飯,張超那一副乖乖生的面具也立刻扯了下來。
他惱怒的讓我立刻滾蛋,我冷笑着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這是陸家的超市,人家主人都答應了,他一個打工的有什麼權利反對?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見我不爲所動,張超便把筷子一丟,直接就回他自己的房間。
我呢依舊是心情舒暢的吃着飯,陸心蕾下樓告訴我鋪好了,我便上樓看看。這陸媽媽幫我準備好了枕頭被褥,還讓我缺什麼就跟她說。
我躺在軟軟的牀上,心情很是舒暢。
“心蕾,心蕾。”我和陸心蕾才聊了幾句,樓下的那個張超就開始叫陸心蕾的名字。
陸心蕾就好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她讓我早點睡,自己卻起身準備要出去。
我立刻叫住了陸心蕾,問她這麼晚了要幹什麼去,陸心蕾居然說要給張超補習?
靠,這個臭小子,太能裝逼了,都不怕哪一天被累劈的。
“補習白天不行嗎?非要晚上,還有你,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麼。”我指着陸心蕾。
陸心蕾已經換上了睡覺要穿的衣服了,現在雖然入秋了但是還不算冷,陸心蕾依舊是穿着睡裙。
陸心蕾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問我有什麼問題。
尼瑪的,這要我直說嗎?
她這睡裙雖然說不是什麼吊帶的,但是陸心蕾的胸前實在是太澎湃了,我覺得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之後就會想入非非的。
而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太少了,說不定一會兒那個張超就把持不住把陸心蕾給,那個什麼了。到時候這陸心蕾想哭都沒地哭去,因爲就算事後我揍了那個臭小子又能怎麼樣呢?難道就能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了嗎?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能讓張超有可乘之機。
我讓陸心蕾把衣服換了再下樓,陸心蕾很是不情願的撇了我一眼,但是還是勉強的聽了我的話去自己的房間裡換衣服。
我悄悄的站起身來,站在我的房間門口,當我聽到陸心蕾走下樓的聲音時,我便也跟着躡手躡腳的下樓了。
我偷偷的站在張超的房門外,聽着裡面的動靜。
“蕭寒呢?”
“他睡了,我們開始吧。”
這陸心蕾居然還真的以爲對方是要問她問她的,還叫對方開始,我真的是服了陸心蕾了。
接下來,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便立刻趴着門看裡面的情況,我看到張超的手真悄悄的朝着陸心蕾的後背挪去。
陸心蕾卻還認認真真的跟張超將題,張超不住的點頭,一本正經的看着陸心蕾。
但是慢慢的,這小子的眼神就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開始時不時的就朝着陸心蕾的胸口和身上偷偷的瞄着。
我看這張超是蠢蠢欲動了,我心中想着,你這個臭小子要是敢動手,我就立刻抓住他。
張超忽然問陸心蕾渴不渴,陸心蕾立刻搖頭說不渴,可是陸心蕾還是說要給陸心蕾倒水,說着就出來了。
我立刻側身,張超徑直朝着廚房走去,進了廚房之後便悄悄的玩杯子裡放了些什麼東西。
我一看便露出了笑容,這小子,居然敢在爺爺的面前玩這麼低級的把戲?
我看着張超端着水走進了房間裡,當他把水遞給陸心蕾的時候我便一腳踹開了門,在我的想象中我應該是非常帥氣的把張超打了一頓。
然後這陸心蕾便知道了我今天說的話其實是真的,然後把這個居心不良的卑鄙小人給趕走。
但是,現實卻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一踹門進去,便迅速的把這個圖謀不軌的張超給制服了,當我把張超一把按在桌上的時候陸心蕾便立刻拽住了我。
她大叫着讓我放手,我立刻指着她的被子說裡面的水被下藥了。
陸心蕾一聽便拿起了被子一看,裡面真的有一個白色的東西,但是那不是藥丸,那只是薄荷糖。
我立刻愣住了,這張超居然沒有下藥?
“放開他。”陸心蕾生氣的把我一把推開,她瞪着我,一臉的怒氣:“蕭寒,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裝啊?其實你沒有中暑對不對?”
“我?”我頓時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陸心蕾惱怒的撇了我一眼,讓我立刻走。
這陸心蕾居然爲了這麼一個卑鄙的小人要趕我走?這還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的,畢竟在這之前陸心蕾還是很維護我的。
見我不走,陸心蕾便立刻出手推我,我指着張超對陸心蕾說:“那你記住了,一定要小心這個男人。”
陸心蕾一把將我從超市的後門推了出去,便毫不猶豫的把門給關上了,尼瑪的,真是氣死我了。
這陸心蕾太不識好歹了,我憋着一口怒氣,很是不爽的打的回去。
本想着回去之後把這些煩心事拋到一邊去,然後先睡一覺再說,結果呢一進入別墅便看到嘟嘟充滿恨意的瞪着我。
額?我好像沒有招惹這位大小姐吧?
我直接避開了嘟嘟的目光朝着樓上走去,嘟嘟在我身後大聲叫着我的名字,讓我過去。
我撇了她一眼心中想着,她算是什麼東西啊?我給她三分顏色她居然還開染坊了?要不是看在老頭子的份上,我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我不理會她直接上樓,而嘟嘟卻跟着我的身後一起上來了,她一把推開我的門便指着我大聲的質問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怒了:“你的腦袋被門夾了是不是?我又怎麼招惹你了?你衝我發什麼瘋啊?覺得我好欺負麼?”
嘟嘟一聽,便直接把那被揉的皺巴巴的情書給拿了出來。
我眯着眼睛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昨天被我丟掉的那一份嗎?這嘟嘟居然還重新的把情書給撿回來了?
不過這件事我覺得我做的沒有錯,她在法律上也算是我的妹妹,她的母親雖然過世了,可是我們是兄妹她給我寫這樣的東西我丟掉是對的。
嘟嘟瞪着我,問我是不是無話可說了,我冷笑着,我這不是無話可說而是不想跟她交流而已。
她咬着那肥厚的嘴脣,看着我,說要告訴老頭子我欺負她。
我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我真不知道,她除了會用這一招還會不會別的。再說了,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來的話,只怕丟臉的人是她纔對吧?
我看着嘟嘟反問她,有沒有給自己哥哥情書的,她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你又不是我親哥哥。”嘟嘟咬着嘴脣,辯解道。
哼,現在又說不是了?之前在老頭子的面前可是一口一個哥哥的叫我,親的不得了,現在居然又改口了。
算了,跟這樣的小丫頭片子多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我站起身,直接把嘟嘟往房門口一推,便告訴她這個時間老頭子一定還在書房,讓她立刻去找老頭子告狀,我在這等着捱揍說完我就帥氣的把門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