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我看這小子就是在狡辯撒謊!”
“依舊看,爲了大家的安全,還是先將他關押起來。”
“沒錯,這小子無緣無故殺人,實在可疑得很啊!誰敢保證他就不是那殺千刀的源呢!”
“放你孃的屁!你再給一句,誰是源?”
秦陽一聲怒喝,嚇得那些人趕緊閉嘴,不敢再多說,只好委屈的看向蕭然,期望他站出來說一句話。
蕭然果然不負衆望。
他緩緩道:“秦陽,正如大家擔心的那樣,爲了大家的安全,恐怕只有請你委屈這剩餘的三天,暫時到這酒店的地下酒窖中去呆着了。”
末了,還陰陽怪氣的補充了一句:“真的很遺憾,你將不能再繼續享受那間特意爲你準備的舒適頂級套間了。”
秦陽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夠了才說道:“蕭然,原來說到底,你在意的就只是我的房間而已啊……羨慕、嫉妒還是恨得抓狂啊?就算我不住那間房,也不會有你的份,你依舊和其他三人擠在一個狹小的房間吧!哈哈哈哈……”
蕭然咬緊了牙,拳頭握得作響,臉上是胸光畢露。
秦陽反而越來越輕鬆:“你們說我殺人,有人親眼看見了嗎?站出來!”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低聲詢問,你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
就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秦陽繼續道:“別說我沒有殺人了,就算是我真殺了,也輪不到你們來當法官!來,誰站出來說說你的手是乾淨的,誰沒有殺過人,站出來我看看。”
衆人紛紛躲避秦陽銳利的目光。
在場的都是天道後期往上的修者,怎麼可能是白蓮花,一個人也沒有殺過?
秦陽又說道:“我記得魯迅先生曾經說過,某些人看見了女人的腳趾,就想到了大腿,就想到了果體,就想到了左愛……我看你們一個個是有過之而無及嗎?看見了我和屍體,就想到了我是兇手,就想到了我是殺害其他修者的兇手,就想到了要把我處之而後快?”
論嘴炮,秦陽那可是罕逢敵手的,這幫戰鬥力爲五的渣渣,被他說得一句
話都沒有反駁。
然而嘴炮再猛,也打不穿厚臉皮啊。
即使秦陽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些人依舊還是沒打算放過他。
“不管你怎麼說,爲了大家的安全,你都要被看管起來!”
“你最好乖乖的配合,只剩下三天時間而已,一晃就過去了。”
秦陽破口大罵道:“我晃你媽!老子的時間每一秒賺的錢是用美金萬來做單位的,還三天?還而已?你們誰愛呆誰帶去,爺沒時間搭理你們這些智障。”
“你想上哪兒去!”
蕭然一瞬間就閃現在了秦陽身前,將他去路堵住。
其餘二十幾人,也紛紛擺開了架勢,彷彿只要蕭然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留情的對秦陽發動最致命的攻擊。
秦陽迅速分析局勢。
即使把蕭然排除在外,場上二十幾將近三十人都是天道後期和天道巔峰期的高手,他們同時發動進攻,自己必死無疑!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擒賊先擒王。
可是這賊王也不簡單。
他可是組織花名冊上目前自己唯一發現的一名SS級參賽者。
就算能夠拼死從天台上脫困,底下還有兩百多號人,他們要是把自己視爲公敵一起出手……
後果真的是不堪想象。
相比較起來,秦陽覺得好像呆在地下酒窖也沒有那麼糟糕。
就讓源在外頭多殺幾個傻逼好了,反正這都是他們的愚蠢所致。
雖然已經在心裡決定要投降了,但是這姿勢還是很重要的。
所以冷冷的吐出了一句:“哼!你們都等着吧,你們會爲了自己這愚蠢的決定付出代價的。”
蕭然知道秦陽這是軟了,所以面露笑意,大手一揮道:“給我帶走!”
秦陽被關進了陰冷潮溼的地下酒窖,四面都是冰冷的牆壁,地上鋪着薄薄的一層稻草,外頭還有六雙眼睛全程盯着。
“不是監獄,勝似監獄啊!”
“呵呵,你還有心情吟詩作對。”
一門之隔,鐵門內的秦陽雙手抱着頭仰在地上,嘴裡叼着
一根稻草;門外的蕭然,來回踱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他們都在享受着各自的時光。
對於外頭蕭然的嘲諷,秦陽毫不理會,完全就當作聽不見的樣子。
而蕭然卻樂此不疲,就算是一場獨角戲,他也唱得非常的開心。
以勝利者的高傲姿態在秦陽面前展示和羞辱了一番之後,蕭然滿意而去。
只留下一句交代——“不管任何人,都不允許和秦陽見面。”
蕭然自我感覺良好,把島上所有人蔘賽者都當成是了自己的手下,可實際上他只是大家臨時推舉出來應對這次危機的,所以可想而知,在和應對危機無關的命令上,有多少人會真的當一回事。
這不,田鴻沒一會就動用了他的人脈關係,順利的見到了秦陽。
“炎公子,你受委屈了……”田鴻愧疚的說道,“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很無能,沒有辦法說服他們放你出去。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證明不是你殺了那個服務生,讓你儘快沉冤得雪。”
秦陽嘆了一口氣,說道:“田鴻,我殺沒殺馬耀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爲分房的事情,幾乎所有在島上暫避的參賽者都看我不爽,巴不得我倒黴。重要的是他們的‘抗源領袖’蕭然想要對付我。”
“那個蕭然,真是個混蛋!”田鴻狠狠道。
秦陽平靜的說道:“算了吧,反正最多也就是呆在這個鬼地方三天時間而已,我就當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養養神。”
“公子你真看得開。”田鴻感慨道。
秦陽笑了笑,又關心的問:“我被關在這兒的消息,你沒有告訴老柏吧?”
“沒有。我就是想,也沒有那個機會啊。他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敲敲打打的,不知道是在搞什麼。”田鴻道。
秦陽道:“不告訴他也好,我並不是嫌棄老柏幫不上什麼忙,而是多一事就不如少一事了,反正還剩下三天而已。”
“田胖,你快一些,別呆太久了。”
外頭傳來了催促的聲音。
田鴻起身道:“公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