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老闆戰戰兢兢的苦苦哀求道。
“你之前宰客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這一天?”秦陽反手又一巴掌,那清脆的聲響,光是聽了就讓人發毛。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嘛!不是還要弄死我嗎?”
秦陽左一巴掌,又一巴掌,一連十幾巴掌,打得這個黑店老闆是暈頭轉向,兩眼直冒金星,鼻子眼睛全腫成了一塊,眼淚鼻涕鮮血全糊了一臉。
看得躺在地上的那些夥計,一個個是膽戰心驚。
“活該!讓你開黑店!還蠍子論個賣,魚連湯帶水論兩賣!”追風幸災樂禍道。
一個躺在門邊的夥計,忽然跳起來向着門外狂奔出去。
追風眉頭一皺,兩隻夾起一根筷子,射了出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那名夥計的小腿時,側面忽然飛了來了一根速度更快的筷子,將前者擊落,讓那名夥計如願的逃出了農莊。
追風不解道:“秦總,爲什麼讓他溜走?”
秦陽淡淡道:“讓他去通風報信吧,好戲還在後頭。”
追風恍然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地上其餘的夥計,問道:“秦總,這些人怎麼處置?”
秦陽低沉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手打手,就給我打斷他們的一隻手,看他們以後還怎麼作惡!”
追風走到其中一名夥計的身前,那名夥計立即嚇得六神無主,追風卻毫不猶豫的擡起腳,衝着他其中一隻手臂狠狠的踩了下去,頓時只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時間,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半個小時之後,七八年麪包車衝進了農莊裡,從裡邊下來了四五十名壯漢,他們手持鐵棍片刀,在一名光頭壯漢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大堂裡。
可是當看見這大堂裡慘絕人寰的一幕之後,他們心裡都暗自大吃一驚。
秦陽坐在椅子上,腳踩着奄奄
一息,腦袋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農莊老闆,慢慢悠悠的喝着茶,追風背靠在一根柱子上,嘴裡含着根牙籤,兩人都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光頭一腳踹開面前的桌子,上前來凶神惡煞的說道:“他嗎的,哪裡來的兩個小毛孩,竟然敢跑到我的堂口來鬧事!”
秦陽不緊不慢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這家黑店的後臺?”
光頭怒道:“你他嗎那條道上混的?你知不知老子是誰?”
秦陽冷冷道:“我混的道,你這一輩子連邊都沾不上!給你一個忠告,趁早跪在地上向我乖乖的磕頭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
光頭大手一揮:“你他孃的好大的口氣,兄弟們給我砍!”
三十多人手持兇器,一窩蜂的涌上前去。
這回沒等追風出手,秦陽就拍案而起,桌上的筷筒隨即翻轉至半空中,忽然炸裂,幾十根筷子四散懸浮着。
秦陽的另一隻手向前一掌,頓時那些筷子就像靈魂附體了一般,一根接着一根,飛射出去,只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殘影和嗖嗖的聲音。
光頭大驚失色,他連忙轉頭,卻發現身後的手下們已經全部跪倒在地上,像一片擱淺的魚四下翻滾,他們的小腿上都留下了一個細微的小孔。
在天道中期的武者前面,這些普通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追風走到痛苦哀嚎的人羣中,提起其中一個:“好啊!原來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啊!”
除了是那個“熱心”的黑車司機,還會是誰?
“小兄弟饒命……”司機哭喪着臉哀求道。
追風一臉嫌棄的將他扔到地上,然後轉身走到光頭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光頭立即嚇了一大跳,自從剛剛在見識了秦陽神乎其神的功夫之後,他就已經處於完全失神的狀態了。
追風微笑道:“你剛剛說要砍死誰啊?”
光頭馬上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戰戰兢兢的說道:“不……不敢!”
直到看見秦陽走過來,他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秦陽冷淡道:“現在才下跪?未免太晚了吧?你早幹什麼去了?”
接着一腳將他踹飛:“滾!今天就饒你一命,以後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開黑店,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之後,秦陽帶着追風走出了大堂,上了一輛停在院子裡的麪包車,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追風一邊開車,一邊有些不甘心的說道:“秦總,就這麼輕易的放了他們嗎?”
秦陽嘆了一口氣道:“那還能怎麼辦?全殺了?經過了這一次的教訓,我想這些人以後就不會那麼猖獗了吧!”
追風又問道:“秦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司機不是個東西?也知道這家店是一家黑店?”
秦陽輕輕一笑道:“你真以爲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熱心腸的人啊?”
抵達了市區,秦陽和從琴島連夜趕來的雲雀會和,然後告知了雲雀這一次的任務,雲雀顯得非常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正如他所言,他將呆在秦陽身邊當成是了自己山外歷練修行的一部分。
接着秦陽開始部署下一步的行動。
那本從華府拿回來的小冊子上,記載着一些關鍵的信息。
肖震天有一個兒子,肖雨,二十七歲,表面上在木市經營着一家不大不小的企業華天集團,實際上是他一直替肖震天暗中招兵買馬,並且接觸境外的反動勢力——某個神秘而強大的武裝組織,關於他們華府一無所知,甚至連這個組織的名字都不知道,唯一清除的就是肖震天極其依賴這股勢力。
華府的意思非常明確,曾經佛羅門沒有完成的任務,讓秦陽務必完成,不僅要查出這究竟是什麼勢力,而且還要掌握切實的肖震天暗通勢力,同時要求秦陽在必要的時候將這股境外勢力殲滅。
畢竟牽扯到境外勢力,還是隱藏極深的境外地下勢力,華府也無法通過正常的途徑來解決,而他們所依賴的佛羅門又在暹羅幾乎全軍覆滅,所以只好由秦陽來填補這個空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