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看着她們四個撲上來之後,我大喊了一聲,我倒是不怕捱打。只是覺得挨這羣蠢女人的打實在是不值得。
“呵呵呵。小茉莉,你覺得我們敢不敢?”蘇靜瑤根本不搭理我,玲玲她們也沒有因爲我的話停住腳步。全向我撲了過來。
蘇靜瑤說我就上來先給了我一巴掌。看着她的手要落下的時候,我趕忙往旁邊一躲,而這時拿着拖把的玲玲從背後給了我一棍。我被這一棍打地後背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立馬揪住了蘇靜瑤的頭髮,狠狠一揪就把她摔倒在地上了。接着我也跟着她摔倒在了地上。這時玲玲幾個人連忙來拉我,可是我知道現在我只有緊緊抓住蘇靜瑤不放纔能有勝算。於是我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狠狠地一扯,把蘇靜瑤的頭髮扯下了一撮。蘇靜瑤連忙大叫了起來。叫着玲玲廢物。
這時玲玲用拖把一個勁地抽着我,還有幾個人死命地拉着我,還有一個人踢了我一腳。我見勢一口咬住了蘇靜瑤的肩膀,她們越打我,我就咬得越厲害。
“快把她拉走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蘇靜瑤被我咬得快要疼昏過去,但是她無力掙扎,手腳都被我壓住了,只能任憑我咬,而此時玲玲幾個人也放棄了打我,死命地拉我,有人扯我的頭髮,有人扯我的衣服,可是無論她們怎麼拉扯,我都沒有鬆口,我知道我要是鬆口了,那等待我的只能是一頓暴打。
就在我的嘴裡感到一陣血腥味的時候,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這時我的上方響起了扎姐的聲音,“茉莉,你給我鬆口。”
聽到扎姐的這話後,也沒有人拉扯我了,這時我才鬆了口,可是剛纔咬太狠了,這時我的嘴根本合不上,我還感覺有血順着我的嘴角在往下流,而這時的蘇靜瑤捂住了快被我咬下一塊肉的肩膀大哭了起來,我偷偷看了一眼那胳膊,被我咬得血肉模糊,這時我才明白了一句老話,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
“你們一天在鬧什麼妖,在我的地盤你們也敢這樣?”扎姐看着眼前的場景很生氣,特別是蘇靜瑤的那個樣子,這麼一咬代表着蘇靜瑤以後都不能穿露肩裝了。
“扎姐,你要給我做主啊,你看看我這........”蘇靜瑤的眼睛盈滿了淚水,輕輕一眨,那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看蘇靜瑤哭,要是我們沒有那些過節,要是我還是以前的我,我還會因爲她這模樣而心疼,可是偏偏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
“做什麼主,你們幾個人打一個,還有臉要我給你做主,蘇靜瑤,我給你說,你要是再找她的麻煩,我管你是什麼頭牌,還是什麼人罩着你,你也不要怪我了,我可以把你捧起來,也可以把你摔下去。”扎姐瞅了蘇靜瑤一眼,語氣裡全是威脅。
“扎姐,你.........”蘇靜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可是也覺得自己理虧吧,也沒有說什麼和上次一樣氣沖沖地走了。
“你去洗洗吧,像個什麼樣子,今天你就先回去吧,也掙得差不多了。”扎姐看蘇靜瑤走了後,過來擦了下我嘴角的血,然後罵了一句,“媽的,你也真敢下口。”
“要不然呢?我不下死口,那就只有她下死手弄死我。”這時我的嘴纔可以稍微合上,可是還是挺難受的,整個嘴酸酸的,說句話都覺得自己的嘴在抖。
“不要把心思花在這些女人間的爭鬥中,自己要闖出一片天來,不是這樣闖的,你要的是讓更多的男人注意到你,不是和這些人鬧。”扎姐說完之後就走了,我走到洗漱檯面前,看了看鏡子裡的我,想了想扎姐剛纔說的話,洗乾淨了嘴角的血跡,對着鏡子笑了笑。
那天我去了一家環境稍微好點的地方,用我從地上撿起來的那些錢付了一個月的租金,剩下的錢我打算存起來,過幾天去看甘薇的時候給李念買點好吃的,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
那個晚上我一樣睡得很香甜,不知怎麼的,自從我在華庭上班後,我整個晚上都可以睡地特別踏實,可能是因爲覺得自己心中有了期盼吧。
第二天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醒了,醒了之後我出門簡單地吃了點早飯後,就沿街跑起步來了,現在沒人帶着我練功了,可是我至少要保持一個好身材啊,我決定以後每天都鍛鍊身體,跑跑步什麼的,不是說網上的那些健身教練都挺火的嘛。
可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竟然跑到了技校的門口,想着昨天晚上的想法,我走進了技校,我不知道我會遇見誰,不過我真的很想進去看一眼,從第一次在這門口聽候老鬼說出發的時候,就註定了我和這技校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喜兒?”我沒有想到我遇見的第一個人是阿冰,這個沉默不說話的女孩,曾經我還想拉她和我一起,可是還沒有等我拉攏到她,我就滾出這個學校了。
和阿冰寒暄了幾句後,她非要拉我回教室坐坐,我有些猶豫,可是想着黃慧珊和陳瑾瑗還在那,我也想去見見她們,這兩個丫頭自從跟着我之後,就沒有過過什麼好日子,我也沒有讓她們把何芝漫踩在腳下過。
在路上阿冰告訴我不知怎麼的,這開學後,李松陽像是一夜間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見過人影,反倒是這何芝漫仗着現在春苑一片混亂,在春苑作威作福的。
“那鬼哥他們沒有管嗎?”我原以爲老鬼回來之後會管管這裡的,可是這是怎麼回事,春苑還是何芝漫在做主?
“鬼哥嗎?從上次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啊。”阿冰漫不經心地說着,說話間我們已經到教室了,還沒有進教室我就聽見了何芝漫在叫囂的聲音,“你麻痹個小賤人,喜兒都不在了,你們還敢在我面前叫囂,是不想活了吧。”
一聽這話我就猜到何芝漫可能在收拾之前跟着我的姐妹們,這剛開學她就開始作妖了,我有些急,趕忙進了教室,果然何芝漫正一隻手揪住陳瑾瑗的頭髮,惡狠狠地罵着,邊罵還打陳瑾瑗的耳光,陳瑾瑗的臉已經被抽地很腫了。
“何芝漫,你他媽給我住手。”我立馬衝了過去,揪住何芝漫的衣服往後一拉。
何芝漫沒有想到是我,轉過身來看着下意識就一耳光要給我甩過來,我連忙揪住了她的手,反手給了她一耳光,捱打挨多了之後,誰想出手打我的耳光,我都能感覺得到,先下手爲強揪住她,然後再反手一耳光。
看着何芝漫驚愕地捂住自己的臉,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其實我不想變成這樣的,整天像個男人一樣打架,可是很多時候我是被逼無奈的。
陳瑾瑗也驚愕地看着我,她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再出現,立馬激動地走到了我的身邊叫着我喜兒姐。
“何芝漫,李松陽都走了,你還要收拾我的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看着何芝漫的那張臉上還有着我當初劃的刀痕,突然回想起了很多事,在這個教室裡我是怎麼樣地潑過她們水,劃過她們的臉。
“哼,喜兒,你今天孤身一個人來是想做什麼,你不知道現在春苑我做主嗎,你以爲就你那兩下子就可以拼過我嗎?你看看你的周圍?”何芝漫揉了揉自己的臉,朝四周看了看,四面八方瞬間涌出了很多人,那些人應該都是何芝漫收的吧。
這時陳瑾瑗推了我一下,讓我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