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錢老闆還不亮牌嗎?”這時錢老闆一臉輕鬆地催促着林溼潤快亮牌。
“催什麼催?等等,老頭可以借個火嗎?”林溼潤的臉上十分焦躁。走到了老劉的身邊。然後從老劉的包裡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點燃了自己的煙,在衆人有些鄙夷的眼神中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我這人啊,有時候迷信。喜歡藉藉火,老劉希望你這把火可以旺我。”
把打火機放會包裡的老劉一副泰然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林溼潤出牌。
“操。”這林溼潤說着就把自己的牌甩了出去,然後對着當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哈哈哈哈大笑着,“怎麼樣,刀哥。認輸沒有?哈哈哈哈,謝謝你啊。老劉。”
我定睛一看桌子上竟然擺着一張黑桃k,看到這張黑桃k的時候全場都炸開了。而老劉和刀哥此時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尤其是老劉,雖然他算到這小子會耍詐,可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林溼潤。並沒有看到他有任何出手的機會,而此時他悄悄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牌,之前他捏住的那張黑桃k竟變成了黑片k了,看到那張k的時候,他用着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林溼潤,他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了,還沒有遇見過這麼厲害的高手,竟可以這麼不動聲色地把他手裡的牌給換了,他想破了腦子也沒有想出林溼潤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剛纔借火的時候,可是他就是怕他耍詐啊,一直盯着他的手在啊,怎麼可能會把他的牌給換了。
而刀哥這時才真正明白自己遇見了高手,這高手的本事還不一般,自己那一千多萬,將近兩千萬完全是有預謀地被贏去的,怒火中燒的他示意老劉現在拆穿林溼潤,可是老劉卻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沒有任何證據,此時他手裡的牌已經被換了,要是沒有被換,他還可以拆穿他.........
“哈哈哈哈,謝謝刀哥的手下留情,這也太大方了,來就送我將近兩千萬玩玩,還友情贈送一個妞,這值,刀哥,我下次還來你這玩,今天就到這了。”林溼潤說完之後就想外走,可是刀哥連忙走了過來,用手勁把林溼潤壓在了椅子上。
“別急嗎,再玩一把吧,既然都玩到這了,你可不能說走就走啊。”刀哥現在心裡想的已經不是釣魚了,他明白自己遇上高手了,而這人明顯是把他當魚釣的,他可不能輕易把人放走。
“怎麼的,刀哥輸不起,想要翻盤?”林溼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露出了些許不快。
“不是翻盤,只是我這還沒有玩盡興,也不能說你贏了那麼多就走了啊,大夥說是不是啊,哪有贏了錢就走的道理啊,你不趁現在火氣旺,再玩兩把,這怎麼行呢?”刀哥這話一出,四周的人也都附和着說是啊,那羣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巴不得再看一場這種賭局,畢竟難遇,雖然不懂門道的,只是在看籌碼,但是也跟着一起起鬨了。
“誒,剛纔我就說了最後一局的,怎麼的,刀哥這有點強人所難吧,我都答應小茉莉要和她去麼麼啪了,你這樣不好吧。”林溼潤說着就想站起來,可是刀哥的手還放在他的肩上,他根本動彈不得。
“小茉莉,你說呢,你到底急不急啊?”說着刀哥就用一種很冷的語氣問着我,眼睛還是沒有離開過林溼潤的眼睛,他不明白,也不甘心自己會在自己的場子裡被人陰了。
騎虎難下的我看了一眼林溼潤後,也開始勸着林溼潤再玩一把。
“媽的,你們這不是逼我嗎?行吧,我再玩一把,但這可是最後一把了,這把完了,不管輸贏,我都不玩了。”經不過我們軟磨硬泡的林溼潤最終說出了這一句話,刀哥見他答應了,這才放鬆了下來,扣了扣衣服釦子,然後繞回了自己的位置,這途中他還給了老劉一個眼色,老劉上道地以不爲人所注意的眼神迴應着,不過這一切都被林溼潤收在了眼底。
新的一局又開始了,這一局刀哥先是讓人拿來了兩千萬的籌碼,很明顯,他指望着這一把把林溼潤的兩千萬全部贏過來,林溼潤也深諳其道,大方地先把自己的兩千萬籌碼全推了出去,一時間偌大的牌桌上就擺滿了籌碼,雖然很多是十萬一個的籌碼,可是四千萬的也是四百個籌碼啊,這些紅色的籌碼此時以一種別樣的方式刺激着在座的各位。
大家也在揣測着,誰會贏,甚至還有一個混子模樣的人,立馬在一邊開了一個莊,讓人來賭錢老闆和刀哥誰輸誰贏,這男人心中的那股冒險精神立馬被激起了,多少人都跟着一起押輸贏,沒有幾分鐘,那邊就已經堆滿了花花綠綠的籌碼,那些籌碼加起來怎麼也有好幾百萬了。
而這邊桌子上的人,也在等着那邊下注,下的過程中,林溼潤還一直在和我開着一些葷笑話,時不時地逗得四周的人投來不懷好意的笑。
“哈哈哈,錢老闆可真會玩啊。”刀哥也聽到了兩隻鴿子和羊的笑話了,跟着我們樂得哈哈笑。
“行了,別廢話了,開始吧,他們那邊也差不多行了。”林溼潤臉上還是擺着些許怒氣,現在他還要保持着一副暴發戶的樣子,即使那邊已經懷疑他的身份了,但是在他們沒有摸清楚他的底之前,模糊不清,纔是最好的自保的辦法,要不等那邊回過神來,我們誰也跑不了。
“開局吧。”刀哥看了鄰桌一眼,那邊也差不多安靜下來了,這也應該是時機了,玩完這把時間還早,還可以去農家樂找幾個小妞玩一把,雖然刀哥現在已經明白對面坐的人不簡單,但是他一點不慌亂,他有信心老劉還有他這十幾年的賭場的經驗,還有我這個後招可以幫他扭轉當前的局勢。
而此時的我也隱約感到了氣氛的不對勁,捏緊了自己的包裡的那副牌,今早我就告訴了林溼潤,刀哥讓我在包裡藏了一副牌,問他有沒有什麼問題,林溼潤只是笑笑,什麼也沒有說,讓我好好揣着就是了。
該來的,總要來,這一把正式開局的時候,林溼潤又走到老劉的身邊,說是要借個火,剛纔那火旺了他,現在他還要再來一把火。
“行啊,能給客人帶來好運是我們的榮幸。”老劉一臉坦然的樣子,不過這次是他自己掏出了火給林溼潤點燃了煙,林溼潤此時都要樂開花了,臉上寫滿了小人得志的樣子,很多看客都不怎麼看地慣林溼潤的樣子,據我剛纔觀察的,買林溼潤輸,買刀哥贏的比較多,大家在心裡都更加相信刀哥的能力,即使這林溼潤到現在一直在贏,可是他贏地不沉穩,更像是運氣使然。
這次老劉沒有在用那些炫技的洗牌手法,而是用了最簡單的切牌法來洗牌,不過僅僅是這麼簡單的動作,這老劉也把這運用地極爲嫺熟,充分體現了一個師傅該有的樣子。
“好牌啊。”林溼潤選擇直接開了前兩張牌,一個q,一個k,而且這兩張牌都是黑桃,如果再來一張黑桃a的話,那就是順金了,這牌怎麼都會贏。
可是接下來刀哥那邊翻開的兩張牌卻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張黑桃a,一張紅桃a,也就是說刀哥不僅拿到了能讓林溼潤做不成順金的牌,還拿到了可能成爲豹子的牌,也就是說如果刀哥再來一張a,那就穩贏了,而林溼潤那邊就算再來一個a,也只能是順子,怎麼也大不過刀哥的豹子的。
“哈哈哈,我的牌,也是好牌啊。”刀哥看了眼自己的底牌,看見那張黑片a的時候,心中直誇着老劉會做事,能把牌發成這樣,這下就算他林溼潤本事再大,也翻不出天了吧,刀哥又看了眼桌子上的四千萬籌碼,雖然那錢有一大半是他的,不過他還是得意地笑了笑,在心裡想着,媽的,叫你敢在我的場子裡動手腳,一會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