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逍遙,你的答案。”
“行,你想要我幫你殺人,那也可以,至少要讓我打一個電話。”安逍遙淡淡說道。
夏青心中一頓,“你敢!”
“沒你什麼事情,你閉嘴!”安逍遙回頭看她一眼,示意她閉嘴,他算看出來了,夏青並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這要放在革命年代,這性子絕對是一烈士。
“很好。”白種男人很滿意安逍遙的配合,他沉聲說道,“電話就免了,你寫一張字條,告訴我送去給誰,我立刻派人送去。”
“你大可不必這麼小心,我一路上被你蒙着眼睛,也不知道這是哪兒,就算打電話,也泄不了秘密。”
白種男人冷笑,“我倒是不怕你泄露地址,諒你也不知道在哪兒,我只是怕電話被追蹤,王牌的追蹤能力,我略有耳聞,爲了安全起見,我寧願費一點時間。”
安逍遙攤手,“既然如此,隨你意,我無所謂。”
他寫了一張字條交給白種男人,讓他郵寄到俄國一個小鎮的咖啡館裡,有人會收,到時候有人會辦這件事,白種男人拿着字條離開。
夏青沉聲問,“你有什麼計劃,難道真的要派人殺了戴維將軍?戴維將軍忠肝義膽,做事風行雷厲,是難見的風雲人物,怎麼可能死在這種人手中,安逍遙,你到底在想什麼。”
安逍遙淡定地轉着手中的鋼筆,目光落在男人離開的背影上,深沉而鎮定,“你放心,這男人多疑多思,剛愎自用,我就算給他一張字條,爲了安全起見,他最起碼派人研究上一天,看看裡面有沒有特殊的求救信號。再派人送去,一來一回又得一天,再給我們兩天養傷,你覺得靠我們出不去?”
夏青心中始終有疑問,“萬一你的人真的殺了戴維將軍怎麼辦?”
“那就算他命該如此。”安逍遙很肯定,陸臻不會派人殺一名美國將軍,他的字條必須要送到陸臻手裡,他會懂自己的意思。
只不過,忍不住想逗夏青。
挑釁她,激怒她,看她抓狂是安逍遙的人生樂趣之一。
誰知道,這一次夏青沒生氣,只是看他一眼,別開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嫌棄的樣子,但絕不是生氣,安逍遙暗忖,她什麼時候轉性了?
夏青已學會了,無視安逍遙這張嘴,也看出安逍遙的意圖,她纔不會傻得被他玩。
如安逍遙所料,白種男人派人檢查這張字條無數次,檢查了一天一夜,確定沒有什麼特殊的密碼和別的信號,他才放心讓人送出去。
咖啡館的侍者收到字條後,立刻給陸臻電話,並且按照陸臻的意思回話給帶信的人。
帶信的人回來和白種男人說,“王牌的人並不確定那是不是安逍遙的字跡,所以他要親自看到字條才行,所以派人送去紐約,要明天晚上才能給我們消息。”
“哼,容不得他不信。”
“地牢裡的人怎麼辦?”女殺手問,眯起眼睛,“老大,你真都要放了安逍遙?放虎歸山,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