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張小姐記錄，“唐總，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沒了，滾吧。”
“是！”張小姐剛退到門口，唐夜白說，“回來。”
張小姐又回來，唐夜白看了看她，看得張小姐頭皮發麻，唐總今天真的很反常，咖啡喝藍山不發火，差點摔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又定電影票……
竟然還不清場？
如今這麼詭異地看着她，這是想做什麼？
“唐總？”
唐夜白驟然沉了臉色，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其妙就怒了，“出去，出去，沒事了。”
“是！”
張小姐很茫然，剛拉開門，又聽到唐總說，“回來！”
“……”
唐夜白看起來很糾結，眉梢很不悅的樣子，他的秘書們全是人精，能根據唐夜白臉上眉梢揚多少，塌多少來判斷唐總的心情指數。
於是，張小姐心想，唐總今天很糾結。
“張小姐，據說，你有男朋友，談了八年？”
“是的。”張小姐老實回答。
“八年，不短了……”唐夜白心想，一段感情談了八年，經驗一定很豐富，問她應該沒錯了，唐總很糾結，問這種問題，真的很丟人。
面子掛不住。
“你男朋友追你的？”
張小姐心驚膽戰點頭。
唐夜白怒問，“爲什麼你不去追他？”
張小姐石化，“……”
我和我男朋友誰追誰，哪裡惹到總裁大人您了啊。
唐夜白似乎也察覺到自己有點失態，咳了咳，一本正經地開頭，“他當初是怎麼追上你？”
張小姐，“……”
這是我的私事啊，總裁。
唐夜白怒，一副不回答就炒你魷魚的表情。
張小姐從善如流，“我們是大學談的戀愛，在社團認識，一開始藉口約我出去跑步，打球，久而久之，就認識了，然後，他表白，問我要不要和他談朋友，我答應了，一談就這麼多年了。”
“就這樣把你追上了？”唐夜白驚疑不已，他的首席秘書多彪悍一姑娘，戀愛這麼簡單就被追上來？他以爲這男人一波三折呢。
張小姐一頭黑線，“總裁，雖然我也覺得我答應得有點快了，可你也不用這麼鄙視我啊。”
唐夜白，“……”
“跑步，打球？就追上了……”唐夜白嚴肅地思考可能性。
張小姐心想，唐總究竟是抽什麼風？
莫非他要追人？
不可能，唐總是等着人追的，從來不追人的，怎麼可能會追人。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啊。
“唐總，你是要追女朋友嗎？”張小姐忐忑不安問。
唐總被人踩着心事，反應過度，一拍桌子，“誰說我要追女人？”
張小姐哭，“總裁，我錯了。”
“滾！”
“是！”
張小姐剛走到門口，又聽到唐總召喚，“回來。”
惡狠狠的聲音。
張小姐又很糾結地回來。
唐總很糾結，首席秘書也很糾結。
“如果……”唐夜白指着她，“我是說如果啊，你不要想太多，如果，如果我要追人，怎麼追？”
張小姐很嘴巴能吞一鴨蛋，又很專業地回答，“這要看總裁追的女人是什麼類型的，如果是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