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阿洛已經不是小孩了,這倆個人欺負到他頭上了,他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嗎?現在是敏感時期,若是我們派人去整他,一個不小心被抓住,只怕我們就真的要失去小皓了。”上官羅深分析道。
“媽,羅深說得對。如果我們現在修理他,他在法庭上一說出來,法官肯定會讓人去查。只怕到時阿洛會更煩,何不等這場官司打完後,再動手?”
終於老太太被說動了,拄着拐仗站起來,道:“也好,那我回房,想想怎麼招呼這倆人。”
“媽,我扶你。”閔敏萍見狀,連忙站起來。
“嗯。榻”
上官羅深望着倆人離去的身影,無意瞥了眼一旁的電話。
衡量了許久,最終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阿洛,需要幫忙嗎?”緊張,害怕兒子的冷嘲熱諷謠。
意外的,洛瑾熙並沒有出口諷刺他。
“謝謝,不需要。還有什麼事嗎?”
“我我……阿洛,什麼時候回家看看?”
“……”那邊沉思了許久,在上官羅深差點就以爲他已經掛了電話的時候,傳來了聲音。
“等這件事結束了,我會帶她和小皓一起回家的,希望你到時別爲難她。”
“哎,沒問題。”只要兒子願意回家,願意結婚,又何必去理她是不是心裡有問題。而且以兒子的眼光,不可能去挑一個心理有問題的。是他和敏萍有點偏見了,回房得和敏萍說一下才行。
“嗯,那掛了。”
“好,晚安。”
“晚安。”
聽到這一聲晚安,上官羅深的老臉上,忍不住激動得落下淚來。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聽到兒子對他說一聲晚安了?
第一次,兩人的電話,沒有一絲絲的銷煙味道,平靜而恬然,就像一般的父子通話般。
法庭上,洛瑾熙站在被告席上,而林夢兒則站在原告席上,訴說着過往。
“法官大人,洛允皓根本就不是洛瑾熙的親生兒子,他是我與我丈夫——菲恩士?迪?貝多西尼倆人的兒子。”林夢兒站在原告席上,激動的說着。
“請問林小姐有何證明我當事人,洛瑾熙的兒子洛允皓是林小姐您的?”jo站起來緩緩的問道。
“因爲我跟他根本就沒有……沒有過那個。”林夢兒紅着臉蛋,說不出來。
“沒有過哪個?”雖然有家心知她說的是哪個,但是jo卻非常壞心的假裝不懂。
“我根本就沒有跟他上過牀,何來小孩?”林夢兒擡起頭來,大有霍出去了的模樣。
“那爲什麼洛允皓會跟我當事人一起生活了六年之多?”jo挑挑眉,繼續發問。
“那是因爲大學畢業那一年,洛瑾熙喝醉了。而他與我的丈夫長得非常之的相似,讓我誤以爲他就是我丈夫。所以我將他扶回了我租的房子,但是那一晚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而不久後,我發現我懷孕了。那時我與我丈夫因爲一些事吵了架,分手了。我一人無力承擔起撫養的費用,只好在生下他的第二天,託人將他送去他的家裡。”林夢兒邊說邊掉淚,好像真的是這樣一般。
“哦!難道林小姐就沒有向我當事人洛瑾熙,敲詐過一分錢?”這女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林夢兒猶豫了一下,“我沒有。”過了六年了,他不可能還將那張收據收着的。
“哦!那就怪了,我當事人那裡有幾張收據都是林小姐向我當事人勒索的收據。那道說是這個世界上也有一個人和林小姐長得一模一樣,就像林小姐的丈夫,與我當事人長得一模一樣一樣,來向我當事人勒索的嗎?”jo那句一模一樣,將衆人繞得頭暈頭轉向。
“我根本就沒簽過什麼收據。”沒想到他居然還藏着那張收據,而且不只一張,而是全部。
“法官大人,我反對。辨方律師根本就是在教梭我的當事人。”林夢兒的辨護律師見狀,連忙站起來,反對。
“辨方律師,請注意一下你的語氣用詞。”法官大人淡淡的說道。
“法官大人,我方當事人,希望可以驗dna。”林夢兒的辨護律師繼續說道。
“可以,但是必須說出一個讓雙方都滿意的醫院來。”
“光明醫院的宮慕楓,宮醫生。”林夢兒的辨護律師說道。
jo與站在被告席上的倆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說是宮慕楓。洛瑾熙忍不住嘴角微彎,亮起一好看的弧度。而jo着掩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偷笑着。
“控方律師,有有問題嗎?”法官望向一旁笑得有點瘋顫的jo,皺了下眉頭。
“沒……沒問題。”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那好,雙主約定個時間上光明醫院驗dna。”
“行。”
“退庭。”
待法官走後,jo已經笑攤在椅子上。天!真的不知該怎麼說好。望着欲丟下他離開的好友,連忙躍起身,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道:“看來小皓是當定你的兒子了。”
其實不管小皓是不是真的是好友的兒子,從法律上來看。林夢兒欲奪兒撫摸權,都是微乎其微的事。
“阿楓什麼時候回來了?”洛瑾熙淡淡的開口問道。
“我們上庭的那一刻。”
“他知道小皓的事了?”也只有這個原因,他纔會捨得從小詩身邊離開。
“嗯,他讓你下庭後,馬上滾去見他。”jo樂呵樂呵的幸災落禍起來,“阿洛,看來有人對你隱瞞小皓的事,非常之的不滿意哦!”
忍住欲伸手一拳將他臉上那礙眼的笑容打掉的衝動,挑眉望向他,道:“那又怎麼樣?”
“你不怕他一個不爽,將dna的報告給弄假,便宜了那個林夢兒嗎?”jo宛若好奇寶寶般,盯着他瞧。
“別告訴我,少了個dna的報告,你就打不贏這場官司。”
“誰說的,我金牌律師的招牌,纔不要敗在你手裡。”可惡,居然來激將法。
“那我爲什麼要怕造假?”而且他也不相信司會捨得。“……”說不過他,jo乾脆不出聲。明明他是鐵嘴銅牙大律師,爲什麼到了好友面前,怎麼也辨不過。
倆人剛走出法院大門,沒料到會撞上林夢兒與菲恩士?迪?貝多西尼。
糾正,應該是林夢兒與菲恩士?迪?貝多西尼故意在法院門口逗留,與洛瑾熙撞上。
林夢兒挽着菲恩士?迪?貝多西尼的手,走向倆人,笑容可掬的道:“好巧,居然撞上了。”如果他願意給她三百萬,她又怎麼可能會找到大學時的男友菲恩士?迪?貝多西尼,順便將他告上法庭。只能說,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洛瑾熙望着這個與他相似的男人,不語。
“沒想到我們倆人長得還真像,難怪我愛人會將你與我給搞混了。”菲恩士?迪?貝多西尼笑着說道。
“阿洛,爲什麼你們倆人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卻有的人那麼的欠扁?”jo一手搭在洛瑾熙的肩上,痞痞的說道。
“什麼意思?”菲恩士?迪?貝多西尼不太懂中國這些話,但是jo的語氣,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貝多西尼先生是新加坡的華橋,從小就在國外長大,不懂我們的國話,真的很正常。你不必覺得太過於羞愧。”jo擺明了氣死人不嘗命。
“你……”
“好了,親愛的,我們別理他。”林夢兒扯着菲恩士?迪?貝多西尼的手臂離開。
“jo,謝謝。”洛瑾熙低低的向好友道謝。
“呵!謝我就請我喝幾瓶上等的紅酒,順便讓我陪你去阿楓哪裡,看一下你們倆人的鬥爭吧。”
“沒問題。”明白這是好友變相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