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長得如此漂亮;一刀殺了,還怪可惜的!”
“就是!若是賣了……嘿嘿……價錢應該不錯……”
“可是……副宮主的命令……”
“你先想想,你欠的賭債……”
“也是……”
“就如此定了!”
柳含煙『迷』『迷』糊糊中,聽見兩名男子對話;手輕輕擡起,覆上自己的頭。
“呀!她好像要醒了!怎麼辦?”
“還有『迷』香嗎?再給她聞一些!”
“有!有!有!”
接着,柳含煙便聞道一股淡淡香氣;剛要清醒的神志,再次陷入昏睡中。
望着再次昏睡過去的柳含煙;蹲在柳含煙面前,捂着鼻子的男子;將『迷』香熄滅,緩緩起身。
“齊來!將她扛上!”站着的男子,吩咐。
“怎麼又是我?”齊來有絲不滿:“這次換你了!”
“你是不是想,現在就還錢?”男子聲音中,有抹威脅意味。
“南安!算你狠!”齊來恨恨咬牙,將地上柳含煙扛起;隨口問:“將她賣去哪?”
“昭城的‘『迷』魂樓’!”南安笑道。
齊來一聽,瞬間笑容滿面:“若能賣進那裡,一定會有個很好的價錢!到時,嘿嘿……”
南安白了齊來一眼:“你又想賭了?”
“知我者,南安也!”齊來大笑。
……
“怎麼樣?”錦王沉聲問道。
“啓稟主上!”紅音恭敬稟報:“只查到,他們在城郊之處落過腳;至於如今行蹤,暫時還未查到!”
錦王臉『色』陰沉,吩咐:“繼續查!一有情況,立即稟報!”
“是!”紅音領命。
“叩!”“叩!”……
一陣敲門聲傳來。
錦王對紅音揮揮手,示意其先走。
紅音領會,從窗戶飛身而出。
“進來!”錦王沉聲道。
側妃推門,緩步走進屋內。
望見來人;錦王眉頭,微不可見蹙起:“你來做何?”
側妃一聽,眼眶微微泛紅:“如今太子,連婉兒的面,都不願意見了嗎?”
望着側妃微紅的眼眶,錦王一陣煩躁:“若是爲你哥哥之事,婉兒就回去吧!”
側妃死死咬住脣,淚水順着眼角慢慢滑落:“太子!您變了!”
“……”錦王不語。
“以前,無論婉兒做錯什麼,您都會原諒婉兒;可如今……”側妃聲音低柔,卻帶着一抹指控:“……他們母子回來,太子就不肯再原諒婉兒;是因爲婉兒真的錯了?還是太子您,愛上了她人?”
錦王心中,突然很靜;直直望着側妃:“你來,就爲說這些?”
“太子……”
“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錦王極其平靜的道。
側妃有些不敢置信,睜大眼睛。
“既然你不出,本太子出去!”錦王說完,從側妃身邊擦肩而過。
側妃身子微晃;翠兒急忙上前,扶住側妃:“小姐!您沒事吧?”
……
一一坐於石凳之上,滿腦子都在思考,如何尋找柳含煙的下落?
想了很久,卻始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一一伸手,從懷中取出柳含煙給予他的羊脂玉;放在手中,輕輕撫『摸』;一一望着羊脂玉,一處凹下之處;突然腦海中,想到錦王給予他的另一塊羊脂玉;那羊脂玉之上,剛好有一處凸起;一一小手伸入懷中,快速取出錦王給予他的羊脂玉;一一放在面前細細觀察,發現兩塊羊脂玉,大小、質感竟一模一樣;一一像着了魔般,將兩塊羊脂玉,凹凸出合在一起,輕輕一轉,兩塊玉佩,竟合二爲一。
……
『迷』魂樓!
一身大紅衣裳的老鴇,望着地上臉『色』蒼白的柳含煙;嗲聲道:“你看這頭不僅受了傷,小臉也沒血『色』;我還要花錢養很久呢!”老鴇評頭論足完,望向齊來、南安:“這樣吧!看你們大老遠的送來,也不容易;就給你們二百兩!”
齊來剛要點頭,便被南安踹了一腳:“老鴇!此姑娘雖然受了傷;可她的容貌在此,相信日後,定能爲您賺大錢!您看……”南安朝老鴇伸出五個手指。
老鴇想了想,點頭:“就看在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上,成交!”老鴇從懷中取出支票,遞予南安:“拿去吧!”
“謝謝老鴇!謝謝老鴇……”安南臉上,笑開了花。
老鴇朝打手使個眼『色』:“將人帶進去!”
“是!”大漢扛起柳含煙,朝『迷』魂樓內走去。
衆女子望着地上的柳含煙,紛紛嘆道:“好美呀!”
“這下媽媽,定可以賺大錢了……”一紅衣女子笑道。
“那是!也不看看媽媽的眼光……”另一綠衣女子附和。
“……有這麼一個美人;媽媽是好了,人家可怎麼辦?”粉衣女子,抱怨嘟嘴。
藍衣女子調笑:“就算美人不來,你生意也不好啊!”
“討厭……”粉衣女子,嬌嗔道。
“將她潑醒!”老鴇對着大漢吩咐。
“是!”大漢出去取水。
“媽媽!爲何要將她潑醒?”一女子不解的問。
老鴇笑:“如此美人胚子,當然是越早賺錢,越好了!”
“可是……”另一女子微微蹙眉:“……她額頭上的傷?”
“這倒是,不好辦!”老鴇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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