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13分,緊閉的窗隔絕了外面喧囂,深藍色的窗簾成功的阻擋了窗外有心之人的窺視。 酒店的豪華套房內,漂亮的大牀上,一男一女以奇怪的姿勢相擁着。
女人雙手捏着男人的兩隻腳,頭枕在上面,似乎睡得並不怎麼安穩。
男人蹙着眉大力掀開身上的被子,感覺腿好像動彈不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奇怪物體,勾着頭往身下看去。 然後見他又枕在枕頭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我又暈了過去?!”他不解的喃喃自語。
“唔~”女人含糊不清的發音響起。
隨即她鬆開手中的腳,往下摸索起來,移開搭在男人臉上的腿,調轉了方向,抓住男人冰涼的手,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男人察覺到雙手的暖意,目光轉向身體兩邊的手,沿着女人的手看下去,他眸色驟然一緊。
他抑制不住的呼吸急促起來,小心翼翼抽出被女人握住的手,然後仰臥起來,保持着不倒下去,輕輕的把女人翻了過去;起身下到地面,把女人抱放在枕着枕頭的位置,然後就往衛生間走去。
9:40,女人暈暈乎乎的走進衛生間,走到馬桶前,做了個往下褪動作,隨即坐上去;一會兒後,做往上提的動作時,疑惑的捻了捻手指,上下摸了摸,驚恐的睜大眼睛。
“美夢成真?!”她語氣肯定道。
聽到沐浴間傳來的水流聲,她疑惑的走上前去,推開門,看到眼前的男人,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乾笑道:“曾鄭,你聽我給你解釋。”
她徹底清醒,想起自己還是赤果果的站在曾鄭面前,急忙抓起身後衣簍裡的衣服,慌亂的穿了起來。
曾鄭看着女人,加快手中的動作,悶吼一聲。
女人這纔想起什麼似得,急忙關上門,往衛生間門外走去。不經意看到腳下的不明液體,她的臉唰得紅個透徹。
曾鄭滿臉輕鬆的走出來,坐在女人身邊,把她攬入懷中。
“小卯在想什麼啊?”他輕聲問。
卯小卯把頭靠在他胸前,沒回答。
“我看見你的那東西了。”曾鄭聽見卯小卯沒說出口的回答。
他笑的燦爛無比,房間裡漂亮的吊燈也顯得失色起來。
“曾鄭,我是怕你生病纔不穿衣服抱着你睡覺的。”卯小卯解釋。
她擡起頭看着他,眼裡一片澄澈。
“我知道小卯不是爲了佔我便宜才補穿衣服抱我睡覺的。”他看着她笑。“小卯覺得我的身材怎麼樣呢?”
“啊?身材?”卯小卯一時愕然。
“忘了看曾鄭的身材了!之前擔心他生病沒注意,剛纔注意力完全在那東西上,都錯過了。哎呀~”卯小卯懊惱的在心裡感嘆。
曾鄭拿過卯小卯的一隻手,使其從襯衣下進入,摸着自己的肚子。卯小卯倏地收回手,有些羞澀的望着曾鄭。
“手感怎麼樣?”曾鄭問。
“呃,像五花肉!”卯小卯答,“也不像,反正是硬硬的_____”
曾鄭無奈的笑了笑,吻住眼前正在一張一合的脣瓣。
“我們回家吧。”他柔聲說。
卯小卯若有所失的點點頭。
“年輕就是好啊!”看着吃過飯坐出租車回去的曾鄭和卯小卯二人,卯父感嘆道。
“你也不差啊!”一旁的卯母說道。
卯父深情的注視着卯母,“關門上樓!”
出租車上,曾鄭認真回答着卯小卯的每一個問題。
“怎麼今天就得回去?”
“我明天去Y國出差。上午11點飛機。”
“儲菌知道我們今天回去嗎?”
“嗯,他已經 在等我們了。”
“你要出差幾天?”
“5天。”
“我媽把戶口本給我了。”
“我們明天和儲菌一起去民政局。”曾鄭笑着望着卯小卯。
“好!”卯小卯說。“到天亮都睡不着了。”
“我陪你等天亮。”
“去集團大廈樓頂。”剛上飛機的曾鄭對儲菌說道。
“收到!起飛嘍~”儲菌操控着飛機輕快道。
卯小卯和朱小珞互換戶口本看起來。
“小豬,咱們同一天結婚好好啊!真是太開心了!”卯小卯難掩激動的說,“以後要不要同一天結婚啊?!”
“不,我一定要當你的伴娘!你也得當我的伴娘!你先辦婚禮,我再照你的來。”朱小珞也是相當激動。
“好好好~咱倆誰會先有寶寶呢?”卯小卯憧憬的看着窗外亮閃閃的星星。
聽這兩個女人的對話,儲菌和曾鄭都笑了。
4人兩兩依偎坐在樓頂最邊緣,笑着說未來的事。
“儲菌,曾鄭他總是暈倒是爲什麼啊?”卯小卯突然發問。
她擡起靠在曾鄭胸前的頭,看着儲菌。
曾鄭也看着儲菌,等着他的解答。
“我檢驗了小卯的血和造血幹細胞,結果發現小卯的血是正常的,只是造血幹細胞裡有一種不可能的成分,我還不確定。”儲菌說。
他認真的回想了檢驗的結果,眉頭緊皺着。
“是什麼成分?!”卯小卯緊接着問。
“像是一種蛇血裡特有的物質,奇怪的是,這種蛇在18世紀中葉就滅絕了。”儲菌疑惑回答。
“不會吧?”卯小卯不相信的問到。
“所以我明天會和曾鄭一起去Y國,那裡曾經研究過那種蛇。”儲菌說。
曾鄭看着懷裡的卯小卯,抱的緊了點。
“我愛你!”他在她耳邊低語,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疼惜。
卯小卯只覺心下一震,好像有種感覺要衝破阻隔出現一般。她定了定神,看着湊近的脣,主動貼了上去。
看着懷裡的人一臉享受的看着少兒不宜的畫面,儲菌咬住朱小珞的耳朵。
“看我!”他命令道。
朱小珞聽話看着他,猝不及防被眼裡的人吻個半死。
然後雙雙向後倒去,深情擁吻着,本來呼呼迎面吹的風兒也變得異常溫柔起來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