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小時的手術,那女人成功脫險,只需再住院觀察5天就可以出院。
儲菌和劉復,外叄一起出了手術室,簡略的介紹了三人讓對方認識。
交談了一會後,劉復與外叄先行離開了。 儲菌對刁毅延說明女人的病情後,也驅車往家趕去。
刁毅延穿着儲菌的 ZENG摯最新款秋冬風衣,坐在V5的病房裡的沙發上,看着牀上眉清目秀的女人出了神:你是誰呢?爲什麼凌晨3點出現在馬路上?誰讓你受的傷?
他有好多想要知道的,關於這個女人的事。
陽光透過米白色的窗簾,射進病房裡,牀上躺着的女人走了要甦醒的跡象,她的眼皮動了……
緩緩睜開眼睛,女人迷茫的望着眼前不俗的佈置,心裡有些害怕。
“我這是又被抓回去了麼?怎麼辦?我還沒有向主管請假,這下一定要扣工資了。 明明逃出去了,這下又被抓住,真是白挨那一刀。”她忐忑的想着:“究竟是誰要我死,可是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吶,不就是昨天一直沒有消息的生父,突然找到自己,讓自己今天去相親……”
最後,受不了那個男人聲淚俱下的懇求,她勉強答應了:“我只是和那人見一面,其他後續別來找我。”
“好好好,你就用你姐的名字去相親,她的臉昨天被貓撓了,不方便見人。”男人抹了抹眼睛說,“等你姐嫁到刁家,我立馬給你尋一門好親事。”
“知道了,你走吧。”她不耐煩的說道,接着進到零食店裡看店。
她沒看到身後的男人,正一臉壞笑的盯着她離開的背影,眼中露出猥瑣之色:“小雜種,敢跟我甩臉色!等明天過去了,讓你哭着求我……”
男人帶着滿意的笑,離開零食店門外。
昨天晚上,她剛下班,剛步行不到5分鐘,就被人從後面捂住嘴巴,她害怕極了,心裡一直在想着:“該怎麼辦?!……”
她拼命掙扎反抗,突然面前又出現一個人猛的踹了她肚子一腳,她痛苦的彎下腰,有些喘不上氣來。
接着她聽見那個踹了自己一腳的男人說:“胖子,帶她去學校後面的樹林裡,隨便你玩。”
那個聲音她好像在哪聽到過……
她覺得這聲音就像從地獄裡傳來一樣,令她動彈不得。 身後的人半拖着她,到了樹林裡一間小木屋裡,粗魯的把她扔在地上。 她痛呼一聲,假裝昏迷過去。
“恆哥,人好像昏了。”胖子對之前那人說。“錢到了沒?”
“想什麼呢!明天中午12點錢纔會到賬。”被稱爲恆哥的人說,“看着別叫她跑了。我去抽根菸。”
藉着月光,他把手裡的水果刀遞給眼前的胖子,轉身出了木屋,掩住了破敗不堪的木門。
地上躺的的女人,認真的聽着門外的腳步聲離得有些距離,她決定趁機逃走。
她緩緩爬了起來,看到眼前正把玩着水果刀的胖子,頓時驚了一身冷汗,再躺回去裝暈是不可能的。
“老實點待着,保證不碰你。不然就……嘿嘿。”胖子警告道。
她點點頭,擔心另一個人回來她就逃不了了,她一咬牙,往門外衝去。
胖子一時疏忽,竟然讓她推門跑了出去,他急忙追上去,扯住她的衣服。
她脫下穿着的粉色羽絨服,蒙在胖子頭上, 胖子一個着急,往身前胡亂揮舞着手裡的刀。
“嗯____”女人悶哼一聲,對着胖子的弱點用膝蓋狠狠頂了上去。 胖子拔出刀,躺在地上捂着痛處滿地打滾。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她趕緊捂着傷口,拼命往大路上跑去……
“沒想到_____”
“你醒了。”耳邊傳來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暗想。 這個聲音並不是昨晚聽到的兩個聲音。 她疑惑的向右轉過頭。
“好帥的男人!”她心裡暗暗驚歎。 然後她又聽見他說:“我買了黑米粥,要不要吃點?”
她接着點點頭。
刁毅延把病牀升了個合適的位置,然後把飯桌放上去,接着把買的粥和兩個清淡小菜擺在上面,最後把勺子遞到她手上,“有什麼問題等吃過飯再問吧。”
她還是點了點頭,安靜的把飯吃完了。
刁毅延放下報紙,把飯桌撤了下去。
“要躺下嗎?”他問她。
“就靠着,挺好。”她總算出聲了,差一點刁毅延就要當她是個啞巴。“那個,我怎麼會在這?”
“今天凌晨3點,我在路邊發現了你,然後把你送到這,這裡是醫院。”刁毅延解釋道。
“謝謝你!”她感激的說,“我是段洛。M大學大二的學生,昨天下班後被人莫名其妙的綁架了,最後我逃出來,沿着馬路一直走,再醒來就是在這了。”
“所以,你的傷是逃跑時弄的。”刁毅延有些驚訝的注視着段洛。
“嗯,那人不是故意的,當時我把衣服蒙在他頭上,他什麼都看不見。”
看着眼前皮膚白皙、眉清目秀、脣紅齒白、聲音好聽的段洛,刁毅延覺得有些晃神。
“段洛,你先在這住着,我回去換個衣服。”刁毅延說,“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按牀頭的那個按鈕。”
段洛不解的打量着刁毅延,捂着嘴憋笑起來,“啊~” 她的笑僵在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是不是傷口疼了?”刁毅延上前詢問道,“讓你笑我。”
“嗯,已經沒事了。”段洛崩着不笑,“你的睡褲確實很搞笑。我弟弟有個一模一樣的。型號要小了幾號。”
“那我走了,你好好養傷。”刁毅延說完離開病房,帶着自己和段洛的血衣,送到乾洗店清洗,在乾洗店老闆曖昧不明的目光中,他驅車回家換了身衣服。然後買了鮮花和水果去了醫院。
推開V5病房的門,刁毅延沒有看到段洛的身影,他有些失落的把水果和百合花束放在牀頭的櫃子上。 不經意間,看到病歷本在枕頭上放着,他拿起來翻來看了看,第一張的背面密密麻麻寫了幾行字:
“那誰,忘了問你的名字了。 突然想起來上午有件重要的事要辦,下午1點之前我一定會回來的,這醫藥費也不能讓你當冤大頭是吧。 傷口我會很小心的…… 段洛留。”
刁毅延輕輕勾了勾嘴角,把病歷本放回遠處,出了病房門。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刁毅延心情不錯的接起電話:
“柳柳,有事嗎?”
“親大哥,快去中心公園祥白白的店,人家女的都已經到了。”刁柳柳在電話那頭焦急道。
“相親這事我給忘了,10分鐘之內趕到。掛了。”刁毅延掛掉電話,開車往中心公園駛去……
“總之,不能放人鴿子。”刁毅延這樣對自己說道。
10:07分,寶馬✘6停在祥和餐館門外的停車位上,刁毅延下車往餐館內走去。
今天的陽光格外明媚,風也溫柔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