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嚇死老子了,竟然碰到了那個傢伙,而且看他手中的斷刀,地母分支多半已經被駕馭了,真他孃的是個怪物!”季躍長處一口濁氣。
作爲一個自詡斯文的人,季躍很少罵街,但是當看到陳默的時候,他真的很想罵街,上次見到就差點要了他的命,這一次陳默給他的感覺更加的恐怖。
隨之,他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大傻牛,你就只能喝老子洗腳水了,哈哈哈,你就安詳的去死吧。”
……
“小子,算你倒黴,既然撞見了,那你就死吧!”牛陰帥的身形已經出現在了陳默的眼前,一雙鐵拳直奔陳默的頭顱,破空聲似乎想要將陳默的頭顱的擊碎。
“嘭!”
拳掌相接,陳默擡起的手掌硬接住了牛陰帥的拳頭,咧嘴笑了起來。
陳默自然是見獵心起了,牛陰帥的力量很強,不過對於陳默而言就比較一般了,但是這種拳拳到肉的戰鬥可不可多得。
“好強,好大的力量!”牛陰帥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被耍了,被季躍給耍了,怪不得季躍會走,也許有任務的關係,但是另一方面也是知道眼前人的強悍。
“你在看哪裡!”陳默爆喝一聲,手中的斷刀直奔牛陰帥的頭顱而而去。
“噗呲!”一刀,牛陰帥的頭套被一刀擊毀,同時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道細密的血珠。
一擊即分,牛陰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手中一片溫熱,低頭一看,竟然一手的鮮血,他面色陰沉,他並沒有想到陳默的身軀中竟然蘊含這麼強大的力量。
更沒有想到陳默這一刀竟然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因爲那柄刀只是一柄斷刀,說不定剛纔一個照面,他的頭就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給劈下成了兩半。
他終於想起來眼前的少年人是誰了,不正是擂臺上的那個叫陳仙之的人嗎,但是擂臺上的戰鬥他看到了,他也只是將陳默的勝利歸功於陳默的掌控力,和體內惡鬼的防禦力,很顯然他錯了。
而且錯的很離譜,陳默的力量比之另外兩個方面更強,簡直就像是傳說中能夠一力降十會的體修。
“給我上!”牛陰帥揮了揮手,令他身旁的兩人上去試探陳默的戰鬥力。
那兩個人沒有選擇,只能衝了上來,陳默身軀中的鬼氣釋放,身形往前一踏,身影一轉,在鬼眼的影響下,眼前的黑袍人出現了些許的恍惚,而就在此時,陳默的身影已經掠過了他。
“惡之意—風車!”隨着陳默的低吟,那個黑袍人的頭顱已經從他的脖頸上滾落了下來。
“你的惡鬼,我就收下了!”
“還有你的!”反手一刀,斷刀十分從容的切入到了另一個人的胸膛,縱然只是斷刀,依然將他捅了一個對穿,心臟在陳默的絞殺下化成了碎片,雖然他身軀中的惡鬼還在掙扎,但是卻逃不過陳默的封鎖。
“是我小瞧了你,沒想到就算是天人級的御鬼使在你的手中也如同雞狗一般,隨手屠殺。”牛陰帥將頭頂的面罩拿了下來,露出真容。
再恐怖的樣子陳默都見過,只是對方頭頂上的兩個黑色的牛角卻不像是異人或是怪物的器官。
“你跟季躍有仇?”陳默頗爲好奇的問道,眼前的這個人最多也就是天人巔峰,根本不是陳默的對手,如果不是和季躍有仇,季躍肯定會提醒他小心陳默。
順手一甩,青銅斷刀上的血液隨之被甩走,並沒有留些絲毫的痕跡。
“有一些摩擦。”牛陰帥點頭,說着從芥子袋中拿了出一個針管。
“他難道沒有跟你們提過我?”陳默面色有些古怪,按理來說冥府的人應該認識他纔對,畢竟他可是多鬼駕馭者啊,冥府應該十分重視的,但是對方怎麼一副並不認識陳默的樣子。
“我應該認識你嗎?你是什麼關鍵的人物,還是哪一個大聖,又或是哪位大聖的私生子,又或是我們冥府的大敵?”牛陰帥已經將針筒中的藥劑打入了身軀。
他的雙眸隨之一亮,身軀中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涌出。
同時身軀中的惡鬼也爬了出來,是一隻頭頂着牛頭的惡鬼,按照陰帥而言,應該是牛頭。
陳默也沒有急着殺他,他還想知道更多。
冷不丁的聽到牛頭的話,陳默還愣了一下,他感覺他真的挺重要的,“難道是季躍沒有上報,不可能啊,肯定上報了。”
“那一定是你的權限不夠,所以你不知道我!”陳默信誓旦旦的看着牛頭說道。
“你放屁,我乃是八大陰帥之一,除了十殿閻羅、五方鬼帝以及那位大人,還沒有我不能踏足的權限。”
“受死吧!”牛陰帥融入到他的惡鬼之中。
只有三米高的牛頭惡鬼出現在陳默的眼前,聲音如同雷鳴,說時遲那時快,拳頭又一次直奔陳默的頭顱而來。
別看這隻惡鬼只有三米高,但是這只是因爲他和陳默使用同樣的方法壓低了惡鬼的體型,其恐懼威壓絲毫沒有降低。
陳默雖然從牛頭的拳頭上感覺到了危險,但是更大的危險卻出現了陳默的頭頂,不用看,陳默都知道,肯定是上頭的那隻壽鬼鎖定了自己,而且多半要出手了。
“鏗!”金石交擊的聲音,陳默一拳擊中牛頭的腹部,饒是牛頭是御鬼使加上惡鬼,還是強大的大鬼,依舊被陳默一拳的跪倒在地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赤炎地君已經被陳默無聲的駕馭,第五階段的赤炎地君,攻擊力之強,令陳默十分的驚喜。
“不好意思,我沒時間陪你玩了,算你運氣好,撿回了一條命。”陳默頭都沒有擡,身後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更加的濃郁了,就像是死神的鐮刀已經放在了人的脖子上。
能夠感覺到那種冰涼和驚悚,陳默還不想死,所以只能先跑路。
“鬼域!”
一步踏出,陳默已經消失,並不是陳默不想殺了這隻牛頭,而是天上的那個東西又鎖定了他,陳默要是砍殺了牛頭,就給了天上壽鬼的出手時間。
陳默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對方的一擊,所以爲了小命着想,陳默放過了牛頭。
沒有必要因爲一個陰帥而將他自己的性命搭上去。
留在原地的牛頭雙眼瞪大,嘴巴張大,口中混着血液的口水無意識的流淌了下來,跪倒在地上,臉上帶着濃濃的驚慌,甚至是驚恐。
“怎麼會,怎麼可能!”牛陰帥真的很難接受,但是這就是現實。
“惡鬼,十三型藥劑,甚至連那個年輕人的一拳都沒有抗住,季躍害我,季躍竟然隱瞞了這樣重要的情報。”牛陰帥不停的呢喃着,最後呢喃變成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