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有人笑的比我還豪邁。”陳默撫住額頭。
他感覺現在想走都麻煩了,越來越多強大的氣息走來,也讓事情越來越麻煩。
“看來大乾的處境很不好啊,這種重要的大門竟然沒有多少勢力,還是我走錯了門?”陳默心中說道,說着陳默往回走了兩步走到了青龍的身旁。
“等會兒要是打起來了,你們直接跑路就行,剩下的人交給我,當然,我帶着你們跑路也行。”陳默傳音給青龍。
“不用,來到這裡就沒想活着回去,到是你有把握殺出去嗎?”青龍看了陳默一眼,他知道陳默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羣土雞瓦狗,若不是因爲怕你們死了,我早就動手了。”陳默頗爲無奈,但是又不能埋怨誰,畢竟他們爲了來接陳默的,若是怪他們拖後退,也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他們也是擔心陳默個人的安全。
“反正,等一會兒聽我的,我鬼域一開,咱們就跑,他們輦不上咱們,等到了駐地再殺一個回馬槍。”陳默被迫用腦,話別說,陳默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計謀厲害了。
“這成嗎?”青龍反到是覺得各自管各自的,反而好突圍。
“放心,我不僅能打,還很能跑。”陳默擺了擺手,示意青龍放寬心,如今的鬼域足以令陳默在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也能夠帶人跑路,總歸不能讓這些人死在這裡。
要說陳默偏執也好,所陳默強迫症野號,陳默這個人不喜歡欠人什麼,既然是他們是迎接自己的,那陳默就有責任將他們帶回去。
和人打仗隨時都可以打,但是想要救人就要捨棄打仗這個途徑,陳默到不覺得跑路丟人,這叫戰略性撤退。
這也是陳默選擇出來的最優的方案。
青龍神色有些怪異,這在他看來他看來也太兒戲了,簡直就像是街頭混混鬥毆,打不過了就跑。他自幼熟讀兵書,領兵作戰,從來沒有出現過將軍帶着萬軍叢中跑路的例子。
就算是跑路,也是那種有秩序的誘敵深入,哪裡像是陳默連鍋端。
“其實,我已經安排了伏兵,若是一個時辰未有消息,小道子就會帶人衝殺進來,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將他們包了餃子。”青龍將自己的謀劃告訴了陳默。
“我去,那還跑個雞毛,幹了!”陳默眼睛一亮,他就說嘛,這種高級將領怎麼可能隻身深入敵營而不做後續的手段。
“你們先別吵吵,等我拖一拖時間,錘了那個剛纔笑的很歡的小子。”
看着陳默和青龍他們傳音,慕容前程也知道,多半是他們要跑,或是要打,不過慕容千城還真沒有把握能夠陳默等人埋在這裡,說不定反而會讓陳默把他們埋在這裡。
“陳仙之,你難道已經駕馭了那個東西?”慕容千城開口問了一句。
“你猜啊。”陳默神秘莫測的給了慕容千城一個笑容,陳默知道慕容千城問的是什麼東西,自然是問陳默有沒有駕馭那隻被林幼平換頭的惡鬼。
很明顯陳默現在自信的樣子就像是能夠將他們打穿,慕容千城身爲親眼見證過那隻惡鬼實力的人,對那隻惡鬼確實存在敬畏,而且陳默還好死不死的是一個所謂的多鬼駕馭者。
這種鬼東西怎麼會存在世上?這是對規則的顛覆,是對御鬼使的褻瀆,是破壞公平……。
“對了,佛印和尚呢?”陳默就像是嘮家常一樣的問了一嘴。
慕容千城驀然道:“你也猜。”
“我猜你娘了個頭,你這女人真小心眼。”陳默算是見識到了,一臉的無語,但是沒辦法,。
“早知道這麼回事兒就帶上佛印好了,別走丟了啊。”陳默心中說道。
在陳默和別人交流的時候,那個笑聲豪邁的人已經走了上來。
不得不說,走來之人的賣相是極好的。
而且似乎威望也很高,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道路,周圍人的敬仰神情做不得假,這更讓陳默感到好奇了。
“來者何人?”陳默大喝一聲。
“在下趙黃潮,添爲大臻首席,早就聽說陳兄乃是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趙黃潮朗聲說道。
在趙黃潮的身旁,還有一個黑衣帶着斗笠的劍客,以及一個身披錦鑭袈裟的年輕和尚,兩人的氣息都十分的不好惹。
“某陳默陳仙之,神捕門紫衣總捕。”
陳默聽了青龍的話,自然也有了能夠保住這些人的底氣,甚至說不定反而能夠上演一波反殺。不過在見到了這三個人之後,陳默的面容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這三人的修爲應該都在一轉巔峰,那個黑衣劍客弱一些,但是次之的竟然是趙黃潮,反而是那個慈眉善目的年輕和尚最是無法探知,如同一個深淵一般。
最要的是和尚身軀中的惡鬼還給陳默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硬茬子,很硬的那種。”
“計劃取消,等會兒我帶你們走。”陳默面色凝重,使用真氣的傳音傳入到青龍以及李春熹以及神秀坊大師姐的耳中。
“怎麼樣?”陳默這邊在傳音,趙黃潮那邊也在傳音,在趙黃潮的眼中,整片天地都是灰色的,而唯有陳默如同一個金色的小太陽,刺眼且讓人無法直視。
“很強,強的出奇,我竟然感覺到了恐懼,不知道他的惡鬼是什麼東西。”黑衣劍客微微的擡頭,露出斗笠下的眼睛,他用一雙鷹的眼睛的打量着陳默,然後傳音給兩人。
“阿彌陀佛,比張長生還強,張長生沒說錯,他確實不是首席,首席另有其人,多半就是這位了,我們打了眼。”錦鑭袈裟的年輕和尚低聲宣了一口佛號。
“怪不得慕容不動手,原來真的是一條大魚。”趙黃潮呢喃了一聲。
“大魚?是巨獸吧。”驀然的一道傳音令趙黃潮有些意外。
“你也來了。”
“許你們來,難道不許我來?”一身硃紅色莽袍,走來之人的神色十分的平淡,看向陳默的時候纔會凝重起來,他們果然搞錯了,張長生確實只是一個二席,而他們卻用對付首席的手段對付他。
“這又是誰?”陳默發現來人越來越多,而且一個比一個更厲害,其中尤其以那個身着錦鑭袈裟的和尚爲最。
“那個和尚是誰?”陳默看向青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