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柯這次纔算是真正的攢下自己的心腹,想要對抗收復符宗重振道門往日輝煌,非一人之力可及之,更何況,陳若柯即便知道自己身負偉力也沒有自負到去以一人之力力抗符宗這尊龐然大物。
幾人在柺子衚衕小坐一會兒之後便各自散了,畢竟符宗派遣的人不知何時便會來到,不早早做下準備怎麼能行?
陳若柯帶着雲凌萱剛剛回到別墅的客廳,屁股還沒在沙發上捂熱乎,陳若柯的手機再次震動了起來。
本來上午雲凌萱被樑通擄去自己的心裡就有些愧疚,雖然雲凌萱事後沒有再提及此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一般,但陳若柯卻是覺查到了雲凌萱細微的變化。
雖然自從上次對雲凌萱全盤托出之後,自己這個妻子也有意要和自己一起承擔重振道門的責任,但是始終還只是一個未曾經過風浪的美女總裁,從小到大都是無論在哪,氣質容貌,學識能力,都是最爲耀眼的存在,像這種被綁架的事情何曾經歷過?
雖然雲凌萱也和陳若柯經歷過鬥鬼的場面,但那都是陳若柯以一己之力全部抗下,雲凌萱只感覺到其中的兇險萬分,自身的改變相對要小。
這一次雲凌萱本來也是對陳若柯信心滿滿但直到陳若柯等人被困困靈陣之中才知道,陳若柯不是神,只是個人是自己的丈夫,有血有肉有心肝,而自己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這個盲眼男人一起走下去一起承擔責任必然要有所改變的。
雖然以前的雲凌萱就是那種成熟穩重知性溫婉,偶爾有點小女孩脾氣的無暇女人,但是剛纔進去客廳之後,雲凌萱給陳若柯的感覺竟多了一種磅礴大氣。
陳若柯雖然詫異於雲凌萱的小小變化,但在雲凌萱的示意下還是接聽了那部一直在震動的老人機。
“陳先生?”電話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李姐,有什麼事嗎?”陳若柯語氣溫和的說道。
來電話的正是教育局局長李梅,聽出李梅的聲音之後陳若柯不禁心中想到“難不成又是小慧出事了?”
不待陳若柯發問,李梅便說道“陳先生,您如果現在方便的話可以來我家一趟嗎”
陳若柯聽到李梅這個要求有些匪夷所思,不過還是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李梅當下也便說了“我丈夫出了點問題,我看他的問題好像只有陳先生你們這種有大能之人才可以解決而我卻只認識陳先生您這麼一個異人,不已纔想到再次麻煩您”李梅有點抱歉地說道。
“那好吧,你給我地址,我等下過去”陳若柯想了想說道。
掛掉電話之後,陳若柯和雲凌萱說明情況,雲凌萱並沒有什麼異議,只是輕聲說了一句“等你回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四十分,雲凌萱也沒有回公司,只是給她得貼身助理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已經沒事了,如果公司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處理。
陳若柯進出門前告訴雲凌萱有時間去天海居那邊看看,自從將玲玲接到自己家後這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半月光陰,而自己這段時間又一直忙着符宗的事情,至於玲玲這個有些可憐的小姑娘倒是被自己忽略了。
雲凌萱輕輕點了點頭。
陳若柯叫上王胖子一起來到李梅的家中,李梅雖然是教育局局長,但住所倒和普通居民無異。
陳若柯盲眼,這件事令他非常頭痛,雖然不影響看到特殊的人,但是平時的生活總需要有個人照顧纔可出行,幸虧王胖子整天除了算算卦擺擺攤也沒有其他事情,這才能夠陪着陳若柯四處奔走。
而此時的林無敵貌似正和五毒門的那個擅長玩蠱的女人不知道在幹什麼呢,商量着如何能夠快速提升道行?
陳若柯兩人來到李梅家裡的時候,開門的是李梅。
不過此時此刻的李梅,形容枯槁,頭髮分叉發黃,臉上有着一股子病態,身上也沒有了昔日在菜市區站出來爲陳若柯證明的那股女強人的氣勢。
看到來人是陳若柯,臉上一喜。
打過招呼之後,李梅將陳若柯兩人讓進屋內。
屋子中稍顯昏暗,或許是由於天已經快黑了的緣故,玻璃前面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不漏絲毫縫隙。
整間屋子有些死氣沉沉的感覺。
陳若柯感覺有點怪異但現在又還說不出來不由得找了個話題問道“小慧呢?”
聽到陳若柯的問話,李梅臉色有些不自然,有些愧疚的說道:“我把小慧送去她姥姥家了,小慧還要上學,讓她留在家裡的話會影響不好”
陳若柯聽到李梅話有所指,什麼是影響不好?難道在自己家裡還會有什麼影響不成?陳若柯稍微一想便想起了李梅在電話中說的,是李梅的丈夫出了事情。
隨即陳若柯再感受了一下房間中的氛圍,確實有些詭異。
“發生什麼事了?”陳若柯理解的看了李梅一眼說道。
李梅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坐在面前的陳若柯還有王富貴,說道:“我的丈夫是h大學的考古系的教授,前段時間政府發現一處古墓,而我丈夫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在h市也是小有名氣,就將我丈夫請去”
說到這,李梅微微嘆了口氣。
接着說道:“我丈夫這一去就是一個月,期間回來過幾次,但每次回來都是急急忙忙的再次離開家,上次我帶着小慧去超市買菜的時候就是我丈夫回來了,但是那次給他做了她最愛吃的紅燒肉,非但一口道沒吃,還在家裡發了一頓脾氣最後又在家裡拿了點什麼東西又走了”
“直到前幾天,那個勘探古墓的工程終於完成了,我的丈夫也回來了,但是回來之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中,晚上睡覺也不進臥室而是一直將自己關在他的書房中,那天我下班回來之後看到家裡完全變了一個模樣,房間中充斥着陰森森的感覺,當時小慧還沒有回來,後來我就到丈夫的書房去找他,他書房的門但是開着一條縫隙,我在縫隙中看到他的書房已經完全變了一副樣子,而且還多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個香爐,裡面有着嫋嫋的煙氣冒出,隱隱約約之間看到我丈夫看向桌案上的香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非人的目光,當時我嚇壞了,就直接讓我母親曲江小慧接到了他家裡照顧”
李梅說到這再次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
“直到現在我丈夫他還沒有出來呢,每天我都只是給他做好了飯送進去,他也一句話不說,但每次我在進去的時候就只看見我丈夫他在看着桌子上的那隻香爐在發愣,碗裡的飯菜卻已經不見了,雖然每次都是吃的乾乾淨淨,但是我丈夫他這兩天卻是消瘦的厲害”李梅眼中盡是擔憂。
“期間我也想過要問問他是怎麼回事,但是她一直不回答我,也不和我說話,就一直盯着桌案上的香爐,而且她的身體確實日漸消瘦,連帶着我這幾天都憔悴了很多,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因爲他桌案上那隻從古墓中帶回來的那隻香爐,期間我也想過給他毀了,但是還沒有碰到那隻香爐我丈夫他就將我趕出了他的書房,以前可是從來不對我大吼大叫的,那次我想碰他的香爐,要不是還認識我就有可能直接對我動手了”李梅有些委屈的說到,但眼神中擔憂更甚。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帶回來的那隻香爐有什麼髒東西,所以這纔將陳先生請了過來,幫幫我丈夫”李梅一臉希冀的看向陳若柯。
這已經是李梅第二次主動找陳若柯幫忙了,第一次是救了小慧,第二次是幫小慧消除了身上的隱患,而這一次又是自己的丈夫出事,再次求助於陳若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