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居然不帶我去?”明府裡,明友傷心欲絕的在明正面前生氣的說道。
“不是啊,去那邊可能會有危險的,再說了,這邊的生意可是需要你的。你現在又沒自保的能力,過去了也許還會阻礙我的計劃呢。”
“原來小姐是怕我連累到你,那我不去了。”說着準備回房間,明正一看她的動作,這小妮子是要離家出走啊。
“唉唉唉,去嘛去嘛,真是拿你沒辦法。”
“啊?”明友沒想到自己的生氣居然這麼管用,有些驚訝的看着明正。
“別看了,你也別離家出走,此行去厲國,你就負責後勤就好了,其他比如陰謀啊就交給我。”明正大義明然的說道。
“安全殺人我負責!”戰澤大氣說道。
“停,我可沒說帶你去哦?”明正吊兒郎當的說道,戰澤則是有些氣憤。
“主人真的不帶戰首領去麼?”明友看着明正居然不要戰澤去,有些小失落。
“靠啊,友友,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啊,那你們都不用去了。我帶着白玉就好了,對了,你們以後最好控制住你們的表情,我可是心理學優等生的哦。”明正神秘兮兮的奸笑道。
“啊!”衆人立馬面無表情的各忙各的去了。
……
明正這次有準備,讓人把自己家的馬車改造了,很平,車廂故意壓低,加高,位子也是做得很舒適,前後一共四個輪子,還把車輪外面加了一層軟木,舒適極了。
明正走的那天,張牸居然來送。明正有種自己是權傾朝野大官的感覺,居然連皇都要來相送。於是明正假意的擠出幾行眼淚,假惺惺的揮淚道別。公良術站在城牆上躲避,無法面對明正,明正餘光感覺到了,但是她什麼也不說,就默默的上了馬車,一行人開始往北方厲國國都央峻出發。此行明正真的沒有帶任何人,看不到白玉的人就以爲明正是一個人,有人歡喜有人憂。
這下要收復明正是手到擒來,一個女子再有本事也是女子。毛續午此時正是這麼想的,而毛青安確實情根深種了,一路上雖然明正沒有給他好臉色,但是他還是強勢的對明正好,明正只能悄悄的在背後罵他賤。
“打劫!”一聲匪裡匪氣的聲音打斷了明正的午睡,毛家軍果然是訓練有素,迅速的排好防禦隊形,毛家三父子卻幽幽的走出馬車,一臉肅殺之氣的看着面前不到十人的土匪。
“何人竟敢擋老夫的去路!”毛續午殺氣騰騰的厲聲說道。土匪頭子明顯被這樣的氣勢嚇到了,但是在自己兄弟面前,還是要面子的站直腰桿。
“我要你的錢,放下錢,快滾!”
“厲國永王毛續午的財你們也敢截,真是不要命了。”毛青遊拿着扇子陰狠的說道。
“你,你是毛續午?哈哈,這都是誤會,永王大人您繼續,我們撤!”頭子一看對面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立馬萌生退意,可惜他們惹上的可是殺戮成名的毛續午,果不其然,毛青遊一個眼神,所有人都開始向着土匪走去。
“靠啊,誰擾了我的午睡!”明正打着哈欠,一臉無精打采的下了馬車。
“明正,一會就處理好了。”毛青安立馬奔到明正身邊,保護她。
“人家都說是誤會了,你們這是要殺人?”明正在裡面當然都知道了,現在不悅的問道。
“誤會,敢擋我們的路,那就是隻有死。”毛續午沒有說話,把玩着自己的玉佩。毛青遊殘忍的說道,明正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把毛青遊氣得半死。
“你們毛家軍不是不殺婦孺老幼的嗎?今日是要打破這個傳言麼?”明正一臉輕蔑的看着毛續午。
“明女官這話什麼意思?”毛續午幽幽的問道,神情卻實一臉無所謂。
“裝什麼深沉!老頭,你看不出來他們都是女的麼?唯一的兩個男子還是老者。”明正無奈的咆哮道。
“小丫頭片子!你居然這麼跟老夫說話!”毛續午從來沒想過有人會這麼無禮的跟自己說話,氣的半死,也沒注意明正說的正是,暴走的看着明正。
“啊呀,好了好了,老頭,你看看他們,仔細看看,這些都是女子啊。”明正看到毛續午要暴走,怕真的激怒他害死了這些可憐人,於是移動身形走到毛續午身邊,理着他的鬍子安撫道。衆人被這速度嚇到了,毛續午也被驚到了,不過看着明正沒有惡意,也沒有失禮的閃躲。
“好了,你怎麼知道他們女子,即使是女子,但是做了土匪,那也是需要剿滅的。”毛續午語氣開始軟了下來。
‘小老頭還跟大爺裝深沉,這下都暴漏了吧!’明正奸笑着看着毛續午,然後突然轉身,看着面前用頭巾包裹自己的土匪頭子,快速的開始面相。
“你叫,恩,周綿香?恩,家裡的男人都戰死沙場,這些是你的家族遺孀吧。你不用擔心,今日我保你們無事。生在這個地方,也許你們無能爲力,但是不可自暴自棄,你們的丈夫一定希望你們好好活下去,而不是以報復的形式把自己置於危險中。”
“你,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爲首的女子終於震驚的問道,聲音是明正很喜歡的聲音,不矯揉造作,英氣十足。
“哈哈,我會算命呀,我剛纔透過你的面巾幫你面了個相。”明正拽氣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