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沒有一絲畏懼的迎着佳禾盯着自己的目光榮辱不驚道:我做不到。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佳禾的手在捏完風的鼻子後竟開始在風的臉上揉捏,就象在逗弄一隻可愛的寵物,又道:還算有自知之明,第二個條件是,把你的風族給我,讓我來統御所有人。
不可能。
見風回答的這麼幹脆,佳禾似乎也覺得自己提的條件有點過分,這樣下去可能與母親與自己談的有些出入。就緩和一下道:我最後再換一個條件。
換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嘛,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訴你,你答應嗎?佳禾揉捏着風的臉漫不經心的說着,臉上滿是濃濃的惡趣味。
風配合着她揉捏自己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哦,那我也無法答應你了。”
嗯?佳禾放在風臉上的手停住了,她本以爲風會試着與她強撐一下面子,她就能借機好好修理一下這個想佔有自己的小屁孩了,既然自己無法違拗母親的決定,那隻好從這個口出狂言的什麼族長的小屁孩身上下手了。
神兵在佳禾的眼裡並沒有母親重要。只有母親安全歸來,還給他們神兵這不是問題,可是母親非但不離開反而還私自給自己定了親,定親的對象就是風族族長。在佳禾的眼裡區區一個族長還看不在眼裡。
自從父親死後自己就已是力族的族長。而且這逃難路上,族長多如雜草,哪天沒有幾個部落被滅族,死幾個族長也是平常之事。就連自己還算看好的咕巴族長,不也是轉眼就死在面前,而且還是被滅族,現在的族長是最沒什麼價值的人了。
以自己族長的身份配族長,到也算合理。本來佳禾還以爲這個輕易滅掉咕巴的風族,族長肯定也會是一個比咕巴強上很多倍的人。至少不會比咕巴差,哪知竟然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看着眼前這個風族長卻只是一個剛過十四祭的孩子,佳禾不明白一向精明的母親爲什麼非要將自己嫁給這個連球球期都沒有的瘦孩子,看到母親的堅持,佳禾知道自己只得從這個小屁孩子身上下手了。沒辦法一肚子的火氣只好倒在這個倒黴的風族長身上了。誰叫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垂涎自己的美色,還揚言要抓自己回來作壓寨夫人了。
見自己貓玩老鼠的心理說出的理由,這個小屁孩看似配合自己卻狡猾的不上鉤,直接就回絕了,根本就不去追尋那個將來想好了的條件是什麼,佳禾詫異,這個風似乎根本就沒有心思想要自己當他的女人,根本就不象母親跟自己說的那樣,本來是自己想戲耍他,現在反而倒象他在戲耍自己是的。好象自己主動要做他女人是的。
你根本就不想讓我當你的女人是嗎?佳禾一臉嚴肅的問。
是啊,風也一臉嚴肅的說。
想讓我做你的壓寨夫人是你說的嗎。
是啊,是我說的。
那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那麼隨口一說,結果你母親與我母親就當真了,我也沒辦法反對,你也沒辦法反對,不是嗎?你這麼做還不是想讓我知難而退,這樣就解決了問題,不是嗎?
佳禾有些被風搞迷糊了,有點反應不過來。好象是這麼回事。
來,美女,坐下來我給你分析分析。風大刺刺的坐下來對佳禾說。
對於風明顯帶有調戲成分叫她美女,佳禾欣然接受了,同時心裡還有些美滋滋的,自己知道自己很美,但從來沒有人這麼直白的叫過她。還真聽話的坐下來要聽聽這個風說些什麼。
其實這事很簡單,既然你根本不想做我的女人,我也沒有這個想法。這就好辦了,我們只要隨便應付一下,各取所需,不是比相互傷害要好的多嗎。
佳禾看着風,這個孩子不大,說話卻有理有據,確實是那麼回事,你無情,我無意,那自己確實沒必要糾纏他什麼了,不管怎麼說人家還只是一個孩子。於是問道:你有什麼建議?
風道:其實這事無非也就那麼三處情況,每一呢,我們同時回去直接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事至此結束,你走你的山林,我過我的山川,從此大路通天各走一邊。這也是最簡單的辦法。
第二種呢,如果我們都不能改變各自母親的意願,那就暫時假裝答應,反正我還小,再加上天災就在眼前,怎麼也得逃出天災徹底安全後再談完婚不遲。不過我們得要相互配合裝作順從的樣子作給母親與部落人看。待到部落真正安全之時,各自在去過自己的生活不遲。反正我也要五六年才能長大成人。這麼長時間能發生什麼事誰也說不定不是嗎。
第三呢,那就是直接順從了各自母親的意思,我是無所謂,你如果願意嫁,我就願意娶,不過我想你這裡就不會同意對吧。
佳禾盯着風看了好一會,突然笑了,問道:爲什麼我願意嫁,你就願意娶我?
風道:長的漂亮,武力又高。娶回來作個打手,又養眼又能幹,不但能保護我的安全又能提高風族的戰力,爲什麼不娶。
佳禾盯着風的眼睛似乎是想看出風內心的真實想法,問道:這是你的想法還是你母親的想法?
我母親的與我都是這麼想的。
佳禾笑了卻並不生氣,因爲她的母親也認爲風的母親雨也是這麼想的。既然風如此的直接,佳禾笑道:那你可知我母親怎麼想的。
風不答反問道:你覺得我們風族強大嗎?
佳禾笑道:風族雖然比不了其它大族,但能一下就滅掉咕咕族二百多的戰士,也算不錯的實力了,但我聽我母親說,其實你們部落大多都是你這麼大的少年,還多孩童。並不象外表看上去那麼強大。
不錯確實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其實一點都不強,只不過利用弓箭之利並適時的掌控時機才能滅掉咕咕族,如果正面作戰,恐怕咕咕族會滅了我們風族,如果弱小的部落,你我一但成婚,憑藉你強大的戰力與地位,那這風部落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你完全的掌控,從此風族就是你力族手中用來抵擋在敵人面前的好用武器。
佳禾驚訝於風把這事說的這麼直接直白,不由得語塞,因爲她在內心裡也覺得母親或許真的有這個意思,欲藉助婚姻抓住風族這支力量爲已所用。這種事被直接說出來,確實不怎麼光明正大,不過爲了這麼大一點的小部落就把自己婚姻定下來多少有些不值,於是就不勉神情有些沮喪。
風見佳禾這個表情,心裡明白這個佳禾可能並不如她的母親對風族瞭解的多,笑笑道:“我騙你的,”
哦? 你什麼意思,
其實你母親真正想讓你成爲我的女人是因爲一句話,
一句話?怎麼可能,什麼話能讓我母親作出這樣的決定?
天災降,神兵現,百族滅,一族興,大風起,鎮四方。
古老預言?
沒錯就是這個古老預言,天災已經降臨,神兵就在我們風族,也曾被你搶走,現在又回來了,天災之下大多數的部落都會滅亡,只有一族興盛,那就是我風族,強大的風族興起,鎮壓四方。而我風族就是那個天選之族。
佳禾臉色大變,她知道這個預言,父親說過。母親也是這麼說的,只有加入風族部落纔會生存下來,而且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因爲風族現在正是虛弱的時候也正是需要她的時候,錯過了這個機會,恐怕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這是母親的意圖,而且母親是力族的巫。佳禾臉色蒼白的問風:這是真的嗎。
假的,風一本正經的說
假的,怎麼可能預言全都說中了呢。
爲了生存。
爲了生存?
是的,我們風族只是發現了神兵,爲了迎合人心,迎合預言,恰好我的名字叫風,就成立了風族,這樣一來古老預言就變成了爲我們準備的了,所有想要傷害我們的人就會爲了這個預言變成了紛紛加入我們部落的人,這樣我們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會大一些。
佳禾表情奇怪的看着風道:謝謝你告訴我這個秘密,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告訴我這些,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和我的母親可能都會認這個古老的預言是真的。
風笑了,我是一個奇怪的人,我喜歡我的女人是真心喜歡我,並且是自己高興的主動跟着我回去,而不是被我用棒子打昏拖回去的獵物。
佳禾看着風不說話,眼睛卻變的明亮,這個小男人真的是個奇怪的人,真的是個與衆不同的人。只是太小了。
那,那,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佳禾有些遲疑的說。
你可以把這些告訴你母親,你可以帶你母親離開。
可是,可是你母親那裡怎麼辦,佳禾小聲的說。
哈哈哈哈,風笑的有些張狂,我是風族族長,我的母親關心我想保護我,這我能理解,但是我有這個自信。我會讓她看到她的兒子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並能保護她,還可保護整個風族,並讓她爲自己的兒子自豪。
張狂矮小的風在佳禾眼裡竟一時間變的有些高大起來。輕聲的問道:那你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嗎。
風白了佳禾一眼道,我才只有十四祭,倒是你這麼拒絕是已經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吧。
聽了風的話,佳禾默默不語。
見佳禾不說話,心道看來還真有了,就站起身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長長的吐了口氣,放鬆的自語道:現在都說開了,好輕鬆,現在可以回去了。
打趣的說着伸出了一隻手調笑道,“快走吧,我的壓寨夫人。”
佳禾沒有反對風的稱呼,卻伸手拉着風的手站起身來,只是聽到壓寨夫人四個字,花紋下的臉有些發燙,彩色的花紋卻變的更加嬌豔。
相互沒有了敵視,風看着佳禾那張滿是嬌豔花紋的臉突然發現這個女人似乎比自己原來想象中的樣子更加美麗。
風不同於其它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年,而是腦子裡藏着一個歷盡世間繁華的滄桑大叔。佳禾那火暴的身材配上這樣一張誘人犯罪的臉。說不心動那是騙人,否則也不會無故的冒出搶來作壓寨夫人的話。雖然頭腦中早就有了無數原始的慾望想象,但這具孩童的身體卻束縛了風的無數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