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
這是顧妙妙深思熟慮後的答案,畢竟她現在身上又不是沒有工作,她不能因爲找於夢宇,而耽擱了實驗室那邊的工作。
半年?劉童皺了皺眉。
她以爲這個小天師這麼厲害,應該三兩天就能結束呢!
顧妙妙自然讀懂了她臉上的表情,說着:“我又不是專門抓兇手的,半年時間對於一個改頭換面的人來說已經很短了。至於你的兩個孩子,你放心吧,明日就可以與你團聚。”
一聽到明日就可以和她的孩子們團聚,劉童喜極而泣。
“當真?”
“自然是真的。”
她從自己的袖子裡掏出來了一個金色小塔:“現在,你先進到這裡面休息,明日你再出來。”
劉童乖乖的進去。
她就算是不想乖乖的進去,她也沒有辦法。畢竟打又打不過顧妙妙,現場還有黑白無常,她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
只是她有些好奇這個女孩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和十殿閻羅全都認識!看來等到她回地府的時候,要好好地打聽打聽,這個小天師的身份了。
解決完了劉童以後,顧妙妙看了一眼地上的洪斌。
腿部已經燒傷,孽根也已經燒傷,下半輩子的“幸福”是完了。
呵!對於這種出軌的男人,就要毀了他作孽的根源!
“這房間裡的事情,就交給局長了。”
局長點頭,看着顧妙妙的眼神也是帶着崇拜的神色:“多謝小顧同志!”
過去的五年,他們從沒有抓到這個作祟的鬼怪,今年是第六年,鬼怪雖然作祟,但是終是沒有傷害到人命,還被顧妙妙抓到了鬼怪!
這樣一來,他的政·績也會好看很多。
顧妙妙點了點頭,便帶着黑白無常,以及站在門外的夜十五離開。
“多謝二位給我撐場面。”
一出來,顧妙妙便對着黑白無常道謝。
黑白無常紛紛惶恐:“顧天師客氣了,這都是我們兄妹該做的。”
“劉童先在我這裡待着,明日晚上再送給你們。”
“是!”
黑白無常知道眼下是沒有他們兄妹存在的必要,便和顧妙妙行了禮以後,離開。
顧妙妙打了一個哈欠,問着夜十五。
“知道爲師爲何不立即清理一下這裡的邪祟嗎?”
通常收了鬼以後,他們這些做天師的,都會做道場,淨化這裡的惡靈的。
夜十五想了想,認真的回答着。
“這劉童還沒有和孩子團聚,我現在就清掃了邪祟,做了道場,她會以爲師父背叛了承諾,怨氣會更重的。”
顧妙妙點了點頭:“不錯,等到他們母子團聚以後,再做道場淨化吧,現在你也感覺回去休息吧。”
“師父你住在哪裡?我想和你住一起。”
住一起?
顧妙妙斜睨了他一眼:“怎麼?你想以下犯上?”
夜十五連忙擺手:“不是的師父,你聽我狡辯,不,解釋,我只是想和師父你親近親近,並沒有想以下犯上!”
他只是想着一會和那些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顯擺顯擺,自己和師父同住一家酒店,還住在隔壁!
好炫耀一下,師父對他“愛”的證明!
僅此而已!
“諒你也不敢!”
顧妙妙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哼了一聲。
“雖然你是我徒弟,可你也是個男人,離爲師遠一點,爲師現在的男朋友是個小心眼,他會吃醋的。”
夜十五驚了。
什麼?
他師父談戀愛了?有男朋友了?還是個小心眼?
夜十五剛想問顧妙妙,這個男人是誰,就看到她師父眨眼之間,就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夜十五給跪了!
“天呢!師父已經修煉到可以瞬移的地步了嗎?”
啊!不行,他也要回去好好修煉!啊不,現在應該是要將師父談戀愛的消息,告訴大家纔對!
於是,夜十五連忙將自己發現的消息,發在了羣裡面。
因爲現在是凌晨五點多,住在華國的師姐師兄,師弟師妹們,大部分是還在睡着,但是國外的,還是清醒的。
十五號徒弟夜十五:剛剛師父親口和我說,她有男朋友了!我是第一個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吧?所以,師父是最愛我的,對不對?
發完這條消息,夜十五便翹着個二郎腿,還抖着腿,坐在一旁的馬路牙子上,靜靜地看着羣裡的人發消息。
四號徒弟戴亮:真的假的?師父還沒成年呢!
十四號徒弟劉蓋茨:喲!四師兄!百年難得一見你冒泡啊!不過沒成年也可以先談戀愛啊!要不然爲什麼中學生的條例裡,就有禁止早戀這一條?
八號徒弟巴飛科:劉蓋茨知道的這麼清楚,中學的時候談過戀愛吧?
十四號徒弟劉蓋茨:@八號徒弟巴飛科 八師兄真的是說對了呢!
三十號徒弟穆雷:@十五號徒弟夜十五 十五師兄,師父有告訴你這個人是誰嗎?
十五號徒弟夜十五:這倒是沒有,而且師父還說這個男人特別小心眼子。不過之前不是有猜測是薄夜衾嗎?你調查信息那麼厲害,你不應該比我們這些人都清楚這件事情嗎?@三十號徒弟穆雷
三十號徒弟穆雷:你這說的倒也是,可是師父的個人信息我能查嗎?就像是你能用你的玄學去推算師父的命運嗎?
夜十五沒有說話了。
其他的人也都在紛紛推測。
三十七號徒弟明喻:小心眼子?可以啊,等我拍完了手裡的戲份,我就去找師父,故意讓那個男人生氣,順便再替師父考察一下,這個男人到底值不值不得嫁!
……
顧妙妙回酒店的是,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發熱,她心中猜測,定是那些徒弟又在她背後說她了。
這些人還是閒着沒事幹了。
她買了早點,回到酒店以後,薄夜衾正在洗漱。
見到她回來了,將自己收拾乾淨了以後,才走過來,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有沒有受傷?”
顧妙妙搖了搖頭:“自然是沒有受傷的。放心吧,沒事。”
薄夜衾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忙碌了一天一夜了,趕緊去休息吧。”
他也好趁着她睡覺的時間,做一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