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從富太太,變成了一個窮人,那阿姨的心裡就極爲不舒服。
不過……
“警察同志啊,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陌因爲剛剛這個中年女子對顧妙妙態度不是很好,故而對她的態度也稍微冷淡了幾分。
但畢竟是人民警察,語氣也很客氣的回答着:“我叫林陌。”
“林陌啊,那你就叫我藍阿姨吧……”
藍阿姨一邊走着,一邊說着:“我有兩個女兒,樣貌各個都是一等一的好,她們琴棋書畫全都會,大的24蘇,小的22歲,你看你……”
林陌知道藍阿姨要做什麼,直接打斷了她:“藍阿姨,謝謝你的好意,我真的不想結婚,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既然我給你送到了醫院,那我也就該走了。”
一聽到林陌要走,藍阿姨哪裡肯啊!
“林警官,你若是要走,我也不攔着你,但是我能接一下你的是,給我的女兒打一下電話嗎?”
一直在一旁當吃瓜羣衆的花花,這時勇敢出場:“這位女士,我的手機可以借給你用!”
話落,還將手機放在了藍阿姨的面前。
藍阿姨看着花花手中的手機,一時間是接也不是,拒絕也不是。
“既然無事,那我便先走一步了。”
林陌見狀,感激地看了一眼花花,隨後離開。
當林陌走了以後,藍阿姨看着花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着:“誰要你的手機!滾滾滾!”
自從家裡破產以後,她和女兒一直都住在京都郊區的一些窮人區裡。
整天吃不飽穿不暖,以往叫的親的親人,也都對她們母女三人避而不見。
她的丈夫和老公全都入監獄,她和她的女兒們,早都已經習慣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面對破產,沒有一項技能,自然是生活不下去。
好在是她以前有了點心眼,藏了些私房錢和首飾,變賣了一些首飾錢,勉爲其難的算是保證了母女三人的生活。
剩下的錢,則是用來給藍卿寒打點了。
因爲經常去上監獄裡探望藍卿寒,藍阿姨偶然看到了林陌和一些警察移交罪犯,那監獄的管理者,對林陌十分尊敬和客氣。
那一刻,藍阿姨骨子裡的DNA動了!
這個林陌的身份肯定不低!
如果要是讓自己的女兒和林陌結爲夫妻,那她的兒子,是不是就可以從監獄裡放出來了?
她關注了好一陣林陌出現的規律。
好不容易知道了在林陌帶着人巡邏街道安全,也故意摔倒在林陌面前,讓林陌扶着她去看病。
本想借着這次機會,要到林陌的電話號碼,還有讓他和自己的兩個女兒相親,誰能想到,先是被一個叫做“顧同志”的人個破壞了,現在又被一個醫館的破前臺給破壞了!
藍阿姨心中的怒火,那是隱藏不住的。
“你知不知道你個賤人壞了我的好事啊!你賠我……”
“居然有人在我的醫館裡鬧事!安保呢?把人給她扔出去!”
莫代宇給霍家的霍老爺子看完病,就聽到了自己的醫館裡有人大吵大鬧,當即扮起了臉孔。
安保也立即上前將人給架出去,再狠狠地丟在了門外。
當看着人被摔在地上的時候,安保覺得今天扔病人的次數,好像比以前一年的都多了!
嗯,不愧是師徒倆!
做事反應都是如出一轍!
花花見莫代宇回來了,連忙將剛剛的事情和莫代宇時候了一通,得知這個中年女子還有趙娉婷姐妹倆都欺負了他師父,莫代宇冷哼一聲。
“傳我命令,全國各地的莫氏中醫堂,不準任何一個分堂給趙家姐妹,以及剛剛那個老女人醫治!違者趕出師門並清除醫學上的記憶!”
“是!”
花花立即將命令傳達下去。
其他大夫們聽到莫代宇的話,紛紛膽戰心驚。
幸好他們當時趙家姐妹和祖師爺對峙的時候,他們沒有人幫趙家姐妹,不然他們的醫學記憶,怕是也要被清楚了啊!
“白日裡,是哪些人沒有第一時間維護我師父的?自己自覺到財務部那裡報告,每個人罰一個小時喝二十杯濃苦丁茶!隱瞞不報的罰一年工資!若下次還有人敢在醫館裡詆譭我師父,而你們卻沒有第一時間維護我師父,就趕緊滾粗我的醫館!”
衆位大夫紛紛應是。
教訓了這些大夫以後,莫代宇又連忙的給顧妙妙打了一通電話。
此時的顧妙妙正坐在薄夜衾的車上,手裡拿着薄夜衾給的一個芯片裝置。
聽到電話響了,緩緩拿起來,看到是莫代宇以後,接通,放了免提。
“師父,您沒事吧?”
莫代宇在電話那邊,狗腿的問着。
“我能有什麼事情?”
顧妙妙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一邊仔細地打量着芯片。
“我聽花花說了,趙娉婷和趙可研姐妹兩個,尤其是趙娉婷,用白蓮花的套路想要詆譭你,而你的徒孫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維護你!還有剛剛那個中年老女人,也敢羞辱你!師父你放心,這三個人已經被我拉黑了!你的徒孫我也教訓了,師父你可千萬不要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的。”
顧妙妙想到趙娉婷和那個中年女子,不甚在意:“沒事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還有事情要忙,你跪安吧。”
聽到莫代宇電話裡陳訴的事情,一旁的薄夜衾手指輕輕地點了點。
而這時,莫代宇說了一句讓人顧妙妙差點噴口水的話來。
“師父要忙什麼事情?是忙着和師公給我們生小師妹和小師弟嗎?”
顧妙妙:……
她先是臉紅的看了一眼表情意味不明的薄夜衾,又連忙訓斥莫代宇。
“放肆!這種話是你能和爲師說的嗎?小心回頭我用容嬤嬤的針扎你!”
“溜了溜了……”
莫代宇連忙掛斷電話,同時也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太妥當。
擡手抽了抽自己的嘴巴子,哎呀,馬屁沒拍好,拍到馬腿上了!
掛斷了電話以後,顧妙妙看着薄夜衾,輕咳了一聲。
“他平常不和我說葷話的,你別介意哈。”
薄夜衾傾身過來,輕輕地咬住顧妙妙的耳垂,聲音低啞,“我不介意,所以,妙妙,要滿足你徒弟的心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