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瀟瀟想了想,說道:“兩千萬吧?”
畢竟兩千萬F元也就等於1.3億華國幣了。
“那你倒是小瞧我了,自己打開你的手機,查看開獎視頻吧。”
顧妙妙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一臉優雅的拿起桌子上的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水。
薄瀟瀟聽着顧妙妙的話以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電視臺,觀看着揭幕彩票。
顧妙妙也將自己挑選的號碼用口紅,寫在了紙張上。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開出一個號碼,薄瀟瀟就會對着那紙張上面的數字看一下,然後眼睛又盯着手機,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一直在她身邊的顧妙妙,早就沒了蹤影。
顧妙妙倒也沒有故意躲起來,而是正大光明地走在監控之下,進了衛生間。
至於在衛生間裡做了什麼,那自然就沒有人知道了。
另一邊。
薄夜衾正在和薄蕭雲等人喝酒,他除了在顧妙妙的那些徒弟們面前,展現出了自己千杯不醉地本領,在薄家人這些面前,可是隱藏着的。
他故意一副懵懵懂懂喝醉了的樣子,擺了擺手:“不行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看着薄夜衾從原本地高傲冷酷,變成一臉醉紅雙眼微眯地模樣,薄蕭雲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算計。
他有些輕蔑地看了一眼薄夜衾,然後讓人將薄夜衾服到樓上。
等到他們都走了以後,薄蕭雲召喚過來一個男人,在他耳邊低語了一些什麼,那人離開。
薄蕭雲看着被攙扶着正向電梯裡走進去的薄夜衾,冷笑了一聲。
給他難堪?
那他就給薄夜衾設計個桃色陷阱,讓他和顧妙妙之間陷入情感危機。
後院着火,他就不相信,薄夜衾還能待繼續待在這裡!
因爲考慮到時間的因素,薄蕭雲並沒有立即去找顧妙妙,而是打算等到十分鐘以後再去,這時候去,一切都是氣氛最爲“恰當”的時候。
十分鐘後。
當薄蕭雲準備去找顧妙妙的時候,就聽到了薄瀟瀟地尖叫聲!
“啊啊啊啊——”
薄蕭雲等人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趕過去,一過去,就看到薄瀟瀟抓着顧妙妙地手,興奮地說着:“中了!中了!是兩個多億的F元!”
兩個億地F元啊!
划算下來,要15億華國幣呢!
“主母!你就是我的神,是我的上帝啊!”
薄蕭雲聽到這裡,愣住了。
就連其他的人也都愣了愣,中了兩個億F元?
這也能行?
彩票地中獎機率,懂的都懂。
可是薄瀟瀟那倒黴的運氣,她真的能中兩個多億的彩票?
薄蕭雲聽後,連忙上前,“瀟瀟,怎麼回事?”
“哥,我和你說啊,主母真是神!她能算得出來每一個開獎的號碼……”
薄瀟瀟將剛剛的事情,全都給薄蕭雲說了。
薄蕭雲看着顧妙妙地眼神,也帶着一點驚訝一點點地審視。
如果能夠控制顧妙妙,得到她的腦子,那麼是不是全球的彩票……
“哎呀,爲了給你掙嫁妝,我可是把我身上最後一點玄力全都用光了,哎,沒有個幾十年,我估計我的身體是恢復不了了。”
這時,顧妙妙坐在椅子上有些無奈地說着。
“給我?嫁妝錢?”
薄瀟瀟有些詫異。
“是啊,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很可愛,所以,想着給你多掙點嫁妝,等到九點半過後,你再看看我給你買的其他股票和賽事。”
顧妙妙的話,讓薄瀟瀟很開心,她現在一點都不懷疑顧妙妙說的話,對顧妙妙的話那是奉爲聖旨。
“好,主母,你說你現在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都願意。”
顧妙妙斜睨了她一眼:“怎麼?你想有錢卻沒命花啊?”
“啊這……”薄瀟瀟一時間語塞。
她剛剛只是一時口快,沒有想自己真的要去死啊?
顧妙妙不甚在意地站起身,“行了,我剛剛喝了一瓶果酒,腦袋有一點暈暈的,想先上樓睡覺了。”
“行,那我扶你上去。”
薄瀟瀟攙扶着顧妙妙地手臂,顧妙妙也沒有拒絕。
薄蕭雲連忙跟上:“正好我也有一點事情要找家主商議一下,我們一起上去吧。”
他想要看看,薄夜衾被“捉姦在牀”時的表情。
顧妙妙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三個人上去了還不行,薄蕭雲地助理又偷偷地和薄蕭雲的父親說了一下薄蕭雲的計劃。
薄蕭雲父親立即打着配合,看向幾個平日裡關係好的人說着:“諸位,我最近得到了一件唐伯虎的字畫真跡,你們要不要看一看?”
“那肯定是要看的!”
“老薄這張畫買的時候沒有少花錢吧?”
……
樓上客房。
當薄蕭雲和顧妙妙扶着微醺的顧妙妙,來到了薄夜衾所住的客房以後,就看到客房的門是虛掩着的。
而且裡面,還時不時地傳來一些讓人臉紅心跳地聲音。
薄蕭雲立即變了臉色,一臉擔憂的看向了顧妙妙。
“主母,這肯定是誤會,家主絕對不會是這種喜歡亂搞的人,更不會在孕期出.軌的,你可千萬不要生氣!”
話是這麼說的,但如果他手上的動作,不是推門,而是關門的話,顧妙妙也會勉強相信薄蕭雲的話。
不過,事情到此,顧妙妙再聽着不遠處傳來的議論聲,怎麼能不配合着薄蕭雲將戲全都唱到底呢?
“薄夜衾!”
顧妙妙站在門外,聲音冷漠:“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讓你和裡面那個女人穿衣服,這樣我們都能體面一點,一分鐘過後,你不出來,我就帶人闖進去了。”
裡面的人並沒有停下,顯然是已經上腦了。
“這也太氣人了!”
薄瀟瀟因爲顧妙妙給她弄了很多錢的事情,現在將顧妙妙當成了自己的老大,立即捋起自己的禮服袖子,一臉凶神惡煞地闖了進去。
“敢負我的神,就算你是家主也不行!”
在薄瀟瀟進去的時候,薄蕭雲地父親也走了過來,一臉詫異地問着:“你們聚在我房間門口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