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根據錢一記憶,找到了那個狗洞,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個狗洞再次被封。
神識探了進去,高牆裡並沒有任何的守衛,餘笙有些奇怪,當年錢一的夥伴爲什麼都會剛好死在裡面。
現在也不是多想的時候。
這上面不僅僅有監控,還有狙擊手。
這次的隱身符的時間更是縮短了很多,只有五分鐘不到的時間。
五分鐘他們要成功進去,甚至還有找到不被監控狙擊手發現的地方。
望着眼前這個高牆,高牆很高,幾乎有六層樓的高度。帶着幾分的詭異陰森,還有不少的青苔附着在上面,西方吸血鬼的古堡。
蘭桉的藤蔓直接將這被埋的狗洞破出了一個孔來。
幾個人趕忙一次爬了進去,餘笙還是第一次見如此尊貴的京城太子爺紀御爬狗洞,如果不是情況緊急,真相拍個照記錄下來。
記錄他們所有經歷的第一次。
紀御瞧着餘笙的傻笑,擡手將餘笙身上的灰給拍掉。
只不過剛進入高牆裡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和之前一樣的情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頭多得到處都是。
幾乎走上兩步就有一個。
如果沒有隱身符,他們壓根就沒機會或者進入。
紀御自然是看出了餘笙的動作,不管不顧的抓住餘笙的手,朝着最近的小房子跑了進去。
一把又一把的注射器扔了出去。房間裡的人連聲響都沒有發出,就昏睡了過去。
蘭桉、殘影、月蝶三個人也在隱身符失效的最後時間段,成功進到了房間裡去。
這是一間宿舍,宿舍的主人顯然就是已經倒下去昏睡過去的八個人。
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惡,也沒有做真正的壞,紀御並沒有下殺手。
爲了防止幾人醒過來,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比如大吼大叫。
殘影三人直接就用繩子將幾個人綁了起來,嘴也被堵上了,壓根就不給幾人喊破嗓子的機會。
從這幾人的記憶裡,餘笙不由的再次讚歎起了魔鬼城的守衛來,這一羣人所有的路線都是這高牆裡的外圍,壓根就進不到最裡面去。
更別提這還是整個高牆的最外圍。
不過按照這外面的監控設備。
也能想到最嚴的把守就是外圍,裡面的把守並不是很強,但是一直用隱身符也不是一回事。
目光落在了昏睡在這裡的八人身上。
將其中與他們五人身材比較相仿的五人的衣服給扒拉了下來,這時候就不得不感嘆那罪靈留下來好東西。
手只是輕輕一擡就已經成功的換了一張臉。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不能將聲音也完全模仿到。
最後再往幾人的身上注射了催眠劑以後,纔打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五人一起去上廁所的畫面還真是幽默得很。
好在夜深,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幾個人奇怪的行徑。
按照路線鑽進了一小樹林裡。
纔剛進去,就被人叫住了。
“林子能!”
月蝶的身子有些僵,林子能正是他這具身體的名字。
幾人都停下了腳步,手摸在了身上放着隨身武器的地方。
餘笙的腦海裡有着五個人的記憶,轉過身子瞬間面向了眼前的男人,很快就認出了這個人劉進,總覺得除了在那五個人的記憶裡還在別的地方見過,卻怎麼也記不起,在哪裡見過。
“劉隊!你也來上廁所!”
劉進有些奇怪的看着和他打招呼的孫木,還記得這人和林子能私下有多不和。
瞧着這身後的地方,難不成這幾人是來幹架的,這可不行。
這地方最忌諱的就是他們這些人打架,上次打架的人都死了。
想到死,劉進的身子有些僵,臉上的笑意也有些涼,勾了勾手指,“林子能過來,到我這裡來!”
月蝶有些懵,難不成這人對她有點意思,不對是對這劉子能有點意思,身體打了個冷顫,嘴角抽了抽,卻又怕這人做出些別的事情來,走到了這人的身邊,一言不發的樣子,落在了劉進的眼裡就是林子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面上的怒意更深了。
冷着眼看着孫木,“你又想幹什麼,私下約架的處理方式你應該很清楚吧!”
餘笙聳了聳肩,多了幾分的吊兒郎當來,“劉隊,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就是來撒泡尿,怎麼連尿都不能撒了!劉隊您老管得未免太寬了!”
餘笙冷眼盯着眼前的人,手腕處的破雲鞭已經準備好了,神識在周圍尋找着還有沒有劉進的人在附近。
劉進顯然不信孫木的話,孫木在他這裡可信度爲零。
“你撒吧,我看你撒!”
紀御的拳頭捏緊了,很有下一秒就把劉進了結了的意思。
“劉隊,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怪不得你這麼護着林子能,原來是這原因!”餘笙臉上滿是痞氣。
激得劉進有些怒。
感覺到周圍並沒有劉進的人。
蘭桉非常的默契,將藤蔓再次附着在了監控上。
餘笙手腕處的破雲鞭,直接飛了出來,擰在了劉進的腰身上。
紀御手裡的催眠劑直接就扎進了劉進的身體裡。
配合得默契,劉進整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見着劉進小頭目的樣子,自然比這些小兵兵知道的躲。
餘笙的手附在了劉進的頭上,還有一雙手伸了出來,直接抓住了餘笙的手腕,“笙笙!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
餘笙這才注意到她落在劉進額頭上的手有着輕微的顫抖。
不知道多少張隱身符,又不知道多少次探入別人的記憶。
身體的靈力一直都保持着盈虧的狀態,就算能自動補充,也經不起餘笙這樣造。
餘笙失笑,用着比較弱的靈力,探測到了這周圍有一個比較小的山洞。
幾個人帶着劉進進去,又注了一針劑進去,讓劉進快速醒過來。
看着外面的天,再過不久就要亮了。
直接擰開一瓶水,澆在了劉進的臉上。
掙扎的醒了過來。整個人坐直了起來,不停的往後退。
身上綁着繩子,像是個蛆一樣的亂扭,嘴裡又裹着布,只能發出嚶嚶嗚嗚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