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敏兒緊咬着牙,她就知道餘笙這次來,怎麼會放過她,若是放過她,那她還得高看餘笙。
“不好意思,我最近嗓子有點問題,沒辦法唱出完美的唱腔,不能指導你,不好意思!”
餘笙勾起了脣角,臉上的笑意笑得餘敏兒有些懼。
生怕餘笙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餘笙自然不會繼續,她會在無形中埋下一顆又一顆的炸彈,到最後一起引爆纔有意思。
最後一個是許白白,許白白唱的是一首抒情歌,許白白的歌聲和她一樣,軟軟糯糯的,像只小兔子精。
周越南怎麼會感覺不到許白白那種直白的眼神,臉上帶着如沐春風的笑意,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幾人的表現都看在眼裡,餘敏兒就算是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也得承認餘笙確實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最後兩位前輩的得分打了出來,餘笙第一名,周越南第二名,許白白第三名,嚴茜子第四名。
嚴茜子緊咬着牙,心裡滿是不甘心,餘笙排到她的前面她還知道一點原因,憑什麼許白白那個唱那種軟糯糯歌沒有一點技巧的人都能排到她的前面。
她爲了練習那個舞蹈幾乎沒日沒夜的學習着,怎麼可能才第四名,嚴茜子不甘心。
緊緊咬着牙,盯着站在一旁的許白白身上,心裡已經認定了許白白用後臺拿到這個名次。
真是想不明白他們這些身在羅馬的人,爲什麼還要和他們這些努力生活,努力賺錢的人爭。
餘笙沒有任何意外的選擇了餘敏兒,周越南自然就選擇了禾野。
餘敏兒臉上的笑意都頓住了,有些搞不明白餘笙鬧這些事情出來是爲了什麼。
很快餘敏兒就知道了。
“餘老師,我很好奇當初你是怎麼想到將傳統藝術與流行混合在一起,將京劇唱腔融合在歌曲裡!”
若不是餘敏兒心裡知道餘笙是怎樣的人,大概都會被她那雙真誠的眼眸給騙了。
“流行音樂的崛起不代表傳統音樂的落幕!”
餘笙聽着餘敏兒的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如果沒記錯這句話應該是原主說的吧。
現如今卻成了餘敏兒的話,餘笙只覺得可笑,原主奮鬥了一身,卻沒落得一點好,原本以爲餘敏兒會帶領這華語樂壇更上一個高度。
卻忘了餘敏兒本就沒有音樂上的造詣,最後還嫁了原主終其一生愛着的人,何其的可笑。
餘笙似笑非笑的說着,“餘老師,這句話的原主人應該很高興你將這句話傳播吧!”
餘敏兒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心裡清楚如果這個時候她咬牙承認這句話就是她的原創,餘笙定然會反駁,還會鬧得不可開交的地步。
眼下只好吃了那個虧。
“我也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這句話剛纔你一問,我就想到了!”
餘笙笑了笑點了點頭,倒是沒再次爲難餘敏兒。
因爲錄製的原因,到這裡第一部分就已經錄製結束了。
餘敏兒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江止御。
江止御臉上依舊帶着那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氣,只是那一身的冷氣,見到餘笙的時候似乎全都一下子消散了,緊緊的盯着餘笙,眼裡的柔情是餘敏兒從未在江止御眼裡見過的光芒。
怎麼可能,江止御怎麼會和餘笙在一起,這怎麼可能,她從未見過江止御對誰動過心,江止御就像是天生嬌子一樣就該站在神壇上,只能被她餘敏兒拉下神壇,不應該是餘笙。
禾野看着一結束就立馬湊過來的江止御,金絲眼鏡下的眼眸閃着銳利的光芒,江止御既然這麼寶貝眼前的餘笙。還以爲江止御會永遠那樣的清心寡慾。
就見着江止御將外套披在了餘笙的身上,從小嬌生慣養的江三少可是第一次這樣服侍一個人。
見着這個樣子,禾野可是好奇到不行,這還是他認識的江三少嗎,好像不太像。
江止御可不管那些人怎麼想,只覺得餘笙今天的穿着他很吃味,特別是那裸露在外的大長腿不知道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江止御將衣服披到了餘笙的身上,用自己隔絕了那些人的目光,卻沒曾想周越南會上前搭訕。
“餘小姐!你好,我叫周越南,我可以向你請教一些關於音樂上的問題嗎?”
周越南上這個節目本意是想接受餘敏兒的指導,因爲他本身的風格就並不是偏向暗黑風,同時餘敏兒的歌聲也是他特別喜歡的。
只是沒想到他那奉爲夜鶯的歌聲居然會被人比下去,周越南哪裡會在乎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和他一樣的練習生,眼神裡滿是對音樂的渴望。
許白白看着周越南的背影,手擰在了一起,那雙大大的眼眸有些犯了紅,南哥哥真的不記得她了嗎。
江止御下意識的想要將這人和餘笙隔絕開,又覺得有些不妥,只能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卻沒想到周越南什麼都沒做,就只是加了一個餘笙的微信。
但是加微信這一點就已經氣得江止御牙癢癢了。
到了保姆車上,更是多加了一句條件在合約裡。
“笙笙!你現在在上升期,暫時不要談戀愛!”
餘笙聽着江止御這突如其來沒頭腦的句子,有些迷糊,皺起了眉來,眼神裡滿是奇怪,“我不會談戀愛的!”穿過這些位面她才能回到原有的時空,那裡還有一個一直等待着她的人。
聽見餘笙肯定的話語江止御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很快眼神裡又多了幾分的惆悵,餘笙拒絕的那麼肯定,肯定他現在也沒戲。
江止御深吸了一口氣,不着急不着急還有他三少拿不下的東西,慢慢來,來日方長。
兩人怎麼會注意到身後那道惡毒且一直追隨着他們的目光。
餘敏兒直勾勾的看着,眼神裡的惡意更是不加掩飾,嚇得李姐趕忙抓過餘敏兒的手,生怕露出些什麼破綻來。
將人拉到了房車裡去,“敏兒知不知道你剛纔很危險!”
餘敏兒沒說話,指甲已經嵌入了肉裡,手心已經壞掉了,整個人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
“敏兒,現在餘笙上了節目,有些事情做不得!”
“怎麼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