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你如果回去,日子只會更慘!至少在這裡,我看在其他人面子上,還不會對你怎麼樣!”
北冥燁拽住黎洛薇的頭髮,將她拉得自己很近,盯着女人恐懼的臉,殘忍的說道。
黎洛薇頭皮一陣疼痛,卻還是咬着牙齒,沒有叫出聲來,唯有一臉的痛苦,是怎麼也忍不住的。
“你究竟想要我怎麼樣?我早就認輸了,也沒想過跟你作對,只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她無比的順從,也無比的認命,眉眼間的楚楚可憐,也許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心軟,可唯獨不會讓冷血的北冥燁心軟。
就算她有幸從鱷魚嘴巴里逃出來又怎樣,她這輩子註定也逃不開北冥燁這個魔鬼的魔爪!
早就知道,所以早就認命,也從沒想過自己有機會可以逃脫。
唯一奢求的,是希望他不要再折磨她了!
“呵,現在知道求我了,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兇狠的衝黎洛薇吼道。
他也想對她好,他也想跟她重新開始,可結果呢?
結果卻是自己像個白癡一樣,被這個無情的女人當猴兒耍!
他北冥燁縱使再鐵石心腸,也做不到把自己的女人送上別的男人的牀!
可她黎洛薇呢,卻是巴不得他跟另一個女人上牀,甚至還自己跳出來熱情的幫忙,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真是極大的一個侮辱,他又怎麼能不恨?!
看着北冥燁兇狠的眼神,黎洛薇真是有苦難言,覺得自己真的好委屈啊!
有時候,她真想趁着腦門兒一熱,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把真相全說出來,可這樣的話勢必會牽連到許纖柔,她做不到這麼自私。
再說了,就算她真的說出真相,以她在北冥燁心中的地位,男人會相信她嗎?
答案是,不會!
既然如此,那她就當一個罪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久了也就習慣了。
“我這樣做都是爲了你們好,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你想折磨我,直接來就好了,何必找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黎洛薇面無表情的看着狂躁的男人,不怕死的說道。
“爲我們好?虧你說得出來!黎洛薇,你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爲你是聖母瑪利亞嗎?你以爲你可以拯救全世界?”
這該死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是爲他好,可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她眼中所謂的‘好’,到了他這裡,卻是人生中最大的恥辱,最大的傷害!
“我沒有那樣說過,我也沒有那樣大的能耐,我只是盡到我的責任而已。”
黎洛薇冷靜的說道。
“你的責任?你的責任就是陪我上牀而已!!”
北冥燁拽着黎洛薇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
對待這樣的女人,任何的柔情蜜意都是浪費,唯有采取粗暴殘忍的方式才能讓她清楚的記得,她黎洛薇究竟是什麼身份!
男人的瞳孔不斷收緊,像是獵豹一樣充滿了危險的味道,他猛的用力握住女人的肩膀,粗魯的將她往臥室的大牀上拖。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黎洛薇有些害怕了,恐懼的反抗道。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好傻,爲什麼剛剛就不能顯得柔順一點,要去激怒這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到頭來吃虧的只是她自己而已啊!
“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好不好,北冥燁你冷靜一點!!”
女人的整個身子,都被男人緊緊的制服住,輕而易舉的就摔到了巨大的雙人大牀上,形成一道凹陷。
北冥燁用腳把門帶上,順手將門反鎖,任憑女人再尖叫再反抗,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或許是牀太過巨大,又或許是黎洛薇身子太嬌小,置身於大牀上的黎洛薇就像是一隻被折斷了翅膀,落到地面的小鳥,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可憐。
她恐懼的看着緩緩靠近自己的龐然大悟,不斷的往角落裡蜷縮着,可無論她怎麼躲,註定是躲不過他的控制。
“那麼害怕做什麼?你既然有膽子惹我,就應該有膽子承受應有的後果!”
北冥燁冷冷看着黎洛薇,交握着拳頭,指關節發出‘咯咯’的聲響,好似來自地獄的召喚。
明明男人什麼都沒做,黎洛薇卻覺得寒毛倒立,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發抖了。
“你冷靜點,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黎洛薇不想讓自己屍骨無存,於是相當沒種的跟男人低頭認錯。
反正她又不是革命烈士,骨頭那麼硬只會死很慘,該軟的是軟一點,或許還能僥倖逃脫!
她又不是傻子,完全沒必要以卵擊石麼!
“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該接受懲罰,否則就永遠不知道長進。”
北冥燁坐到牀沿邊上,大掌忽然握住黎洛薇那雙小巧的腳掌,輕言輕語的說道。
在黎洛薇聽來,這聲音就是魔鬼準備吃人時,發出的叫聲,能把人心臟病都給嚇出來。
右邊的大腿,整個僵住了,動也不敢動,任憑男人摸來摸去,就像野獸的爪子,每靠近一點,危險也就進了一點。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了......”
黎洛薇低眉順眼的哀求着,心裡先把自己從頭到尾鄙視了一遍。
“絕對不可原諒!”
北冥燁自顧自的說着,端着黎洛薇小巧的腳掌,在陽光下四面八方各個角度的觀賞着,像是在觀賞某種藝術品。
這三寸金蓮,他實在是愛得不行。
聽說,女人的腳越發,野心就越大,大腳的女人,男人一般是留不住的。
可是黎洛薇的腳卻很小,北冥燁用手掌印了印,好像比他手掌還要小一號。
這樣小巧的一雙腳,按理說應該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的,可她爲什麼就是想方設法,頭破血流的也要想從他身邊逃離呢?
又或許,是他馴服得不夠徹底,所以才讓她膽子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