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並未坑宿主,本系統已經提醒過宿主了,是宿主自己沒聽見罷了,不關本系統的事。”
“什麼,你還狡辯,我怎麼知道時間怎麼長。”
“這是身體上的改變,自然是會有點痛。”
“你他媽的,這叫一點痛 。”
“請宿主注意素質。”
“我他媽的,還要持續多久啊,系統。”
“不知道,這要看宿主的了。”
陳旭現在後悔了,但不是因爲痛的原因,而是因爲,現在在紐約的市中心,斯塔克大樓的樓下,怎麼多人,這個過程他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要是現在就被其他的人察覺到他身上的秘密,那他就完蛋了。
陳旭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慢慢的,身體漸漸的搖搖欲墜,就在陳旭以爲自己要在大街上睡一覺時,意識快沒知覺的時候,最後一幕只看見一個金髮,身穿工作制服身材高挑,五官端正的女士向他走來,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陳旭就倒下了,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
第二天,陽光從窗戶上照進房間,這個房間裡的一張牀上躺着一個人,四周大部分都是白色,這個人除了陳旭之外還能是誰,這個地方自然就是紐約市中心醫院。
陳旭睜開了眼睛看着周圍這陌生的一切,他知道這是醫院的病房,可是,他是怎麼來到這的,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突然,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護士走了進來。
“你好,你感覺怎麼樣?身體還在發熱嗎?”
“啊,還好,護士,你知道是誰把我送到這來的嗎?”
“是一個名叫佩鉑.波慈.的女士打了急救電話把你送到這來的。”
“佩泊.波滋,怎麼聽的那麼耳熟,好像在那裡聽過。”
“我去,那不是斯塔克的那個女助手嗎?”
“我靠,我還以爲會和斯塔克碰上,沒想到道是和他老婆先遇見。嚴格的上來說是他未來的老婆。”
“那請問佩鉑.波慈女士去那了?她還會再來嗎?”
“不會,她跟我們說你醒了之後就直接打電話給警察,她直接讓警察來處理了。”
“啊,這樣啊。好吧。”
陳旭本來還想見一見漫威三巨頭的鋼鐵俠的女朋友什麼樣的,畢竟,穿越前電視和現實是不一樣的。
“那,護士,我要辦出院手續,我要出院,你能幫我一下嗎?”
“什麼,你現在就要出院?你知道你兩天前來的時候你的身體一直在發熱,而且發出的熱量遠遠超出了正常人,把我們這些醫生都嚇一大跳,還以爲你是外星人,根本就不是我們地球上的正常人了。”
陳旭尷尬一笑,確實按道理來講,他已經融合了超人的鋼鐵之軀,已經不能在用正常的普通人來講了,嚴格的上來講,此刻的陳旭以經算是半個外星人了。
不過陳旭沒有理會這個護士的異樣目光,直接就去辦出院手續去了,起初的時候那個醫生不讓,最後醫生實在受不了陳旭的軟磨硬泡,只好照辦了。
陳旭已經在外面呆了兩天了,這已經超過了他跟那個聖殿法師說好的時間。
陳旭立馬就返回紐約聖殿。
回到紐約聖殿,自然免不了莫度法師的一陣數落,不過陳旭也沒放在心上,的工作去了,加固聖殿的封印和尋思黑暗空間的動向,之後,就是泡在紐約聖殿的圖書館裡了,沒有再出去。
陳旭感受着自身的變化,表面上沒什麼特別的,但是陳旭比之前高了幾公分,力量也比以前強大太多,還有身體強度恢復力,也已經遠遠超過了以前的身體強度,這還只是1%的鋼鐵之軀,如果是100%的,那該有多麼的可怕,陳旭不由得心中一笑。
接下來的時間,陳旭和其他的聖殿法師一起加固聖殿的魔法封印,但是,加固聖殿的魔法封印是非常消耗魔力和精神力量的,其他的聖殿魔法師每次加固完聖殿的魔法封印和黑暗空間的情況之後都精疲力盡,可是陳旭做完這些後一點事都沒有,像個剛散完步的人一樣,悠哉遊哉,這讓其他的聖殿魔法師感到一陣羨慕和無奈,更多的還是麻木。
衆人不禁在心中想到,陳旭的潛力到底有多麼的可怕,他以後的成就會達到什麼地步?這無疑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包括至尊魔法師古一在內,然而,他的未來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沒有人知道,也無人能夠知道,甚至,包括陳旭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終點在哪裡,因爲他有系統這個外掛,實在是無法猜測。
“那,沒什麼事,我就去看書了”
陳旭再一次完成了每日任務之後,又泡在圖書館裡看書。
日復一日,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之後被紐約聖殿之外的戰鬥聲所打破。
圖書館本來是十分安靜的,但是紐約聖殿之外的打鬥聲也傳入了圖書館之中,陳旭直接心態爆炸,憤怒的衝出圖書館的門,不解的詢問這些法師。
“外面到底在幹什麼?怎麼這麼的吵?”
“外面有兩隻怪物在打架,你不知道嗎?”
“兩隻怪物…?難道是…?不會吧。”
陳旭直接走到紐約聖殿裡的魔法鏡子面前,和他們一起觀看。
只見鏡子之中,兩個綠色的怪物正在打架,顯然是兩個人經歷過什麼變異而變成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的人類,他們戰鬥的地方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地面已經破碎,巨大的裂紋生長大了幾條街之外。
陳旭準身和紐約聖殿的管事人安德利法師說了聲,直接氣沖沖的打開了他們倆打架的地點的傳送門。
此時,在紐約華盛頓特區的大街上,兩隻怪物正在左右互歐,渠道的地面上已經被這兩隻怪物踩的坑坑窪窪,距跟左一個右一個,房屋不斷的被這兩個人撞倒,整個華盛頓特區都快要被這兩個人給毀掉了。
在一間豪華的辦公室中,辦公桌前坐着一個禿頂的光頭,帶着一個眼罩,很明顯,他只有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