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蘇萬還是沒想到將英雄聯盟的人物卡融合在一起會得到什麼,不過也無所謂了,自己暫時沒有融合英雄聯盟人物卡的意思。相比較起來,讓英雄聯盟的人物卡做手下,似乎比自己融合好不少,既然如此,那就現在這樣吧!
三張人物卡,一張來自英雄聯盟的不祥之刃·卡特琳娜,一張來自火影忍者的三代雷影。
這最後一張會來自哪裡?蘇萬還是挺好奇的,伸手將最後一張人物卡翻來,這個人物蘇萬也認識,雖然第一次拿到,但是蘇萬也知道,拿到這個世界的人物卡也是早晚的事情。看着上面這個人物,蘇萬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又是給別人使用的都人物卡。
天津飯,日本漫畫及改編動畫《七龍珠》系列的角色,因爲是宇宙人·三目人和地球人的混血後裔,所以他最顯著的特徵是有三隻眼睛,這使得他可以看到最快的速度、魔族的氣息和殘像拳。
看着手中的這張卡片,蘇萬想了想就把他給收了起來,隨着自己抽獎的次數越來越多,自己拿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顯然有些東西蘇萬發現用處並不是很大,比如之前自己非常看重和喜歡的人物卡,現在卻發現並沒有那麼有用。
將人物卡收了起來,蘇萬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屋子,看了一眼外面的那些人,蘇萬開口說道:“去把黑寡婦給我帶過來。”
加藤千代聽了蘇萬的話,轉身就向着遠處走了過去,很快黑寡婦就被帶了上來。
看着眼前的黑寡婦,蘇萬輕輕的笑了笑,伸手將不祥之刃·卡特琳娜的人物卡給拿了出來,蘇萬直接就選擇對黑寡婦使用了這張人物卡。人物卡緩緩的融入了黑寡婦的體內,很快的就消失不見了,黑寡婦的身體也發生了變化。
最顯著的變化就是身體變高了一些,整個人纖細了不少,身上瀰漫着一股玄妙的力量。
蘇萬的脖子突然伸長,腦袋直接衝向了黑寡婦,隨後張開嘴在黑寡婦的胸口咬了一下,鮮血隨之滲了出來。隨着蘇萬的腦袋離開了黑寡婦的胸口,那裡緩緩形成了一個黑色的三角形勾玉,看着有一種異樣的美感,沒錯,是咒印。
看着自己的作品,蘇萬滿意的點了點頭,黑寡婦的眼睛此時還是寫輪眼的樣子,這是蘇萬對她的控制。
“行了,將她放走吧!”蘇萬看了一眼加藤千代,然後開口說道,同時將手裡面的惡魔獸提了起來,惡魔獸的身上涌現出了黑色的光芒,一個黑色的齒輪出現在了惡魔獸的面前,隨後漂浮到了黑寡婦的胸口緩緩沒入了進去,雙重控制。
黑色齒輪,黑色齒輪,出現在日本動畫《數碼寶貝大冒險》及其衍生作品的一種黑暗工具,由惡魔獸所創造。
被嵌入了黑色齒輪之後,可以控制對方,也可以增強對方的實力,同時實現黑暗化和聯體化,惡魔獸可以遠距離和被黑色齒輪注入的對象對話。黑寡婦可是蘇萬神盾局崩潰計劃的重要一環,自然是要更多的控制,惡魔獸來的正好,正好黑寡婦用上。
自己的其他手下好像也可以,蘇萬不禁想到了這一點,看了一眼身邊的加藤千代,蘇萬準備試試看。
不說其他的,嵌入了黑色齒輪,自己就可以遠距離的向他們傳輸信息了,這個通訊技術無敵了。想到這裡,蘇萬再一次對準了加藤千代,一個黑色的齒輪再一次形成,然後飛向了加藤千代,最後沒入了加藤千代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蘇萬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此以後,自己就又多了一個控制人的手段,真的很好。
神盾局,局長辦公室。
尼克·弗瑞一臉淡漠站在窗前,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尼克·弗瑞的心裡面卻是非常非常焦慮的。自己的王牌特工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失蹤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除此之外,巴頓特工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關於紅骷髏的下落也是毫無進展。
在這樣的情況下,神盾局壓力很大,尼克·弗瑞這個局長自然也是頂着非常大的壓力。
“進!”聽到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尼克·弗瑞也沒回頭,直接開口說道。
“局長,羅曼諾夫特工回來了。”科爾森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辦公桌的另外一側,科爾森直接開口說道,他的語氣雖然儘量平和,但是卻有一種興奮和衝動。
尼克·弗瑞聽了這話一愣,隨後趕忙轉回頭,同樣有些激動的說道:“人在哪裡?”
“在醫療室。”科爾森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聲音略微有些低沉的說道:“羅曼諾夫特工的狀態有些不太好。”
尼克·弗瑞沒有在繼續詢問,而是轉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羅曼諾夫特工的歸來代表着太多的東西了,她本身就是一個驚喜,她的歸來甚至能夠帶來好消息,尼克·弗瑞心裡面有一種預感,這將是自己摧毀九頭蛇和紅骷髏的一個契機。
很快尼克·弗瑞就來到了醫療室,隔壁玻璃尼克·弗瑞看着娜塔莎·羅曼諾夫在裡面做檢查。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娜塔莎·羅曼諾夫朝着這邊看了一眼,這一下就讓尼克·弗瑞嚇了一跳,那是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同時眼睛之中還有三個黑色的勾玉,看起來非常的怪異。傻子都看得出來這裡面的問題了,尼克·弗瑞轉頭看向科爾森問道:“她的眼睛怎麼了?”
“羅曼諾夫特工的確找到了九頭蛇的基地,是在九頭蛇襲擊羅斯將軍的基地之前。”
“她也想着將情報傳遞出來,在傳遞的過程之中發生了意外,羅曼諾夫特工被紅骷髏抓住了。在得知了羅曼諾夫特工的特殊之處以後,紅骷髏對她進行了實驗,她的眼睛就是實驗的結果。”科爾森聲音低沉的說道:“一種變異。”
作爲神盾局的局長,尼克·弗瑞對變異自然是不陌生的,半晌他又問道:“她是怎麼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