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兩個巡邏的警察,小心的靠近那個紅色胖子的時候……
大隊的肌肉車闖進了這條街道!
幾十個精裝的漢子拿着手槍從車裡跳下來,氣勢洶洶的朝着那個金髮姑娘圍了過去。
兩個巡邏警察這會兒已經要瘋了……
一開始只是接到報警來抓一個“偷車賊”,然後遇上了一起爆竊,接着又遇到了一場黑幫尋仇……
面對黑幫打手手裡的手槍,兩個警察本能的躲在了布魯托跑車靠近人行道的一邊,然後靠在車門的位置,大聲的呼叫着支援……
阿爾文看着滿臉淤青的布魯托從一輛肌肉車裡面下來,齜牙咧嘴的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去把那個金髮姑娘給抓起來。
幾個認識阿爾文的打手,在他的面前停了一下……
一個滿腦袋紋身的黑幫漢子剛想跟阿爾文打個招呼,就被阿爾文揮手趕走了。
接着他們就朝着那個金髮姑娘衝了過去……
阿爾文沒空理會找過來的布魯托,他看着那個金髮姑娘鎮定的上車……
她騷包的打開了凱迪拉克火箭的軟頂棚,接着在那些黑幫衝到的瞬間,用一個利索的原地掉頭,撞飛了兩個衝的最靠前的黑幫打手,並且把兩個膽戰心驚的警察暴露了出來。
眼看着自己的手下想要開槍,布魯托煩躁的大叫:“別開槍!
別打壞了老子的車……
攔住她……”
幾輛肌肉車亂七八糟的堵在了路上,阻擋了試圖逆行逃跑的金髮姑娘。
結果這個姑娘居然跟那個紅色胖子是一夥兒的……
凱迪拉克路過紅色胖子的瞬間,這個靈活的死胖子抱着大把的圖紙跳進了車子的後座,並且對着那些窮兇極惡的黑幫打手,罵了幾句帶有俄國口音的髒話……
看着因爲紅色胖子的巨大體重,自己的車子猛烈的下沉了一下,改裝後的本就幾乎貼着地面的車身猛的在地上蹭了一下……
布魯托慘叫一聲,一邊罵着髒話,一邊揮手大叫:“給我攔住他們,老子要親手宰了這兩個婊子養的。”
就在人們以爲凱迪拉克即將被肌肉車逼停的時候,它朝着路中央的欄杆兇猛的撞了過去。
帶飛了幾十米的圍欄,然後闖進了對面的直行車道……
布魯托看着自己車子瞬間面目全非,他抱着腦袋不可思議的叫道:“你們怎麼敢?
給我宰了他們,給我宰了他們……”
幾個黑幫打手正要跑回自己的車上,去追擊那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結果被兩個倒黴的警察給攔了下來……
“都別動,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十幾個黑幫打手看着兩個警察手裡的格洛克,在對比一下自己手裡的武器,他們獰笑着想要跟他們論一論的時候……
大批的警車從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一架黑鷹直升機用極爲危險的飛行動作降到了街道的上方。
杜克帶隊,六個紐約應急小隊的大兵索降到了地面……
全副武裝的應急小隊,對這些黑幫的傢伙還是有點威懾力的。
面對兩個小警察他們不怕,但是面對端着自動步槍,身上掛着手雷的應急小隊,他們還是要怕一怕的……
有了自己人的撐腰,兩個小警察的腰桿頓時直了起來。
面對一幫面面相覷的黑幫打手,他們勇敢的衝上去一腳踹翻了一個,兩個人在黑幫槍口下,銬住了一個剛纔笑得最囂張的傢伙。
眼看事不可爲,布魯托手下的車隊,利索的掉頭順着剛纔老大的愛車開出的“道路”竄了出去……
杜克看到了路邊的“熟人”,他也不去追擊,而是收起步槍上前繳了那些打手的手槍,然後走到阿爾文的面前……
看着阿爾文的新車,杜克笑着吹了一聲口哨,笑着說道:“Nice car!”
布魯托看着自己的手下放下了手槍,他纔不怕這些警察……
怒視了一眼杜克,藥販子生氣的叫道:“你們他媽的都瘋了?
憑什麼抓我的人?
你們沒有看到有人偷了我的車嗎?
老子每年繳稅,就是養活你們這幫白眼狼?
警察不保護納稅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杜克纔不怕布魯托,他偏頭躲過了布魯托噴濺的口水,笑着說道:“您可以打電話報警,把你的車輛資料報到警察局,他們如果有消息會通知你的。”
布魯托頂着一張滑稽的青腫大臉,破口大罵:“你知道那是什麼車嗎?
那輛車整個東海岸只有一輛,它比我的老婆還要珍貴……”
杜克聽了好笑的攤了攤手,笑着說道:“希望你買了保險!”
布魯托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就要全部被帶上手銬,他摸出電話撥了出去,一邊朝着事發現場走,一邊大聲的說道:“給你十分鐘,帶上律師事務所的所有律師來我這裡……”
…………
“是的,我他媽的要給那些婊子養的警察找點麻煩!”
…………
杜克有點驚悚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瘋的布魯托,他看着阿爾文說道:“這個傢伙是認真的?”
阿爾文攤着手,笑着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貝克特,關於‘打官司’,這個傢伙一直都是認真的。
而且他的那些流氓律師,已經成功的羞辱了警察工會的律師很多遍了!
500時薪的律師,確實要比那些只會勸人庭外和解的公益律師給力一點……”
杜克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就是喬治局長操心的事情了……”
說着杜克看了一眼對面大樓破碎的窗戶,還有一片狼藉的街道,他笑着說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難道紐約還有人敢在曼哈頓戰斧面前打劫?”
看着對面的街道上,娜塔莎駕駛着一輛轎車一閃而過的身影……
阿爾文稍微皺了皺眉頭沒有吱聲,而是瞪着眼睛看着杜克說道:“我又不是警察,他們打劫關我什麼事兒?
老子也是納稅人……
我都見義勇爲的報警了,你們沒有抓到劫匪,跟我有個屁關係?”
說着阿爾文看着表情無奈的杜克,他笑着說道:“我聽說安娜帶着孩子也跑去北歐了……
而且安娜不是要被你監視居住嗎?
你怎麼讓喬治局長同意她出境的?”
杜克聽了居然舒心的嘆了一口氣,笑着說道:“那位一直留在紐約的副總統威廉·赫特,爲安娜做了擔保。
畢竟當時在白宮的時候,是安娜救了他一條命……”
說着杜克對着阿爾文擠了擠眼睛,笑着說道:“我聽說最近亞德的夜總會非常的熱鬧,校長有沒有興趣跟我們一起去坐一坐?”
阿爾文左右看了一眼,義正辭嚴的說道:“老子一個校長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而且你一個年薪只有15萬的窮鬼,去那裡充什麼大款?”
說着阿爾文從口袋的錢包裡面摸出了一張VIP卡塞進杜克的口袋,說道:“拿我的卡去,充錢就打對摺……
記得用完了還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