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達面對阿爾文的惡意評價,傲嬌的“哼”了一聲,走到福克斯和傑西卡的身邊,拽着兩位地獄廚房的女大佬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着什麼。
阿爾文看福克斯嗔怪的看着自己的表情,估計這姑娘沒有說什麼好話。
福克斯也不知道怎麼就被旺達給逗笑了,她擁抱着這個長相甜兮兮的大姑娘,在她的耳邊說了點什麼,讓她變得滿臉通紅。
阿爾文假裝聽不到,自己媳婦正在勸自己的學生找個男朋友。
他鄙視的瞅着智商下降的伯恩,說道:“夥計,你現在的模樣讓人着急。
我估計你肯定搞不定這兩個孩子,尤其是旺達。”
說着阿爾文看着笑嘻嘻的旺達,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孩子太有主意了,她更像是在遷就你這個倒黴鬼。”
伯恩幸福的笑了笑,說道:“這樣挺好的,最少說明旺達是個樂意關心別人的人。
相比旺達,當然是皮特羅更讓人操心。”
說着伯恩擔憂的看着阿爾文,說道:“讓他按照理查德的作息時間堅持兩年,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理查德是我見過的最自律的孩子,不,他有時候甚至都不像一個孩子。”
阿爾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皮特羅如果能做到理查德的一半,他就會有大出息。
而且在這件事情上,你不能把皮特羅當成自己的兒子,你得把他當成一個需要訓練的士兵。
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一般連續半個月重複一個行爲,就能養成習慣。
皮特羅能行的,他如果能按照我剛纔說的堅持兩年,那麼未來無論他想幹什麼就一定能獲得成功。”
說着阿爾文在伯恩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說道:“皮特羅有力量,但是他的心智根本就駕馭不了。
他甚至找不到合法利用自己能力的方法……
與其放任他去碰個頭破血流,不如讓他在家裡把苦頭都嘗一遍。
大家心裡有數,肯定死不了人的!”
聽着阿爾文用獸醫的口吻介紹着“治療方案”,伯恩苦笑着搖了搖頭……
雖然不是親兒子,但是他是真的在乎皮特羅,那種心靈上觸碰和相互救贖,讓他們不是父子勝似父子。
可惜親情偶爾會攪亂伯恩的思緒,他這個懲戒處的副主任,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怎麼處理皮特羅這種叛逆的男孩兒?
如果不是他時不時的維護,皮特羅這種貨色,會被弗蘭克送進禁閉室關到尿褲子。
其實不僅僅伯恩,弗蘭克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他面對尼克的時候,也從來沒有站到過上風。
尼克和皮特羅的不同之處在於,尼克過去的經歷。
其中的痛苦一般人很難理解……
阿爾文有時候甚至覺得,尼克這個小子,把一個人一輩子該吃的苦頭通通給吃完了。
失去親人的痛苦,肉體上的痛苦,身體殘缺的痛苦,被人嘲笑的痛苦……
一個人在遭遇痛苦的時候,對於世界的認識往往會更加的深刻,對於那份苦難中的親情,也會顯得格外的珍視。
阿爾文爲了讓尼克從陰影中走出來花了太多的精力……
交談、陪伴、開導、刺激……
他強迫自己忘記尼克是個殘疾的孩子,並且爲他建立了一套並不是那麼正確的價值觀。
這造就了現在這個無所畏懼的尼克·卡斯特,同時也成就了現在的阿爾文。
因爲沒有尼克,一切都不會發生!
皮特羅的童年顯然也不好過,戰亂中失去了父母,然後被送進了孤兒院。
之後就遇到了心靈找不到歸宿的伯恩。
他的是非觀,是在特殊的環境下建立的,甚至早期的伯恩向他傳達的都不是什麼好的信息。
皮特羅當然是善良的,但是他把自己跟彼得放在一起比較,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阿爾文不指望皮特羅真的能像彼得那樣,他只是希望這小子能多經歷一點事情。
地獄廚房是個刺激的地方,人的情緒在這裡會被放大。
皮特羅如果真的能踏出學校和家的舒適區,在地獄廚房認識20個陌生人,交10個朋友,多10個敵人,經歷20段故事……
兩年之後有這碗老酒墊底,他去哪兒都能混了。
如果皮特羅要是真的能按照理查德的作息時間堅持兩年,未來他能競選總統,阿爾文都不會覺得意外。
可能是出於“同病相憐”的感受,弗蘭克走過來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副手,然後看着阿爾文說道:“幾場遊戲性質的比賽,爲什麼要搞的這麼大?
那個矮人沃斯塔格在四處亮相,似乎恨不得整個地球的人都要認識他。
索爾爲什麼要組織這樣的比賽?”
阿爾文聽了,對着這位嗅覺靈敏的老兵,豎了豎拇指,說道:“索爾估計是閒的,但是矮人確實是在向一些人示威。
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也不用太擔心,讓那些小子們好好的玩玩也就是了。”
弗蘭克眯着眼睛看着阿爾文,說道:“你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
這已經不是遊戲了,巨大的關注會讓比賽意義變得不同。
索爾那個蠢貨難道不明白,他給那些孩子找了額外的麻煩。”
阿爾文當然知道爲什麼?不然他不會讓彼得和理查德也加入球隊,不會讓弗蘭克帶着整個懲戒處跟着一起。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阿爾文覺得自己要做的不是給那些球員壓力,而且讓他們好好的享受這次的旅程。
具體能不能贏,就看他們在場上的發揮了。
目前地球上最頂尖的裝備已經給他們了,論力量論速度,最少他們沒有處於下風。
反正阿爾文決定了,餓狼隊輸一場,他就去揍索爾一頓。
這個混蛋給學校找了太大的麻煩……
球隊的教練史蒂夫倒是顯得信心滿滿,他上來摟着阿爾文和弗蘭克的肩膀,說道:“讓我們找個地方喝上一杯,明天我就帶着那幫小子去適應場地。
放心吧,我們能贏!
論打球,現在的三個對手都是外行。
只要限制上場球員的體重不允許超過350磅,我們就能贏。
他們這些只玩過野球的傢伙,這會兒估計正在拿着複雜的規則手冊發傻呢。”
阿爾文斜着眼睛看着史蒂夫,鄙視的說道:“說的你好像有多內行一樣。”
史蒂夫哈哈大笑的說道:“當然,我連續拿了兩個冠軍,我沒有輸過一場球。
‘綠灣包裝工隊’甚至向我發出了邀請,想要我去當一個助理教練。
你不能憑藉戰術手冊的厚度來判斷我的水平,我是在因地制宜。
我要是真弄一本戰術手冊,那些蠢小子們,估計會瘋的。”
阿爾文和弗蘭克對視了一眼,決定不揭穿美國隊長的牛皮。
早期從職業隊偷來的戰術手冊他只看了幾頁,就放在辦公室積灰了。
他說能自己弄一本戰術手冊的可信度,跟唐納德·德普說自己啥都懂一樣!
史蒂夫也不在乎阿爾文的表情,他好奇的摸了摸小金妮的頭髮,看着阿爾文笑着說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抱着小金妮5分鐘往返300公里,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這些甜品送過來的時候居然還是熱的……
皮特羅那個傻小子估計都沒有想到,小金妮的頭髮都結冰了……”
阿爾文還想裝一下的時候,小金妮得意的說道:“爸爸給海拉送了一份甜點,讓用微波爐熱了一下才把東西拿過來的。
皮特羅那個笨蛋太慢了……”
阿爾文假裝沒有看到福克斯的瞟眼,他抱起了小金妮怒視了一眼沒事兒找事兒的史蒂夫,一溜煙的逃向了球隊的新家。
史蒂夫聽着遠處小金妮對自己發出了“惡龍咆哮”,他摸了摸自己的帥臉,看着弗蘭克說道:“我說錯了什麼?”
弗蘭克瞥了一眼史蒂夫,用平直的語調說道:“你跟我裝傻沒用,我們都知道阿爾文有多小心眼。
你到現在還沒有跟艾普爾那個記者分手,真的讓我覺得很驚訝。
地獄廚房的江湖傳言當中,你已經是亞德夜總會的至尊VIP用戶了。”
史蒂夫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反正無所謂,我的女朋友相信我是一個好男人就可以了。
你們儘可以拿我,當擋箭牌,真相反正就擺在那裡對不對?
我最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阿爾文那個混蛋一直在試圖把我們拉到同一個水平線上,這樣就會顯得他不是那麼花心。
我無所謂,作爲好朋友,讓他日子好過一點是我們的義務。”
弗蘭克看着自信滿滿的史蒂夫,表情奇怪的說道:“你跟艾普爾已經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史蒂夫回憶了一下,說道:“也許一個月,反正肯定不到兩個月。
艾普爾去了非洲,她要做一個關於瓦坎達的專題報道……”
弗蘭克點了點頭,說道:“非洲的信號肯定不好……
如果艾普爾回來之後你沒有變成單身,你可以在把剛纔的話重複一遍,我會爲你鼓掌的。”
史蒂夫聽得一愣,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地獄廚房的江湖傳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多少錢能把這個‘熱搜’給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