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和神族的正規橄欖球比賽,在阿爾文的心裡有很多的設想。
但是開球之後兩隊的第一次正規接觸就引發了黃旗,然後就是黃旗滿天飛的上半場。
相比打球,兩個隊伍的球員明顯更喜歡揍對方的球員。
索爾想要努力的控制比賽,結果當他被兩個惡魔夾擊,差點把早上喝的威士忌給吐出來之後,整個比賽就在失控的邊緣打轉。
看着一個阿斯加德的大漢雙手扶着一個惡魔的肩膀,用一記兇猛的頭槌幹碎了雙方的頭盔,順便壓碎了雙方的鼻子。
阿爾文看着場邊三個像是傻子一樣揮動着黃旗的裁判,他捂着腦門無奈的說道:“夥計們,你們得上去指導他們,讓他們明白這裡不是角鬥場而是賽場。”
一箇中年裁判麻木的拋出了黃旗,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阿斯加德違反體育道德後退8碼……”
說完這位中年裁判擦着腦門上的冷汗,看着阿爾文說道:“先生,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再進入賽場了。
剛纔我差點就被幹掉了……
不過這樣其實還不錯,人們可能更樂意看一場外星角鬥。”
阿爾文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索爾大聲的喊道:“揍他們,你今天沒喝奶嗎?”
喊完之後,阿爾文用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掃視了一眼彷彿集體高潮了一樣的看臺,他對着身邊的班納博士,說道:“羅馬是不是就這麼亡國的?
人類的殘忍超出了我的想象……”
阿爾文胡言亂語的時候,一個倒黴的惡魔被揍碎了下巴飛到了他的面前。
“哦!”
班納博士看着那個惡魔,捂着碎成幾片的下巴慘叫着在地上翻滾,他同情的叫了一聲,然後對着那位似乎不依不饒想要衝上來幹掉這個惡魔的阿斯加德狂戰士豎了豎拇指。
看了一眼隔壁不遠的奧丁狂熱的揮動着手臂,示意那些狂戰士在用點力……
班納博士嘆息着說道:“鬥獸場纔是這種比賽的合適場地,索爾這個混蛋給餓狼隊找了大麻煩。
電視直播的時候殺掉外星友人很不合適……
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們記起這僅僅就是一場比賽?”
阿爾文看着一個高大的惡魔舉起一個阿斯加德狂戰士,用力的把他的後腰砸在自己的膝蓋上。
聽着“咔吧”一聲脆響,阿爾文捂着腦門無奈的說道:“實在不行就停掉這種該死的比賽,把他們統統送去前線打仗纔是正確的做法。”
說着阿爾文召喚出“食屍藤”和“黃金藤”,讓它們分別看住了兩隊的替補席,防止出現替補大混戰的場面,想要等這幫精力旺盛的,彷彿把類固醇當飯吃的戰士冷靜了之後在想辦法。
就在場上的戰鬥範圍擴大,慢慢的快要波及到場邊的時候。
一隊身穿裁判服的骷髏武士放下了刀劍,搖着黃旗衝進了球場。
領頭的兩個骷髏英靈非常的能打,他們衝進場內的第一時間就分開了幾對滾在一起的對手,然後後面的裁判隊伍一擁而上,用更加兇狠的拳頭,教會了這幫傢伙怎麼做個合格的球員。
女王的軍隊還是有威懾力的,阿斯加德的狂戰士率先服軟,因爲第一個反抗的傢伙,被一幫骷髏一擁而上輪了好幾遍。
一個瘋狂的惡魔打碎了一個骷髏的腦袋,結果被一幫骷髏七手八腳的拽到了場邊,用電鋸砍掉了腦袋上的惡魔角。
那個惡魔傷心欲絕的模樣,就像是一針鎮靜劑,終於讓場面變得和平了起來。
衆人看着手持法杖的海拉緩緩的走到了阿爾文的身邊,面對奧丁不滿的吼叫也毫無反應。
那種六親不認的模樣,冷豔到極點的氣質,讓全場吸了一口冷氣,最後爆發出了一片歡呼。
阿爾文看着奧丁拽着洛基的脖子,暴跳如雷的防止自己衝過來……
他偷偷的牽了一下海拉的手,笑着說道:“美女,你應該早點出現,沒有你,誰還能鎮得住場子?”
海拉斜着眼睛瞪了一眼“膽小”的阿爾文,然後揮動法杖指揮着那些裁判骷髏把雙方統統分開。
接着這位霸氣的女王看着那三個膽戰心驚的裁判,說道:“去告訴他們橄欖球到底應該怎麼打?
誰不聽話,就幹掉誰!”
幾個裁判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阿爾文,一個倒黴鬼用崩潰的聲調說道:“先生,這不現實,那些傢伙一根手指就能戳死我們。
你應該找點更加強力的裁判上場,例如這位班納博士就是合適的人選。”
阿爾文聽了,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那首先我們得懂規則,你看我們像是那種懂規則的人嗎?”
說着阿爾文看着幾個裁判膽怯的表情,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把一個通訊器塞給了裁判,說道:“好吧,我來找幾個靠譜的夥計去當裁判,你們來當場邊指導。
你們這些傻瓜放棄了一個名垂青史的機會……”
…………
阿斯加德女王的介入讓比賽陷入了停頓,上氣穿着裁判服打服了幾個狂戰士和惡魔之後,領着小助理皮特羅,還有一隊骷髏勇士組成了強力的裁判團,讓比賽進入了正常的軌道。
對於比賽一竅不通的上氣只要聽到後方的正規裁判吹響哨聲,他就會暴力叫停比賽,然後拋出黃旗。
若是有不服氣的傢伙,那就是一頓胖揍。
“憾山”修煉到了深處的上氣,渾身瀰漫着霸道至極的力量。
幾次衝突之後,這位“裁判先生”就在場地上樹立了極高的威嚴,哪怕是誤判也沒人再敢跟他炸刺了。
眼看着索爾終於第一次在四分衛的位置上接到了球,阿爾文笑着鬆了一口氣,看着身邊的海拉,說道:“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奧丁那個老頭簡直就是瘋子,你要是不在這裡,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場面。”
一直盯着球場的海拉,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愉悅的線條。
明知道阿爾文是在哄自己開心,海拉還是覺得很愉快。
感受到阿爾文偷偷的用手指撓動自己的掌心,海拉輕輕的在阿爾文的腳上踩了一下,彷彿一位被性騷擾的高貴女士,用大白眼抗議着校長大人的潛規則。
可惜附近幾臺意外損壞的攝像機,暴露了女王陛下的真實想法。
阿爾文倒是有股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豪氣,他拉着海拉的手對着四周揮了揮手,引來了一陣噓聲之後,他笑着說道:“我最近已經‘死’習慣了!
多死幾次其實也沒什麼,最主要的是你們要開心,哪怕只是某幾個瞬間也是好的。”
聽阿爾文說的可憐,海拉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說道:“那我去電視臺的人把攝像機修好。”
阿爾文乾笑的摟着海拉的腰,說道:“別這樣,福克斯現在是孕婦,大家相互湊合一下,不然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說着阿爾文無奈的笑着說道:“我連讓兩個大美人同時滿意都做不到,我是不是最差勁的‘成功人士’?”
海拉把身體向後拱了拱,讓自己舒服的靠在了阿爾文的懷裡,輕輕的說道:“你做的足夠多了,多到總會讓人忘記你是最好的勇士。”
阿爾文無所謂的在海拉的頭頂上親吻了一下,說道:“我肯定無所謂,人們要是能忘記我的力量,僅僅去關注我的緋聞八卦,說不定會讓我更輕鬆一點。”
海拉指揮着幾個骷髏,把阿斯加德替補席上幾個一隻腳踏進場內的狂戰士打翻在地。
讓阿爾文頂着奧丁的一通亂罵,海拉開心的笑着說道:“明天我要去試一試婚紗的成品,你陪我一起去看看。”
阿爾文聽的愣了一下,然後笑着說道:“沒問題,我會想辦法讓你和福克斯的設計師把時間錯開,我還以爲婚紗這東西,要在最後一刻才能拿出來展示。
能提前看一看其實也不錯!
我得看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居然要花幾個月的時間準備?”
說着阿爾文看着四周吶喊的人羣,他有點感慨的說道:“這場倒黴的比賽,讓全世界的婚禮成本都提高了好大一塊。
如果以後男人開始娶不到老婆了,我們都是雪崩中那片最不無辜的雪花。”
阿爾文說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看着上面斯塔克的名字,阿爾文接通了電話說道:“老兄,你有什麼事情?”
斯塔克在電話那頭幸災樂禍的說道:“我要是你,我就鬆開女王大人,你以爲電視鏡頭繞開你們就沒事兒了?
今天場邊有將近一萬人帶着手機看球,你和女王大人的影像正在社交媒體上流傳。”
說着斯塔克好像發現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他幸災樂禍的說道:“美利堅幾個女權組織正準備發起遊行,聲討你的無恥行徑。
你一定要扛過去,男人幫以後能不能多一點自由,就看你的表現了,哈哈……”
阿爾文聽了,摟着海拉的手反而緊了緊,然後他無奈的說道:“這就是當一個名人的煩惱,我太難了!”
斯塔克在那頭大笑着說道:“我和諾曼·奧斯本在餓狼隊新搞的空中小鎮,哦,這裡的價格可不便宜。
趕緊過來讓小金妮給我一個最好的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