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局長聽到阿爾文略帶挑釁的語言,咧着完全不成比例是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笑着說道:“冤魂混合鮮血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阿爾文抿着嘴,歪了歪腦袋,從善如流的給他分別上了一杯啤酒和一杯威士忌,說道:“那就趕緊喝完,離開這裡。說實話,夥計,我很難讓自己對你產生好感。”
弗瑞哈哈一笑,說道:“爲什麼?因爲我沒有一個性感的大屁股?”說着可能覺得自己說了個了不得的笑話,自己在那裡哈哈大笑。
阿爾文有點冷漠的看着弗瑞局長,笑的不那麼有溫度了,說道:“我是個好客的人,但你一定不在我的客戶名單上。”
弗瑞感興趣的問道:“爲什麼?因爲這兩天斯塔克在電視上的滑稽表演?或者你有種族歧視?”他表情誇張的瞪着唯一一隻眼睛,像個很有求知慾的孩子,好奇的看着阿爾文。
阿爾文給自己倒了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冷冷的看着弗瑞,說道:“弗蘭克告訴我,他的一個親密的戰友,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
在他對黑幫完成復仇之後替他解決了麻煩。代價是不要在去找一些政府官員的麻煩。”說着阿爾文一口乾掉杯子裡的威士忌,看着,一臉怎麼了?樣子的弗瑞。
“弗蘭克信任這個傢伙,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取名叫做,尼克。可當弗蘭克的妻子被炸死,兒子失去一條腿的時候,這個很有影響力婊子養的在哪裡?”
阿爾文一拳重重的砸在吧檯上,“當弗蘭克被矇蔽,被派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個婊子養的,在哪裡?”阿爾文雙目像鷹隼一般注視着,弗瑞的唯一一隻眼睛,“當尼克殘廢躺在病牀上的時候,這個婊子養的,在、哪、裡!”
弗瑞臉上嬉皮笑臉的笑容消失了,冷硬的看着阿爾文,憤怒的說道:“那我來告訴你,那個婊子養的在哪裡。”
看了一眼神色複雜的弗蘭克,“爆炸發生的時候,這個婊子養的在歐洲追着一幫恐怖分子的屁股。尼克躺在醫院的時候,這個婊子養的,在中東解決化學武器危機,弗蘭克報仇的時候,這個婊子養的在給他擦屁股。”
弗瑞憤怒的盯着阿爾文,“爲了保護尼克。這個婊子養的,改了收養他的傢伙的資料,讓他手下最好的特工在這裡,出了個大丑,到現在還是笑料。”
弗瑞用力的砸了一下桌子,衝阿爾文怒吼道:“你說,這個婊子養的在哪裡?”
阿爾文嘲諷的看着弗瑞,冷聲說道:“這個婊子養的,身居高位,忙的連個電話都不能打嗎?明知道自己的戰友,妻子去世,兒子受傷,連牌個人看看都做不到嗎?明知道在那種時候,在派弗蘭克執行任務有多殘忍,這個身居高位的婊子養的,不能爲他說句話嗎?”
弗瑞沒有示弱,怒聲說道:“我們都是公職人員,爲國效力是他的職責。我也是,我的所有時間,都在爲保護整個地球努力。”
阿爾文攤攤手,冷笑着說道:“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所以你不是我的朋友,請你下次不要在我的家人聚會時間闖進來。現在!”看了一眼弗瑞和手足無措的科爾森,伸手指向門口,“滾出去!”
發現自己和阿爾文有着完全不同觀念的弗瑞,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說道:“我不想說服你,阿爾文,我只是來提醒你,吸血鬼是個大麻煩。趁着還沒有陷得太深,趕緊抽身。”
阿爾文玩味的看着弗瑞,說道:“我很難理解,爲什麼神盾局的局長,會來跟我說這些話。我以爲,最起碼在吸血鬼這個問題上,我們應該是同一陣營。神盾局的職責,不就是對付這種東西嗎?”
弗瑞局長看了一眼正喝着悶酒的弗蘭克,有點無奈的嘆口氣,說道:“我很難跟你解釋其中的複雜問題,你可以幹掉你看到的所有吸血鬼,然後面對可能到來的報復。你有這個能力。但是你不能將他們曝光在公衆面前。神盾局本身就有一個專門追殺犯罪的吸血鬼的部門,用來節制吸血鬼對人類的傷害。”
阿爾文不懂政治,其中的複雜問題,他不太想去思考。只是他有一個很樸素的想法。狼和羊永遠不會是朋友,它們是天敵。人類和吸血鬼之間的關係是一樣的,阿爾文很難理解,上輩子的社會上爲什麼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吸血鬼,覺得它們很酷。又爲什麼,這輩子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哈鬼族”。
可阿爾文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斯塔克,不也是因爲外界壓力,逃跑似的去了阿富汗,實驗他的新式導彈。
思考了一下,阿爾文說道:“對付它們是你們的職責,我只負責在它們出現在我周圍的時候,殺光它們!因爲~”說着從吧檯裡抄起一杆雷明頓朝門口轟了一槍,“這裡是我的地盤!”
一個英挺的身影被從空氣裡轟了出來。
深棕色的捲曲短髮,刀刻斧鑿般的英俊面孔,兩撇性感的小鬍子。稍顯瘦削的硬朗身材,一身明顯出自大師之手的定製西裝。
阿爾文的一槍並沒有給他造成傷害,一片黑色的波紋在他的面前閃動一下,就將子彈擋了下來。
小鬍子絲毫沒有因爲被從空氣裡轟出來,而感到尷尬。手中的手杖舞出一個杖花,表現得像一個極富修養的英國紳士。衝在座的所有人點頭致意。
邁步走到吧檯前,首先和弗瑞點頭致意,接着看着阿爾文,微笑着說道:“也許,你可以先給我來一杯鮮血威士忌。”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神色。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傢伙,阿爾文表現的很鎮定,這種出場方式還沒法給他壓力,他要是穿個藍色緊身衣,把紅色內褲穿在外面,也許阿爾文會很害怕。
阿爾文微笑着,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他,問道:“我是阿爾文,和平飯店的老闆,不知道您是什麼人?”
小鬍子帥男,接過威士忌,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輕笑着,說道:“你可能沒有聽過我的名字,我叫弗拉德?德庫拉。一名匈牙利伯爵。”
阿爾文驚訝的捂住嘴,說道:“我一直以爲德庫拉是隻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