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很不爽的看着諾曼·奧斯本像個操蛋的土豪帶着幾個律師準備撈自己的兒子。
這他媽的怎麼看都像是電影裡的反派兒子幹了壞事,然後他的老爹揮舞着鈔票帶着一幫律師來警察局鬧場。這種反派一般都活不過兩集。
諾曼·奧斯本無視了卡塞爾和埃斯波西託,笑着跟滿臉不爽的阿爾文擁抱了一下,說道:“你看,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
從警察局裡保釋兒子,很有趣的體驗!”
阿爾文對卡塞爾和埃斯波西託攤了攤手,擠了擠眼睛,然後用嘴型告訴他們,“這是個傻子,他兒子~~”
埃斯波西託很不喜歡諾曼·奧斯本撇着嘴低聲的罵了一句“F”打頭的髒話轉身離開了。
卡塞爾倒是沒有太在意,他是美利堅知名作家,雖然他肯定沒有諾曼·奧斯本有錢,但是他比較能理解這種富豪的做法。有錢不就是要爲所欲爲嗎?
跟諾曼·奧斯本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沒有得到迴應,卡塞爾笑着搖了搖頭,他在想如果以後亞歷克西斯也進了警察局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這麼幹?
雖然這樣看起來很混蛋,但是很過癮不是嗎?
諾曼·奧斯本容光煥發的摟着阿爾文的肩膀,頂着阿爾文鄙視的眼神,笑着說道:“別這麼看着我,這真的是很有趣的體驗。放心,我不會太過分的!
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會出錢把他們打壞的地方修好,我還會給地獄廚房警察局捐幾輛新的防彈警車。”
阿爾文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能理解諾曼·奧斯本的想法。
他一輩子都在爲家族的遺傳病尋找解決辦法,很少有時間去參與兒子的生活,現在他好了~~~
幸好諾曼·奧斯本的做法不算過分,願打願挨的賠償、補償一條龍上來,阿爾文估計貝克特應該會滿意的。
阿爾文伸出胳膊在諾曼·奧斯本的肋下搗了一下,笑着說道:“趕緊把你那副糟糕的做派收起來,你剛纔看起來就是個電影裡的大反派。
你平時一直都這樣?你怎麼活這麼久的?”
諾曼·奧斯本微擡着下巴,瞄了一眼阿爾文,有些傲慢的說道:“奧斯本不就應該這樣嗎?
除了朋友,面對總統我們也是這樣!有什麼問題?”
阿爾文翻着眼睛,搖了搖頭,不想跟這個土豪說話,這傢伙自從保住了小命,腦子就有點不正常了。
現在看他總感覺有那麼點離經叛道的意思,像個瘋狂的老朋克!
衝諾曼·奧斯本豎了箇中指,阿爾文率先走進了警察局。
先是跟幾個熟面孔的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阿爾文看到了受傷的邁克爾警官的搭檔斯科特。
阿爾文走到斯科特面前跟他打了個招呼,說道:“邁克爾怎麼樣了?”
斯科特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大事,那一刀沒有傷到要害,不過他肋下的老傷復發了,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阿爾文煩惱的搓了一把臉,邁克爾的肋骨老傷是傑西卡三年前造成的,現在又被彼得和哈利搞得復發了,還害得他多捱了一刀,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兒?
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阿爾文沉聲說道:“我明天會去看他的,現在那兩個小子在哪裡?
你們給後面那個大馬臉找點麻煩,我要進去揍死他們!”
斯科特對阿爾文的態度滿意的不行,似乎他們這些地獄廚房的警察只有在阿爾文這裡才能真正的得到尊重。
其他人要麼恨他們,要麼怕他們。
沒人想想或者在意,他們脫掉警服也就是普通人。
斯科特看了一眼阿爾文身後,表情輕鬆的走進來的諾曼·奧斯本,他的臉上掛上了冷笑。
把一串鑰匙塞給了阿爾文,斯科特跟自己的幾個同事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去纏住那幾個精裝律師,自己迎着諾曼·奧斯本走了過去。
這裡是警察局,我們的地盤,你在有錢在這裡也需要把程序走完,我對你客客氣氣的你總不能投訴我,對吧?哪個警察局沒有幾個笨手笨腳的文員呢?
阿爾文穿過一條過道,然後推開一扇鐵門,下到了警察局的地下室,這裡是地獄廚房警察局的臨時牢房。
一個黑胖子警察,正對着一個14寸的小電視,看着一場NFL的比賽。
聽到了動靜,黑胖子轉頭看到阿爾文進來,驚訝了一下,笑着說道:“阿爾文校長,這是你第二次來這裡了。怎麼,是爲了那兩個小子?”
阿爾文哈哈一笑,跟黑胖子碰了碰拳頭擁抱了一下,對他搖晃了一下手裡的鑰匙,笑着說道:“這次不一樣,上次是來撈人的,這次我覺得需要多一道步驟。
沙克,你得出去見見陽光,每天把自己關在地下室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黑胖子沙克撇了一眼阿爾文的身後,發現沒有人,於是他把胖臉湊到阿爾文面前,鬼鬼祟祟的說道:“這裡最近幾年是地獄廚房警察局最有油水的地方了。
我在這裡賣香菸一個月能賺500塊,最近生意更好了~~”
阿爾文哈哈大笑的在沙克的胸口錘了一下,說道:“你真有經濟頭腦,夥計,你遲早能發財的!”
黑胖子沙克憨厚的笑了笑,說道:“我猜我可能幹不長了,邁克爾警告過我了,我們的新局長可能會調我上街巡邏。
阿爾文校長,你認識我們的新局長嗎?能不能幫我說句話?你知道我爲什麼不能上街!”
阿爾文笑着拍了拍沙克的肩膀,打量了一下他巨大的體型,笑着說道:“如果你覺得消耗太大,我可以提供你一頓午餐。
說實話,老兄,你一個月四千塊養兩個女人六個孩子確實過分了,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沙克憨厚的撓了撓腦袋,攤了攤手沒有說話,指了指裡面第二間牢房說道:“那兩個小子就關在那裡,聽說他們闖了不小的禍。”
阿爾文苦惱的咬了咬牙,說道:“我就是來讓他們長點記性的!”
沙克看了阿爾文一眼,在嘴上做了個拉鍊的手勢,轉身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咖啡看起了電視,全當阿爾文沒來過一樣。
………………
彼得背靠着鐵欄杆,愁眉苦臉的看着躺在牀上的哈利。他的臉色很差,彼得知道他很自責,昨天邁克爾警官捱了一刀,哈利把責任全部歸到了自己的身上。
彼得自己也很難過,他們是想做好事,結果好像每次都會出問題。到現在彼得還會記得那個日本女人逃跑時的驚訝表情。可能她也想不到,居然會有蠢貨衝出來救她。
“彼得,我是不是很蠢?爲什麼我總是幹蠢事?阿爾文校長,弗蘭克,史蒂夫警告我們多少遍了?爲什麼我總是一點都記不住?
我爸爸最近總是告訴我,我們是奧斯本,但是這有什麼意義?
我想幹好事,爲什麼最後總是變成壞事?”哈利躺在小牀上捂着臉,自責的說道。
彼得同樣很難過,當他獲得能力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是用來改變家裡貧困的生活。
後來老帕克找了一份好工作,帶着他來到了學校,家裡已經不需要他再爲錢操心了。雖然並不富裕,但是衣食無憂肯定是沒問題的。
阿爾文喜歡他,斯塔克欣賞他,老凱奇對他抱有極大的的希望。彼得的生活一下子就改變了。
面對全新的生活,彼得總想做點什麼,他想學阿爾文那樣去幫助別人。這是他三番兩次的違背阿爾文的意思,跟哈利偷偷跑出門充當地獄廚房巡邏人的原因。
可惜不管他們做了多少好事,揍了多少混混,也比不上他們搞砸了一件事情來的嚴重。
邁克爾警官捱了一刀,韋斯利受傷了,他們撞翻了史蒂夫他們的車子,最主要的是他們放走了那個真正的壞人!
彼得每當想到如果有人因爲自己乾的蠢事而死去,他就想要撞牆。
看着痛苦的哈利,彼得兩眼無神的看着天花板,說道:“我們確實很蠢!
阿爾文校長說的也許是對的,我們應該好好的把高中讀完。也許上完大學以後我們在考慮應該幹什麼。
我們甚至搞不清誰是壞人!昨天史蒂夫肯定失望透了,我們把他很多天的努力都給攪和了。”
哈利放開手,看着失落的彼得,難受的說道:“我該去看看邁克爾警官,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說的對,我們是應該老實一點,最少我們需要搞清楚自己應該幹什麼。
每天上街揍那些壞蛋混混有什麼用?
阿爾文從來都不跟那些人廢話,但是他卻做的最多。”
彼得捂住臉,痛苦的說道:“我覺得阿爾文校長肯定失望透了,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的聽過他的話。
我們~~~”
彼得的話還沒有說完,鐵門被打開了,阿爾文手裡拎着一條皮帶,正獰笑着看着兩個自哀自怨的“少年英雄”,說道:“你們準備好了嗎?阿爾文校長很生氣!”
彼得是捱過揍的,看着阿爾文手裡的皮帶,彼得慌得連自己在想什麼都忘了,吃驚的大叫,“在警察局打人是犯法的~~嗷~~~”
阿爾文才不理會兩個蠢蛋小子的慘叫,拎着皮帶使勁的往兩個人身上招呼着。
牢房只有一點點大,彼得和哈利連逃都沒有地方逃。
哈利一開始還梗着脖子準備硬挨一頓揍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內疚,結果阿爾文的皮帶告訴他,捱揍真的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阿爾文生氣的劈頭蓋臉的把哈利打的“嗷嗷”直叫,一點剛纔硬漢的感覺都沒有了。
“我總是覺得你們很聰明,我總是覺得說教會比動手有用。
看起來我天真的顯得有些愚蠢!
我現在覺得拳頭比語言更容易讓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