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給那個大麻醫生威廉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跟福克斯無奈的示意了一下,自己跳下車子嘴裡大喊,“嘿嘿嘿~~夥計們,拍照一張還不夠嗎?
都讓一讓,我的車子裡面有行車記錄儀,你們的操蛋做法都被拍下來了。
快讓開,給這個倒黴鬼留一點喘氣的空間。”
一個肥胖的黑人哥們兒拿着相機衝阿爾文噼裡啪啦的一頓拍照,嘴裡大聲的問道:“戰斧先生,您是故意想要撞死賈斯丁的嗎?您的車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動力系統?
哦~~那一下可真帶勁兒!”
阿爾文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位黑哥們兒問出了這麼離譜的問題,這他媽的是什麼情況?
現在他有些懷疑,那些明星是怎麼忍住自己的脾氣,不朝這幫狗仔隊開槍的?難道每天出門先給自己來一劑鎮定劑?
朝着黑哥們兒豎了一箇中指,阿爾文笑着大聲說道:“我要是你們就走開一點,夥計們,他要是死了你們就是幫兇,老子有律師,你們有什麼?”
那個黑哥們兒一點也不害怕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咧着嘴,有些猥瑣的說道:“我有一個大屁股,我在監獄很受歡迎!”
這個黑哥們兒的動作引起了一陣響亮的口哨聲,狗仔們嘻嘻哈哈的拍着照片,完全不在乎那個躺在地上的賈斯丁會不會真的出什麼問題。
阿爾文搖了搖頭,伸手推開了兩個擋在自己面前,就快要把相機頂到自己臉上的狗仔。
阿爾文那一身“王霸之氣”離開了地獄廚房,在這幫狗仔身上一點都不起作用。這幫傢伙實在都是滾刀肉一樣的東西。
回頭看了一眼拎着一個大包趕來的威廉·拉什,阿爾文不耐煩的揪着兩個不禮貌的狗仔,把他們舉過頭頂,表情猙獰的把他們丟到了一邊。
他的這個動作讓狗仔們爲之一震,然後阿爾文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兩個被摔倒的狗仔,在地上擺出各種悽慘的造型,嚎叫着示意自己的同行趕緊拍照。
嘴裡還不停的大叫,“快快快,我也要上報紙了!
我被曼哈頓戰斧揍了但是沒死!
就憑這個,我以後的照片也要多要20%的價錢。”
一個明顯是新手的白人小夥兒,一邊興奮的拍照,一邊大叫,“你還可以告他!你要發財了!”
白人小夥兒的大叫讓一幫老油子狗仔愣了一下,然後他們就像看狗屎一樣的看着那個白人小夥兒,那個被摔倒的黑哥們兒捂着有些發酸的腰,說道:“老兄,你是新人,但是我覺得你肯定不適合這一行!
快回家吧!不然你根本就活不長!
那是曼哈頓戰斧,他不是什麼唱歌跳舞的明星,你覺得哪個法官會站在我們這一邊?”
阿爾文看着那個找揍的狗仔混蛋一臉語重心長的教導新人,無奈的拍了拍威廉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賈斯丁說道:“夥計,替我看看這個倒黴鬼。
我去趕走這幫混蛋!媽的,我差點以爲我來到了地獄廚房!”
威廉好笑的看着阿爾文的表情,笑着說道:“悠着點,這幫傢伙也就是吃個辛苦飯。
揍完了給他們留一口氣,我負責把他們搶救回來。到時候你的律師能少廢一點嘴皮子!”
阿爾文在威廉的胳膊上拍了一下,好笑的搖了搖頭,一個混蛋醫生在地獄廚房果然混不出一個好人的模樣!
走到那兩個被自己摔倒的狗仔面前,阿爾文伸出手,笑着說道:“我都不知道我居然還有“漲價”這種功能!
但是,老兄,我不在乎那些明星們在乎的東西,你們趕緊走吧!
下次還想我揍你就來地獄廚房,我保證你們肯定不會丟命!
那個倒黴鬼已經這麼慘了,你們的照片也拍過了,放他一馬吧!”
那個坐在地上的肥胖狗仔,哼哼唧唧幾下,磨磨蹭蹭的說道:“你會替賈斯丁叫救護車嗎?
我覺得在來幾張賈斯丁上擔架的照片,如果能給他蓋上白布,我們未來一個月就都能過好日子了!”
一幫狗仔嘻嘻哈哈的圍着阿爾文,不時的湊在他的身邊跟他合影,就是不願意離開,把這個不大的車庫出口堵的嚴嚴實實的。
阿爾文也是無可奈何,這倒黴的又不是自己,那個叫賈斯丁的倒黴鬼也不知道幹了些什麼?把一幫狗仔隊得罪了極點。
就在阿爾文考慮是不是要發飆揍人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穿了過來,“嘿~~夥計們,爲什麼你們不拿着賈斯丁的照片去給他的前女朋友看一下。
她現在就住在華爾道夫酒店,這纔是大新聞。”
一幫狗仔們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個倒在地上的賈斯丁,幾乎沒有太多的考慮,所有人一起駕車趕去了華爾道夫酒店。
一件事情,兩個明星的新聞,多好的生意?
阿爾文舒了一口氣,回頭就看到那位電視臺的方臉老兄吉米手裡拿着一份報紙站在那裡。
吉米看到阿爾文看過來,笑着攤手說道:“你看,應付這些人還是需要一些專業的手段。”
阿爾文笑着走過去跟他碰了碰拳頭,說道:“爲什麼那個磕了大麻的傢伙會亂跑?我剛纔差點把他撞死了!”
吉米無奈的攤着手,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賈斯丁,說道:“我本來替他叫了一輛出租車,但是很明顯,他不太滿意!
然後我去了一趟洗手間,結果你看到了,嗯~~幸好還不算太糟!
爲什麼他不能在往外飛個五米?
出了那條線就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阿爾文,我覺得你的車子動力還是不太夠啊~~~”
吉米一邊說,一邊指着一條黃色的實線,那個可能是用來劃定電視臺的範圍的。
阿爾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正在接受威廉注射的賈斯丁,說道:“這傢伙到底幹了一些什麼?
我怎麼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恨他!”
吉米笑着攤了攤手,說道:“準確的說,應該是男人們都恨他!
吸毒、嫖妓、私生子、打架、罵髒話幾乎所有的壞事他都幹過。還有讓保鏢揍狗仔隊,跟主持人飈髒話。
這傢伙就是行走的罪惡之源。他到現在還被巴西、阿根廷等幾個國家通緝着~~
但是那些傻瓜姑娘們還是愛他!
就衝這一點,作爲一個男人,恨他一下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阿爾文有些歎爲觀止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這個倒黴鬼,說道:“看起來我得讓我女兒離這個傢伙遠一點。我估計沒有一個老爹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喜歡這樣的傢伙!”
吉米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不過沒關係了,他的最新專輯明天發售,結果這傢伙跟自己的經紀人鬧掰了。
我估計他想回到自己的超級明星時期有些不可能了。
他畢竟只是個歌手,不是那些實力派的電影演員!摔倒了想在爬起來很不容易!”
阿爾文笑着拍了拍吉米的胳膊,說道:“那麼現在怎麼辦?是你們電視臺來處理,還是我自己來處理?”
吉米看了一下手錶,說道:“我叫了救護車,這裡有監控,我可以作證事情跟你沒什麼關係。
我覺得你可以先回去了,最多這個賈斯丁打電話報警,你去做個筆錄。
不過,我猜他不會這麼幹的~~”
阿爾文點了點頭,出於一個駕駛者的基本道德,他還是決定去問一問詳細的情況。如果威廉說沒什麼關係,那麼等救護車來了,他就會先回去了。
阿爾文和吉米一起走到了威廉身邊,看着他給賈斯丁注射了兩種藥劑。
阿爾文皺着眉頭問道:“老兄,他到底怎麼樣了?我以爲他只是被撞的暈過去了。”
威廉撇了一眼阿爾文,抿着嘴說道:“在等大約十分鐘這傢伙就能醒了。不過一個腦震盪估計是跑不了了。
我給他的後腦止了血,他的腰腹只有一些輕微的挫傷,沒問題的!”
阿爾文撇了一眼地上的倒黴鬼,無奈的說道:“好吧!讓我們等救護車過來,這真的是個麻煩的傢伙!”
說着話的時候阿爾文向路口的方向看了看,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左右,路上的車輛並不算多,救護車估計很快就能趕到這裡。
結果就在阿爾文張望的時候,一輛印着SWAT的廂式貨車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遭到了一發RPG的襲擊,整個車子被炸的側翻到了路邊。
一個頂着個犀牛腦袋,身高三米左右的怪物從一條小巷裡衝了出來,一頭扎進了廂式貨車車廂的頂部,像撕紙片一樣的,把厚實的鐵皮撕的粉碎。
本來在廂式貨車前面開路的一輛警車瞬間一個原地調頭。
一個阿爾文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跳下來,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戰服端着自動步槍勇敢的朝着那個犀牛頭衝了過去。
警車裡的駕駛員一邊開着車,一邊把自動步槍架在倒車鏡上朝着那個瘋狂的犀牛頭開始了射擊。
阿爾文趕緊示意吉米和威廉擡上倒黴鬼往地下車庫跑,自己狂奔到停在路邊的大G旁邊,拍着窗子對着副駕駛上的福克斯叫道:“帶着孩子先離開這裡,這裡馬上就要開戰了!”
就在福克斯挪到副駕駛發動車子想要離開的時候,吉米和威廉擡着賈斯丁一路從地下車庫狂奔上來,身後追着一個野豬腦袋的人形怪物。
吉米和威廉的體力非常一般,快要跑到阿爾文旁邊的時候,兩個人的腳一軟絆了一跤,倒黴的賈斯丁在低空滑行了半米的距離,一頭衝着大G的後保險槓去了。
阿爾文無奈的向前竄了一步,單手扶着賈斯丁即將爆炸的腦袋,穩住了他的身體,然後輕輕的一按,讓他的鼻子衝地砸在了地面上。
一手按着賈斯丁的腦袋,阿爾文的右手化出一把黑色的戰斧,準備等那個野豬腦袋一靠近就剁了它。
結果野豬腦袋一路狂奔着路過了抱着腦袋慘叫的吉米和威廉,一路衝上了馬路,朝着警車的後面去了。
阿爾文揮手大吼:“你們都上車先走~~”
說着阿爾文朝着警車的位置大叫,“杜克、開傘索~~當心~~”
阿爾文一邊向前狂奔,試圖救下那兩個熟悉的大兵,一邊衝福克斯揮手示意她快帶着孩子們離開。
結果阿爾文剛衝上馬路,一個暗紫色的身影,抓着一根細長的蛛絲,發出一聲“呦呵~~”,從遠處蕩過來~~
阿爾文手持戰斧目瞪口呆的看着彼得雙腳併攏,把那個野豬頭兇猛的踹進了ABC電視臺的一樓大堂!
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