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嘴裡“嘖嘖”有聲的看着面前的這個殘疾倒黴鬼,笑着對身邊的斯塔克說道:“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麼殘忍!老兄,你刷新了我的想象!”
說着阿爾文看着臉色青白的洛基,諷刺的說道:“你可以去起訴斯塔克,真的,我也覺得他太殘忍了!”
斯塔克翻着眼睛,撇了一眼不遠處的海拉,說道:“不是我幹得,不過,如果這位“牛角”先生需要的話,我可以代替海拉小姐應訴,但是首先他得有個律師。”
阿爾文手裡拿着那根洛基的金色長矛,蹲着洛基的面前,輕笑着說道:“您太客氣了,洛基先生!您大老遠的跑來,還給我帶了禮物,讓我實在很慚愧!”
洛基靠在牆壁上,臉色難看的盯着阿爾文,說道:“你怎麼認識我的?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阿爾文愣了一下,笑着說道:“那就是我記錯了,你難道不是洛基?我是不是應該問一下?”
說着阿爾文用手裡的金色長矛用力的敲打在洛基的膝蓋上,表情猙獰的問道:“那你他媽的是誰?”
洛基痛苦的慘叫一聲,叫道:“你不是知道嗎~”
阿爾文揮動金色長矛再次擊打在洛基的膝蓋上,罵道:“那你他媽的還說我們沒見過?”
洛基登着滿是淚水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叫道:“我們真的沒見過~”
阿爾文又給了洛基一下,叫道:“我他媽的當然知道我們沒見過,我看起來像傻瓜嗎?”
洛基表情崩潰的叫道:“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阿爾文聽了,咧着嘴笑了笑,用力的揮動金色長矛砸在了洛基的大腿上,說道:“我在找理由揍你,看不出來嗎?”
說着阿爾文像是腦子不清楚的高利貸打手,不分青紅皁白的逮着洛基一陣猛揍,讓倒黴的洛發出一陣劇烈的慘叫,這才說道:“你說我們沒有見過,那你告訴我,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腦子有點發蒙的洛基面對神經病一樣的阿爾文,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想我是誰?洛基??”
阿爾文把金色長矛收起來,驅動“暴虐”化出了一把戰斧,看着洛基獰笑着說道:“看起來我們很難溝通,我覺得砍掉你的的一些東西會好一點!”
說着阿爾文不給洛基說話的機會,揮動戰斧兇猛的砍向了洛基的一條腿,這傢伙他還是記得的,復仇者聯盟一里面的大反派,就是他偷走了宇宙魔方,招來了大批的外星入侵者。
如果不是還要問一問宇宙魔方在什麼地方,阿爾文這一斧子應該就是衝洛基的腦袋去了。這傢伙就是一個宇宙級的恐怖分子,留着他就是一個麻煩!
就在阿爾文的戰斧即將砍中洛基的腿的時候,一柄戰錘從老遠的地方飛了過來,重重的打在了阿爾文的戰斧上,發出了“鐺~”的一聲巨響,保住了洛基的一條腿。
洛基看着遠處衝過來的金髮索爾,很羞恥的發現自己居然鬆了一口氣。
自己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哥哥居然在關鍵的時刻出現,挽救了自己的一條腿。
阿爾文撇了一眼索爾,突然召喚出了五條鬼狼命令他們撲向索爾,然後重新舉起戰斧,獰笑的看着驚恐的洛基,堅決的想要剁下他的一條腿。
就在洛基絕望的慘叫着,準備跟自己的一條腿告別的時候,索爾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勁的電光,彈開了五頭鬼狼,然後自己衝向了正在揮動斧子的阿爾文,嘴裡大叫:“阿爾文,他是我那個“死去”的弟弟,弗麗佳會傷心的!”
索爾根本就沒有衝到阿爾文的身邊就被斯塔克給擋住了,早就看索爾不爽的斯塔克,飛起來攔腰撞在了索爾的腰上,帶着他衝出了客廳,栽倒在戶外的草坪上。
斯塔克一直沒有機會使用的機甲格鬥術終於第一次開張了,鋼鐵戰衣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近身格鬥能力,跟索爾打成了一團。
雖然索爾沒能攔住阿爾文,不過弗麗佳的名字卻刺激了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海拉,一道白色的光劍打在了阿爾文的斧子上面,保住了洛基的一條腿!
阿爾文煩惱的看着表情奇怪的海拉,嚴格來說這個洛基還是海拉制服的,自己實在沒有理由跟她翻臉,就算翻臉了,這裡除了自己誰還能打的過她?
阿爾文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讓我們來看看索爾先生到底想要幹什麼?”
說着阿爾文衝斯塔克叫道:“夥計,讓那個大傻子進來吧!”
說完阿爾文又看着海拉,說道:“你現在有沒有一點後悔打殘他了?聽起來你們居然是親戚!”
海拉挑了挑眉毛,輕蔑的看了一眼洛基,說道:“我可不認識這麼弱的“神”!他真的是弗麗佳的兒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
阿爾文鬆了口氣,笑着攤了攤手,說道:“也許他是領養的也說不定!”
看了一眼擺出一副李小龍的姿勢,把索爾揍得有點暈頭轉向的斯塔克,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叫道:“別打了,夥計,讓我們聽聽他們想要幹什麼?”
斯塔克的鋼鐵戰衣的揚聲器裡發出“嗚~哦~啊打~”的欠揍叫聲,又在索爾的臉上揍了兩下,就在索爾摸清了斯塔克的路數,想要還擊的時候,斯塔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道:“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在較量一下!”
索爾煩躁的瞪了斯塔克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朝着客廳的方向走去,路過斯塔克的時候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結果斯塔克或者說鋼鐵戰衣自動反擊。
一個簡單的錯身,然後雙腿擺出一個二字鉗羊馬的娘炮造型,雙拳爆發短距離衝刺,像是快速旋轉的齒輪一套快拳打在了發矇的索爾臉上。
一套快拳打完,斯塔克向後跳了一小步,鋼鐵戰衣的揚聲器裡面很中二的傳出一個極有磁性的男聲,“永春?葉問”!
………………
貝克特煩惱的坐在警車的副駕駛上面,她有些悲哀的看着道路上囂張的黑幫分子,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警察局的局長很沒用!
兩個小時前,紐約突然出現了很多奇怪的紅皮怪物,整個紐約的警察局報警電話已經被打爆了,可是地獄廚房的警察局報警電話卻像是壞了一樣,安靜的像塊石頭。
地獄廚房這裡的人沒有一點像警察求助的意圖,他唯一做的就是從家裡搬出大口徑的步槍,把地獄廚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獵場,像是開PARTY一樣的開始狩獵那些可怕的怪物!
最讓貝克特受創的是剛纔布魯克林區的同行居然給自己打電話問,能不能讓地獄廚房的“熱心羣衆”去他們那裡幫忙,有必要的話,他們還能出一部分獎金!
看着呼嘯着從自己身邊路過的武裝皮卡,貝克特生氣的重重的哼了一聲,對着身邊正在開車的埃斯波西託說道:“FUCK 這他媽的怎麼了?這裡是紐約,那幫混蛋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看着又一輛武裝皮卡閃着大燈從自己的身邊超了過,貝克特生氣的拍了一下車門,罵道:“FUCK 索馬里有這麼多的武裝皮卡嗎?”
埃斯波西託撇了一眼自己正在發怒的上司,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我們應該在胸口畫個十字,然後感謝上帝的保佑!
你如果現在把電臺打開,就知道我們有多幸運了!
整個紐約現在亂成了一團,只不過其他的地方像是在看恐怖片,而這裡像是在看喜劇片,再給他們啤酒和大麻,這裡就是一場大PARTY!”
說着埃斯波西託指了指沸騰的街道,笑着說道:“這是最好的狀況了,我估計換成其他的混亂社區,早就亂成一團亂麻了!”
貝克特煩躁的揉了揉有些憔悴的臉,說道:“我有些後悔來這裡了,在這裡我就像是一個傻瓜!
自己的社區亂成了一團,但是我只能帶着自己的夥計去客串學校的保安!
因爲我們警察的火力居然他媽的沒法兒從黑幫的手裡搶到“怪”!”
埃斯波西託作爲一名前海豹的隊員,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很難相信邁克爾和斯科特他們過去是怎麼在這裡當差的!
這裡的黑幫最低配置也是AK47,他們過去是怎麼執法的?”
說着埃斯波西託表情有些奇怪的說道:“你說如果阿爾文離開了這裡,地獄廚房會變成什麼樣子?”
貝克特愣了一下,突然有些後怕的說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貝克特的話剛說出口,就有些羞恥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忘記我剛纔說的~”
埃斯波西託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局長,開玩笑似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聽到!哈哈!”
就在十幾分鍾前,這位美女局長還在警察局裡面一陣亂罵。覺得就是因爲阿爾文的存在,纔會讓地獄廚房的黑幫凝聚成一塊鐵板,這對一般警察來說是最壞的消息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地獄廚房的情況特殊,換誰來都沒有辦法。
不過美女局長髮個脾氣,實在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找麻煩,在說被罵的那個當事人還是自家局長的朋友。
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勸告還是拍馬屁都很蠢!
貝克特帶着大隊的警察趕到社區學校門口的時候,有些震撼的看着一輛又一輛的校車開過來,把孩子放下,然後又調頭開出去。
十幾個教師在荷槍實彈的保安的保護下,快速的清點着人數,登記着姓名,力求不會漏掉一個學校的孩子。
貝克特有些震驚的看着社區學校門口有條不紊的人羣,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到底是軍隊還是學校?”
埃斯波西託看着學校門口那個標槍般的冷酷身影,還有他腳邊的幾個紅皮怪物的屍體,輕輕的說道:“因爲這裡有個傳奇大兵,這裡像個軍營一點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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