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按了一下手裡的電話,放心的舒了一口氣,剛纔是老喬伊給他打的電話。
這個殘疾的老傢伙很聰明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或者說他希望如果自己死了,有人能爲他主持公道,最好還能幫助一下那個艾迪?布洛克!
彼得全程聽到了老喬伊和艾迪?布洛克的對話,聽起來他們基本上解決了那個艾迪體內的東西了。
這讓身在曼哈頓的哈利家裡的彼得感到安心,剛纔如果那個艾迪體內的東西想要行兇,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趕不過去的。
不過現在好了,那個艾迪體內的東西看起來也不算太有種,最少它比明迪的爸爸體內住着的那個傢伙要差的遠了。
面對老喬伊的兇狠,它都表現的都不算太硬氣,這就比較好處理了。
艾迪?布洛克想要去參加今天學校的PARTY,到時候讓弗蘭克給他看看,說不定就把那個東西給嚇死了。
看了一眼正穿着一身西裝對着鏡子左照又照的哈利,彼得無奈的說道:“夥計,你現在的打扮根本就進不了學校的大門。
我們唯一的制服就是那身校服!
你爲什麼覺得自己能說服弗蘭克,讓你穿着西裝在學校裡轉悠?”
哈利愣了一下,有些沮喪的拉了一下脖子上的領結,說道:“哎~你說的好像有道理!
我們現在也應該算是合格的戰士了,爲什麼我們還要穿上那身傻瓜一樣的校服?
知道現在網上是怎麼稱呼我們的嗎?”
說着哈利看着正在給自己女朋友打電話的韋斯利說道:“老兄,能不能把你的女朋友先放一放。
知道現在紐約的市民是怎麼稱呼我們的嗎?
如果他們知道你有個未成年的女朋友,你猜他們會怎麼說?”
韋斯利對着電話說了幾句肉麻的情話,這才掛斷了電話斜着眼睛看着情緒有點亢奮的哈利,說道:“稱呼我們什麼?“熱情小子”還是“曼哈頓男孩”?
你在醫院門口嘔吐的畫面被掛在社交網站上了,你還想別人記住你嗎?
夥計,別總轉着出名的念頭,那對我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我出名了難道就能擺脫羅伯特的“控制”了?我下個月就要進行會計考試了,出名會對這個有幫助嗎?”
說着韋斯利看着表情沮喪的哈利,笑着給了他重重一擊,說道:“你們出名了難道就不用期終考試了?還是弗蘭克的捕鯨叉變得不可怕了?”
彼得聽了對着哈利攤了攤手,有些緊張的吸了吸鼻子,說道:“韋斯利說的對,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老實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阿爾文校長看我的眼神不是太好,每次在他的身邊,他總是看着我的腿讓我有點緊張。”
哈利喪氣的看着兩個膽小的夥伴,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說道:“好吧!那就把它留着吧,希望我在畢業舞會上能穿上它。
這個領結還是諾曼送給我的,他說這是奧斯本家族祖傳的領結,我們都會在重要的場合佩戴它。
但是現在看來我是用不上了!”
一直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上氣,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哈利,說道:“別想着什麼畢業舞會了,那是一年以後的事情。
我聽說美利堅的傳統畢業舞會都需要一個舞伴,你想找誰?
彼得看起來跟你很相配,但是前提是他得拋下格溫那姑娘。”
哈利不滿的看了一眼上氣,揮了揮手說道:“這就是社區學校不可愛的地方,我們找個女朋友都需要冒着被關禁閉的危險。
學校裡除了格溫那個瘋姑娘,我想不出還有誰敢在學校裡戀愛了!
12年級有個叫瑪麗?簡的姑娘長得很好看,但是~算了吧!
那姑娘們看到弗蘭克就像是看到鬼一樣,我如果害得她在禁閉室裡尿了褲子,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彼得看着哈利有些微紅的臉,突然笑着說道:“你說的瑪麗?簡是不是那個啦啦隊的長腿姑娘?
那你可得抓緊時間了,據說下學期她們就要面臨畢業考試了,所有的課外活動就都停止了。
你如果想要乾點什麼,最好抓緊一點時間。
夥計,你現在是球隊的四分衛,那個姑娘是啦啦隊,你們很合適!”
說着彼得抓着哈利的肩膀,蹦跳着轉着圈說道:“哇哦~你居然有喜歡的姑娘?
你可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你可真不夠朋友!
不過,我還是支持你的!
相信我,關禁閉的感覺其實不算太糟糕,我就在裡面待過,只要有個人能跟你說話,時間過得就還算比較快!”
韋斯利斜着眼睛眼睛看着菜鳥彼得在那裡鼓動哈利去幹蠢事,忍不住刺激性的對着彼得說道:“你跟格溫一起關禁閉的時候光聊天了?
夥計,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女朋友在你的眼裡是不是就是那種能夠陪着一起寫作業,聊聊天的女孩?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和哈利纔是合適的一對兒!”
上氣好笑的制止了幾個人的打鬧,他指着一個落地的大鐘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哈利,你這位少爺是不是該爲我們準備一輛車?
順便問一下奧斯本先生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去學校,他肯定是今天的重要嘉賓。”
說着上氣摟着社會人士韋斯利的肩膀,笑着看着彼得和哈利說道:“我們也是,哈哈~”
哈利無奈的攤了攤手,表情奇怪的說道:“嗯~諾曼有點事情,他預約了一個很有名的化妝師,所以他可能稍微晚一點才能過去。
我家的地下車庫有幾輛沒用過的勞斯萊斯和奔馳,開奔馳去地獄廚房太容易被偷了,如果開勞斯萊斯的話,你說是不是有點太張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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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坐在一張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鏡子裡那個光禿禿的蛋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正舉着眉筆在自己的眉骨上比劃的佩珀,說道:“我覺得你要是在掐自己的大腿,那裡就沒法兒看了!
想笑就笑一下,我不會跳樓的!”
佩珀在也忍不住了,摟着斯塔克的脖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說道:“爲什麼你只是去了一趟學校,不僅精神變好了,還把頭髮和眉毛全都丟掉了?
如果不是“星期五”告訴我那就是你,我差點叫保安上來把你抓起來了。”
斯塔克抿着嘴無奈的說道:“這都是阿爾文那個混蛋乾的好事,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趕緊拿出你們女人化妝的本領,我需要一些眉毛和頭髮。
該死的,我爲什麼覺得斯塔克大廈的冷氣開得有點太大了?”
佩珀拿起眉筆只是看了一眼斯塔克光禿禿的腦袋,就再次大笑出聲,她把自己的腦袋埋在斯塔克的脖頸出,肩膀不停的抽搐着發出沉悶的笑聲。
斯塔克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在佩珀的腰上拍了拍,說道:“你到底還能不能工作了?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就趕緊給我找個得了絕症的化妝師來。
我會給他足夠的安家費,等他給我化完妝,我就把他從斯塔克大廈上給扔下去!”
佩珀好笑的在斯塔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現在他的樣子無論說什麼都像是在開玩笑,太不嚴肅了!
“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坐在這裡,斯塔克集團的董事長現在的模樣可不能被人曝光,不然那肯定是今年最大的笑話。
我覺得阿爾文這次說不定幹了一件好事,你現在的樣子就不會出去亂~嘔~”
佩珀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發出了一陣乾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捂着嘴衝進了不遠處的洗手間。
斯塔克擔心的跟着佩珀跑了進去,看着她抱着臺盆發出撕心裂肺的嘔吐聲,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你今天的早餐吃了什麼?
我馬上就把醫生叫來!”
佩珀聽了擺手制止了斯塔克,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努力的露出一絲微笑對着斯塔克說道:“我沒事,別擔心我,我很快就好了!”
斯塔克臉色奇怪的點了點頭,慢慢的退出了洗手間,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看起來肯定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的,把那家早餐店的名字記下來,我去把他買下來,然後把它關掉!”
說着離開了洗手間的斯塔克像是沒有看到佩珀幽怨的目光,他加快了腳步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斯塔克關上了書房的門,靠在門上猶豫了一下,拿出電話想了想給阿爾文撥了過去。
“夥計,你之前說的一個女人突然在你面前嘔吐意味着什麼來着?”
阿爾文在電話那頭笑呵呵的聽了斯塔克的問題,然後笑着說道:“難道是因爲你長得太難看了?沒毛的斯塔克確實讓人看着想吐,哈哈!
夥計,來參加PARTY的時候最少給自己來一頂假髮!”
斯塔克煩躁的對着電話說道:“FUCK,阿爾文,我沒有開玩笑,剛纔佩珀還好好的,突然就跑去洗手間嘔吐了。
這到底是怎麼了?你上次說的是真的嗎?”
阿爾文聽了笑着說道:“你現在該做的是找個醫生來給她看看,或者你帶着佩珀來學校,伊森博士應該能判斷那是不是你心裡想的那個結果。
夥計,你這是怎麼了?
就算一切都是真的,那也是好事,你爲什麼好像緊張的就要不會呼吸了?”
斯塔克在褲腿上擦了擦手裡的冷汗,說道:“我不知道,夥計,我還沒有準備好。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該怎麼辦?”
阿爾文在電話那頭笑着說道:“那就讓你在非洲鑽石礦趕緊“出產”一顆讓你“滿意”的鑽石,然後想一個好聽的名字。
夥計,如果這是真的,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只要你願意,一切都很簡單!
除非你根本就不愛佩珀,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過如果福克斯她們去揍你,我肯定不會攔着的!”
斯塔克緊張的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不停的重複着,“戒指,名字,戒指,名字。”
說着斯塔克對着電話說道:“我需要一點幫助,夥計!
你說的對,我該做點什麼,就在今天怎麼樣?”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笑着說道:“不先找個醫生看看了?也許那只是你的誤會,說不定佩珀只是吃錯了東西。”
斯塔克一邊搖頭一邊走到書桌的邊上,在書桌上面按了一下,開始搜索訂婚戒指的樣子,然後說道:“沒有什麼區別,阿爾文,是不是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其實沒有區別,我只是覺得有點太突然了。
夥計,我需要一點幫助,還有一點祝福!
你能做到的對吧?”
電話那頭的阿爾文盤算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我們是朋友!
夥計,你做你該做的,然後帶着佩珀一起來這裡。
記得帶上通訊器,我們的時間很緊,這是一場“戰爭”,我們需要精密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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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是玩笑了,本來斯塔克的感情問題和孩子的問題還需要等待一段時間,之前其實已經做好計劃了。
但是作者被電影刺激了,決定讓斯塔克早點幸福起來。
這可能就是連載小說的好處了,蹭熱度都能蹭的這麼及時!
本來最早的計劃斯塔克的孩子是個男孩,我曾經看過一個短篇視頻,那裡面的小鋼鐵俠讓人印象深刻。
不過女孩顯然也很不錯,熊孩子有尼克一個也算足夠了!
我想讓那個愛你三千遍的小摩根在我的書裡有個完整的童年!
我這兩章就八千字了,求個月票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