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斯塔克走上舞臺的時候場下的學生和老師們發出了一陣善意的鬨笑。
這位老兄替自己“綁架”了一個非常棒的化妝師,但是那位娘炮化妝師只擅長的娘化一切雄性生物。
斯塔克雖然帶上了假髮,貼上了眉毛和鬍子,但是整體看起來感覺還是像那種GAY裡GAY氣的英俊小受模樣,也許他曾經也是個練習生也不一定!
阿爾文笑着跟斯塔克擁抱了一下,把一個麥克風塞進他的手裡,然後笑着說道:“幹得漂亮一點,那些煙花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搞定的。
我會等你的信號,今天由你來拉開狂歡的序幕!”
斯塔克小心的摸了摸嘴上的漂亮鬍子,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佩珀真的會喜歡嗎?”
阿爾文轉頭看了一眼臺下那個強作鎮定的佩珀,笑着在斯塔克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相信我,你現在哪怕多看她一眼都會讓她哭出聲來。
夥計,有些事情不需要等待,當它來了,迎接它~”
說着阿爾文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笑着說道:“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佩珀拒絕你?
雖然那是有可能的,不過想想你曾經幹過的操蛋事情,你得真誠一點,然後去獲取你想要的。”
斯塔克深吸了一口氣,衝阿爾文認真的點了點頭,拿起麥克風走向了舞臺的中央,等他站定準備開口的時候,這位老兄突然回頭看着阿爾文說道:“如果我今天失敗了,我們就去開一場更加盛大的PARTY,我要把全美所有的超模都邀請過來。”
阿爾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記得在臉書上發佈一下,我會專門註冊一個賬號爲你點贊。”
說完阿爾文就在也不理這個患得患失的“小男人”,這傢伙現在表現的非常沒種。
斯塔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拿起麥克風對着相對安靜的臺下說道:“看起來你們肯定不愛看時代雜誌,不然我爲什麼覺得自己還沒有某個唱歌的小男孩受歡迎?”
臺下傳來了一陣鬨笑,一個大膽的女教師衝着臺上的斯塔克尖叫道:“託尼,我愛你~”
鬨笑變成了一片歡呼起鬨的聲音,雪莉側身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那個微胖的女教師,嘴裡嘀咕了一句“B”字打頭的髒話。
福克斯有些不滿的碰了雪莉一下,說道:“這裡還有個孩子~”
雪莉看了一眼彷彿永遠都很開心的小金妮,挑了挑眉毛,對她做了個親吻的嘴型,認真的說道:“忘記我剛纔說的,那不是什麼好詞兒。”
小金妮皺着小鼻子,看着雪莉想了想,“咯咯”嬌笑着說道:“是的,“B”~我記住了!”
福克斯捂着小金妮的小嘴,不可思議的瞪着雪莉說道:“這是一場災難~”
雪莉無所謂的歪了歪脖子,翻着眼睛,看着小金妮說道:“你看起來像個地獄廚房的姑娘了,“B”是個很酷的詞兒,你的哥哥尼克是個很酷的小子,這個詞兒是他教你的嗎?
肯定是的對不對,如果你爸爸問你這個詞兒是從哪兒學的,你得把這個功勞交給你的尼克哥哥,他會感激你的!
作爲獎勵,我會爲你挑一條漂亮的小裙子!”
小金妮開心的看着雪莉,說道:“好的,“B”,你也很酷,“B”!”
福克斯看着雪莉不停的翻着白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在小金妮的包子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別這樣,我們是淑女,忘掉剛纔的那個詞兒,不然爸爸要生氣的!”
緊張的佩珀抓着雪莉和福克斯兩個人的手,臉上面目表情的嘀咕着,“怎麼辦?怎麼辦?斯塔克如果後悔了,我該怎麼辦?
如果他向我求婚,我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雪莉無奈的看着臺上臺下的這對糟心的男女,安慰性的在佩珀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好吧!看你的樣子,我們之前商量的那些是派不上用場了。
到時候不管斯塔克對你說什麼,記得說“YES”!
就這樣吧,你看起來已經沒救了!”
說着雪莉想了想說道:“如果斯塔克說出了求婚之外的任何事情,記得給他一巴掌!”
舞臺上的斯塔克很快就找到了狀態,他摸着自己的臉笑着說道:“我今天突然覺得我還是有變帥的潛力的,不是每個科學家最後都變成諾曼?奧斯本。”
說着斯塔克指着臺下的諾曼?奧斯本,笑着說道:“老夥計,你得給自己找個靠譜的化妝師,你的錢都打水漂了,真的!”
臺下的諾曼?奧斯本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假髮,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班納博士,苦笑着說道:“這個傢伙能平安的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蹟。
我看起來真的很糟糕嗎?我的管家說今天的我好像年輕了十歲。”
班納博士看了一眼頂着一張大馬臉,滿臉褶子,還戴着一頂英式油頭假髮的諾曼?奧斯本,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猜你的管家肯定超過80歲了,他看誰都應該比自己年輕十歲!”
伴隨着臺下的鬨笑,斯塔克終於找到了狀態,他暫時忘記了忐忑的內心,看着臺下的開心的學生們,笑着說道:“我曾經試圖在這裡投入大筆的錢,徹底的改善你們的生活,你知道,就像是那些每年收費50萬美金的貴族學校。
不過阿爾文拒絕我了,他當時看我的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
說着斯塔克用看狗屎的眼光看了舞臺邊上的阿爾文5秒鐘,然後轉頭看向臺下鬨笑的學生們,說道:“就是這樣,他說,你們不需要那些,你們遲早會用自己的雙手獲得那些!
說實話,這裡的艱苦程度超出我的想象,不過你們幹得真的不錯,除了沒有一個“託尼?斯塔克”式的頭腦~”
面對臺下的“噓”聲,斯塔克開心的單手放在耳邊,似乎在“收集”臺下的噓聲。
“我說的都是真的,MIT在我十一年級的時候就把錄取通知書寄到了我的家裡。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斯塔克家族是MIT的最大捐贈人,我能怎麼辦?MIT畢竟也不算太差~”
說着斯塔克咧着嘴傾聽着臺下的哈哈大笑,笑着說道:“你們肯定做不到這一點,因爲你們沒有一個有錢的爸爸,或者你們的爸爸有錢也用不掉。”
說着斯塔克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安靜一點,然後他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們有些不同,但是在我的眼裡你們比我強,你們把我在38歲之前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都經歷完了。
你們還能在這裡,而不是某個福利院,說明你們還有家人,也許他們很糟糕,但是~他們就在那裡!
我在18歲那年失去了一切,我差點一蹶不振。
雖然最後我站起來了,但是我開始“享受”孤獨!
相信我,那滋味一點都不好!
雖然那個時候我一點都不喜歡我的父親,不過當我失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孤獨”是那麼的可怕!
我的經歷告訴我,人的感受是相對的,當我們生活在幸福當中的時候,失去的悲傷會顯得無比的深刻。
而你們~未來你們每一份收穫的喜悅也會同樣的深刻,有的時候經歷艱難險阻最後收穫的幸福比生來就有的幸福來的深刻的多!
換個角度看看,其實誰纔是幸福的那個?”
說着斯塔克看着臺下的佩珀,笑着說道:“我曾經以爲自己一無所有了,我把實驗室和PARTY當成了我的全部生活,直到一個姑娘走進了我的生活。
一個姑娘像是照顧一個傻子一樣的照顧了我十年,我到現在甚至不知道怎麼定酒店、機票。
她讓我失去了生活能力,我還能怎麼辦?我好像離不開她了!”
佩珀看着臺上的斯塔克,突然捂着嘴感動的眼淚噴薄而出,那無休止的淚水沖垮了剛剛畫好的眼線,讓她的臉上一片狼藉。
斯塔克微笑的注視着樣子糟糕的佩珀,說道:“我覺得自己好像準備好了,雖然那可能沒什麼不同。
有個傢伙跟我說過,幸福來源於滿足,幸福不是單單滿足自己,還要讓自己愛的人覺得滿足,那樣的幸福纔有意義!
我現在明白了,原來讓自己的喜歡的人幸福也是一件讓自己愉快的事情。”
說着斯塔克指着又哭又笑的佩珀,笑着說道:“嘿~佩珀,你現在看起來糟透了,你是在高興對嗎?
看起來阿爾文那個混蛋有些話還是靠譜的。
但是你肯定不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什麼?”
斯塔克說着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正在看熱鬧的阿爾文,對他攤了攤手。
正沉浸在幸福的氣氛裡的阿爾文這才反應過來,小跑着來到那個卡地亞小子身邊說道:“你們卡地亞差點失去了幾個“珍貴”的客戶。
實際上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就準備明天去拆了你們的店了!”
阿爾文說着話的時候,從那個激動的卡地亞小子打開的皮箱裡拿出三枚戒指看了一眼,裝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笑着對上氣說道:“回頭記得請這個夥計喝一杯,還有把你的黑眼圈收拾一下,你看起來糟透了,高手?哈!”
佩珀站起身又哭又笑的看着舞臺上的斯塔克開始走向自己,那種明知道最後結果,但是還是抑制不住內心喜悅的感覺實在很難形容。
斯塔克慢慢的走到了佩珀的身邊,歪着腦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對她攤了攤手,笑着說道:“你看起來太糟糕了,難道是今早的嘔吐影響了你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