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招呼倫諾克斯把所有的華國工人和幾個大兵給安頓下來,然後自己走到了一個帳篷搭建的臨時病房裡找到了那個女記者。
這裡躺着幾個已經接受過治療的阿富汗婦女,還有那兩個華國工人。
當阿爾文走到夏楠身邊的時候,她正在照顧兩個被做了初步治療的受傷工人。
作爲這個華國團隊唯二的兩個女人之一,夏楠主動的接過了“護士”的任務。
阿爾文稍微看了一下,覺得那兩個受傷的華國工人應該問題不算太大,爲了保險起見阿爾文驅動食屍藤悄悄的從隱蔽的地方給這兩個工人紮了一下。
這樣等斯特蘭奇和伊森博士搶救完那兩個大兵,在把他們送去紐約的手術室肯定不算晚。
夏楠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走過來的阿爾文,她看到阿爾文好像比較關心這兩個傷員,就微笑着說道:“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的,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士兵現在怎麼樣了?”
阿爾文看着夏楠小心的用一個枕頭墊在了一個傷員受傷的手臂下面,他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女記者了,這最少是個善良的女人。
“你好,我叫葉青!你是記者,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夏楠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阿爾文,想了想說道:“作爲一個媒體人,很難不認識你還有外面那個託尼?斯塔克。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只是一個戰地記者,恐怕很難幫上你的忙。”
阿爾文看了一眼幾個傷員,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最好出去談談,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向你求證一下。
難道你不想知道爲什麼那些恐怖分子會襲擊華國的車隊?”
夏楠愣了一下,她在心裡有點其他的猜測,但是阿爾文的口氣讓她意識到這間事情可能還與自己有關。
看着面帶微笑的阿爾文,夏楠點了點跟着阿爾文走出了帳篷,來到一個遮陽傘下面,那裡擺放着一張摺疊餐桌和幾把躺椅。
這是斯塔克爲自己搭建的,這個大富豪實在不能接受24小時穿着鋼鐵戰衣在這裡晃悠,但是沒有空調的日子可怎麼過?只能把這裡當成海灘了。
阿爾文遞了一杯冰水給夏楠,然後笑着說道:“別緊張,我只是想要你把過去幾天在阿富汗拍攝的照片都給我複製一份。
你拍到的照片裡有一些很重要的信息,那纔是這麼多恐怖分子跑來攻擊一個華國車隊的原因。”
夏楠有些緊張的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袋,有些警惕的看着阿爾文。
阿爾文搖頭失笑的看着表情僵硬的夏楠,然後說道:“那些照片裡面有一張或者幾張拍到了一個美利堅白手套和恐怖分子接頭的畫面。
我對你肯定沒有惡意,我也不會要你的底片,我只是想要複製一份。”
說着阿爾文看着走過來的斯塔克,笑着說道:“或者你可以開個你覺得合適的價格,我可以把它買下來。
你是記者,你的最終目的應該是讓這些照片見報,那麼我想不管上哪裡的報紙應該都區別不大。”
夏楠皺着眉頭看着斯塔克癱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從摺疊餐桌下面的冰桶裡撈出了兩瓶啤酒遞了一瓶給阿爾文,然後不停的抱怨着說道:“那幾個華國大兵都是傻的嗎?
我只是想要問問他們有沒有跳槽的打算,他們居然瞬間忘記英語怎麼說了!”
阿爾文無奈的瞪了斯塔克一眼,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無法被金錢所打動,顯然你碰到了幾個。
下次找幾個好的目標,例如鷹眼,我覺得你能說服他跳槽,不然每次都被人拒絕可不是首富該有的待遇。”
斯塔克喝了一口啤酒,舒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要最好的,這你是知道的,最好的戰士肯定是最難打動的!”
說着斯塔克看着表情奇怪的夏楠,笑着說道:“這位就是那個引起這場戰鬥的記者?
說實話,美女不適合在中東這個打轉,我最近幾天才知道她們的待遇是多麼的糟糕。”
阿爾文踢了一腳口無遮攔的斯塔克,苦笑的看着臉色難看至極的夏楠,說道:“把責任推給你纔是最不負責的做法,你別在意。
我們最好還是談談剛纔的話題,我需要那些照片,你可以提一些要求,只要我能滿足,我不會拒絕的。”
夏楠低着頭猶豫了很久,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存儲卡向阿爾文示意了一下,說道:“都在這裡,但是你要這些照片想要幹什麼?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麼保證這些照片都會向大衆公佈,讓所有人知道那些人醜惡的嘴臉?”
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保證任何東西,但是底片還在你的手上,最後怎麼做還是取決於你的想法。
我只是最近想要找一個人的麻煩,那個白手套既然在跟恐怖分子合作,那麼大概率會跟我要對付的那個人有關。
也許我看到照片,會發現那些可能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所以~”
夏楠楞了一下,然後搖頭失笑的說道:“看起來是我多心了,不過如果我把照片給你了,你正好又知道的情況下,你能告訴我那些人到底是誰嗎?”
阿爾文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隱隱約約對夏楠進行保護的楊銳,笑着跟他招了招手,然後對着夏楠說道:“沒問題,我們沒有任何衝突,我們很快就能把結果告訴你,也許就是你喝完這瓶水的功夫。”
夏楠聽了阿爾文的承諾,不在繼續猶豫了,他把存儲卡遞給阿爾文,在阿爾文接過存儲卡的時候,這個倔強的姑娘沒有立刻放手,而是看着阿爾文的眼睛說道:“它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阿爾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我甚至都不會離開這個座位。”
斯塔克不耐煩的從兩人的手裡搶過了那張存儲卡,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平板電腦把那張存儲卡插了進去,稍微操作了兩下就把存儲卡拔出來丟給了夏楠。
阿爾文看着吃驚的夏楠,笑着攤了攤手說道:“你看就是這麼快!
讓我們在等幾分鐘,我們會知道那個白手套是什麼人的。”
說着阿爾文看着湊過來的楊銳,笑着說道:“別擔心,我們對這位記者小姐沒有惡意。
你要是擔心的話就坐下來喝一杯,真的不要緊張,這裡現在肯定是安全的。”
楊銳看了一眼夏楠,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還要看看那兩個受傷的工人,我剛纔聯絡了巴基斯坦基地,那裡派出了直升機來接我們。”
說着這個漢子有些猶豫的說道:“我的那幾個戰友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個,這個……”
阿爾文好笑的遞了一瓶冰水給這個士兵,搖頭笑着說道:“那要看手術進行的是不是順利,我估計問題不大,你只要保持耐心就行了。
至於你擔心的問題,嗯,我認識一個神槍會的傢伙,他叫黃秉義。
如果需要我可以給他打個電話,他應該能解決你現在的困擾。
在行動報告上寫“魔法”確實容易被人當成神經病,不過讓專業的人去處理,你就不會有麻煩了。
你們是好樣的,你們理應受到最好的對待!”
楊銳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華國軍人從阿富汗穿越到了紐約確實太玄幻了,剛纔自己聯繫基地的時候,那裡的長官還問自己是不是喝酒了?
如果這個葉青真能聯繫上神槍會的人,那麼自己的幾個戰友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了。
作爲序列還算比較高的部隊成員,楊銳是聽說過神槍會的,那是華國保密級別最高的部門,專門處理一些普通人處理不了的事情。這個“魔法”顯然是自己處理不了的,找他們應該算是專業對口。
這麼一想的楊銳放下了心事,他衝阿爾文道了聲“謝謝”就離開這裡向那個病號帳篷走去。
看了一眼楊銳挺拔的背影,阿爾文對着夏楠擠了擠眼睛,說道:“你看來還是單身,這個楊銳真的不錯,也許你們能發展一下。
這種好兵很難得,而且跟着部隊混纔是戰地記者的最好出路,哈哈!”
夏楠皺着眉頭看着搞怪的阿爾文,剛想說兩句,斯塔克就把手裡的平板電腦放在了桌子上,說道:“看起來我們找到正主了,副總統安德魯?範布倫的兒子格羅佛?範布倫,還有CIA的中東主管瓦特?阿伯特。”
說着斯塔克咬着牙,生氣的說道:“這幫傢伙在暗中支持中東的恐怖分子,而且很大可能這幫恐怖分子跟最早綁架我的那批人有點關係。
因爲這個格羅佛?範布倫曾經跟奧巴代的關係很密切,也許我知道了曾經斯塔克集團的軍火是怎麼流入中東的了。”
阿爾文倒是不太關心這個,那個奧巴代已經是過去式了,這個格羅佛?範布倫既然就是自己想找的傢伙,那麼他之前幹過什麼對自己來說都不重要了,反正最後他們都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