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不知道這個布萊恩?米爾斯是什麼來歷,不過他本能的覺得這個很可靠,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老男人長得一般,身材也就佔個高大,連粗壯都算不上,老臉上一臉的褶子還永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但是他的眼睛很亮,阿爾文面對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被鷹隼注視的感覺。
看着臉上掛着微笑的米爾斯,阿爾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你是佩珀的保鏢,那麼讓我請你喝一杯咖啡。”
說着阿爾文向着羅賓招了招手,示意來杯咖啡,然後他看到不遠處的廂式貨車,想了想對着米爾斯說道:“你的夥計有幾個?讓他們下來,一起來喝一杯咖啡,這裡是我的地盤,佩珀在這裡絕對安全。”
米爾斯看着阿爾文的表情,突然笑了笑說道:“有沒有人誇過你很謹慎?看起來你確實是個合格的朋友!”
說着米爾斯舉起左手,在袖口輕聲的說了兩句,然後看着阿爾文,笑着說道:“看起來你要破費了,我們的人可不少!”
阿爾文看着從廂式貨車裡車裡下來了五個人,然後衝着米爾斯微笑着攤了攤手,說道:“別人一般都會認爲我比較熱情,而且我也確實比較好客。”
說着阿爾文伸手朝着餐廳的方向指引了一下,笑着說道:“我們不要站在這裡了,你已經影響了老成的生意了。
你過去是幹什麼的?CIA?FBI?國土安全部?
原諒我的好奇,你們身上的氣質很奇怪,有我熟悉的部分,但是好像又不全是。”
米爾斯從善如流的跟着阿爾文進了餐廳,他的幾個夥計倒是很不客氣的自己在老成的餐車和羅賓那裡取了早餐,然後跟着一起走進了和平飯店。
阿爾文把咖啡放在吧檯上,然後自己走進了吧檯,來到竈臺前,在一塊鐵板上放了幾個圓形的限制器,準備“生產”一些形狀完美的煎蛋。
看到米爾斯的幾個夥計沒人拎着一個裝包子的紙袋,拿着一杯咖啡走進來,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對着坐在吧檯邊上的米爾斯說道:“我本來還想請你們吃一份和平飯店的家庭早餐,看起來你的夥計有了其他的打算。”
米爾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夥計們,微笑着擠出了滿臉的褶子,說道:“看起來我們都忘記這裡是一間餐廳了,這裡是個傳奇的地方。
最少在我們業內,沒有人會在來到這裡的時候,首先想到自己還可以在這裡點餐吃飯。”
阿爾文熟練的開火刷油,然後打上雞蛋,然後笑着對米爾斯說道:“佩珀估計還有很久纔會下樓,你可以在這裡吃一頓早餐。
在她離開地獄廚房之前,你可以完全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說着阿爾文看到米爾斯的一個黑人夥計,一口一個直徑十公分的包子,幾乎在2分鐘之類吃掉了接近十個大包子,這傢伙吃完那麼多的包子,居然還意猶未盡的看着身邊一個瘦猴一樣的傢伙,彷彿隨時都會從他的手裡搶走那些包子。
阿爾文看着那個留着莫西幹髮型的黑人醜八怪,皺着眉頭盤算了一下,這該是小金妮“很帥”的標準配置了,很醜、很壯、嘴還很大。
米爾斯看到阿爾文對自己的夥計感興趣,他笑着招了招手,把那幾個傢伙都召集到了吧檯邊上,然後先是指着一個乾瘦的中年人,笑着介紹道:“這是山姆,我們一直都是同事,幹現在這行還是他的提議。”
阿爾文小心的給幾個煎蛋撒上細鹽,然後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到吧檯邊上,伸手跟山姆握了一下,笑着說道:“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們過去是幹什麼的了?
CIA?我猜的對嗎?我認識“教堂”,如果按照年齡來說的話,你們過去說不定還是同事!”
乾瘦的山姆挑着眉毛拉長了嘴角,表情奇怪的說道:“你猜的沒錯,我和米爾斯都曾經是“教堂”那個婊子養的混蛋的同事。
現在我們退休了,我估計那個婊子養的光頭熬不到退休了!”
阿爾文好笑的看着這個明顯是個技術人員的傢伙,敢這麼稱呼“教堂”的人可不多,早先那個大帥哥伊森?韓特爲了不讓“教堂”扒了自己的皮,可是表現的非常的努力。
“好吧,我跟“教堂”也就通過兩次電話,其實我們不算很熟,不過你們的身份我算猜對了對不對?”
說着阿爾文看着山姆說道:“夥計,我大概知道“教堂”爲什麼不討人喜歡,不過……你懂的,那傢伙可不好惹!”
米爾斯在似乎跟“教堂”有宿怨的山姆肩膀上拍了一下,微笑着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也許“教堂”哪天退休了,只要他沒死,我可以陪你去揍那個混蛋。”
說着米爾斯笑着看了一眼阿爾文,然後指着另外一個氣質跟山姆接近的中年禿頭,笑着說道:“這是凱西,他跟山姆都是我曾經在CIA的同事,我們曾經是一個負責情報的外勤小組。”
阿爾文笑着跟看起來很普通,但是笑起來很親切的凱西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氣質跟我認識的一個叫羅伯特的夥計很像,他現在是個超市的老闆,也許你們曾經認識。”
說着阿爾文有些得意的看着米爾斯,笑着說道:“你看,之前報“教堂”的名字起了反效果,但是我認識的特工可不止一個“教堂”!”
米爾斯聽到羅伯特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後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做過功課,我知道那個羅伯特,他過去的名字我就不說了,CIA的超級外勤想要退休從來都不容易,不過……”
說着米爾斯看着凱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長相忠厚老實的凱西的倒是沒有什麼異常,他只是看着阿爾文,憨厚的笑了笑,然後說道:“羅伯特曾今是我的實習教官,我殺的第一個人就是他把着我的手乾的。
他在我的手上綁了一把裁紙刀,然後拿着我的手割斷了一個任務目標的喉嚨。”
說着凱西攤了攤手,微笑的瞪着一對微微充血的眼睛,說道:“那次的事情讓我知道自己不適合做外勤,所有我轉到了幕後,然後我找到了特工的真正樂趣……”
阿爾文有些抱歉的看着凱西,表情有點尷尬的攤了攤手,說道:“你們CIA難道就沒點正常的同事關係,你們這樣讓我第一次覺得聊天好像很吃力!”
山姆小口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看着阿爾文,笑着說道:“千萬不要用一個CIA特工的友誼去套取另外一個特工的信任,那樣的結果根本就無法預料。
因爲我們除了自己的兄弟,很難信任其他的人,哪怕我們是同事!”
阿爾文乾笑了兩聲,說道:“好吧,你給我上了一課,CIA確實是個操蛋至極的部門。
我會吸取這個教訓,以後我只會在恐嚇別人的時候報“教堂”的名字。”
說着阿爾文掃了一眼周圍,對着山姆擠了擠眼睛,說道:“讓我們忘記剛纔的事情,那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
米爾斯好笑的看着阿爾文,他看過阿爾文的資料,他過去對阿爾文的印象更多的停留在他那無與倫比的戰鬥力上面,但是實在想不到阿爾文居然這麼好說話。
最少他在面對自己這幫人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一點高高在上的意思,反而想要通過一些其他的關係想要跟自己這邊拉近一點距離。
嗯,雖然結果好像不怎麼樣,但是他的態度讓人很舒服!最少山姆現在的心情好像很愉快。
一個超級強人放下架子確實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而且阿爾文還比那些看着平易近人的大人物們多了一份很少見的真誠!
阿爾文喝光了杯子裡的咖啡,大聲的對着門口的羅賓招呼着讓他送兩壺新的咖啡進來,然後看着米爾斯對着另外三個人傢伙示意了一下,說道:“快給我介紹介紹,然後我在考慮是不是報兩個名字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熟人”。”
米爾斯點了點一個高大的帥氣男人,笑着說道:“臉譜,泡妞專家,還在實習當中的小隊指揮官,技術湊合的突擊手。”
臉譜拉長了帥臉,攤着手叫道:“嘿,這是對我的不尊重,我到現在還保持着“遊騎兵”CQB的項目記錄,我是最好的。”
米爾斯擺了擺手,像是趕蒼蠅一樣的在面前揮了揮,說道:“得了吧,我曾經也是這麼以爲的。
哪怕你搞砸過幾次事情,我都以爲你是不適應新的工作。
但是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你跟那個“裁判”小姐從她的房間裡出來,我就知道自己幹了件蠢事。”
阿爾文好笑的看着這位大帥哥尷尬的表情,笑着跟與自己表情差不多的山姆擊了個掌,說道:“爲什麼看着一個大帥哥變得尷尬,我的心裡會很舒服,這難道是病?爲什麼我一點都不想治?”
山姆笑着衝“耿直”的阿爾文豎了豎大拇指,說道:“這是我現在工作當中爲數不多的樂趣之一,看起來我們有着相同的毛病,哈哈!”
米爾斯不理會喋喋不休的抱怨的臉譜,指着那個黑人大漢說道:“巴拉克斯,這纔是最好的突擊手兼機械師,除了恐高、恐飛以外他是個完美的戰士。”
黑人壯漢巴拉克斯不滿的衝着米爾斯豎了箇中指,暴躁的叫道:“別忘了我的毛病是怎麼來的,你們這幫混蛋根本就無法理解那種痛苦,你們要是在接着嘲笑我,我就把你們屎給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