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阿爾文,你是誰?”阿爾文接起電話說道。
電話裡喬治局長的聲音很憤怒,“阿爾文,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這麼幹?”
“怎麼了?”阿爾文有點疑惑的說道。
“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就知道昨天應該讓警方接手學校的案子,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大的麻煩!”
阿爾文將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一點,喬治局長的聲音有點太大了,把金妮放下來,讓她自己玩一下。
走到吧檯的角落裡,阿爾文對着電話沉聲說道:“到底怎麼了?你得說清楚,不然我就掛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喬治局長怒吼道:“就在剛纔,有兩個人闖進了帝國大廈40層,把裡面的七十多個人殺了個乾淨。
就算裡面都是壞蛋,可這他媽乾的也有點過分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出大麻煩,你那兩個手下是蠢貨嗎?”
阿爾文有點不高興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是他們乾的?”
喬治局長生氣的叫道:“因爲就算是最蠢的劫匪都知道,打劫的時候給自己腦袋上套個絲襪,這兩個蠢貨什麼準備都沒有做,戴個帽子就闖進去殺人。
老兄,那裡是帝國大廈,不是地獄廚房!那裡的監控比他媽的警察局都多!”
阿爾文聽了兩人沒有僞裝就闖進去,他反而放心了,連JJ這種又橫又楞的傢伙都幹不出這種蠢事,何況還有個弗蘭克這種老練的劊子手在。他們一定有準備的,最起碼警察沒法兒來找麻煩。
“喬治局長,你一定看錯了,我根本沒有叫他們去什麼帝國大廈。我下午去了一家拳擊館上了一堂試訓課。”阿爾文笑着說道。
“我看錯了?混蛋,現在我就站在監控錄像面前,看到兩個瘋子拿着槍在大開殺戒,你說我看錯了~~哦~該死的,怎麼回事?監控錄像呢?畫面怎麼沒有了?”
阿爾文這就放心了,果然是有準備的,他把手機拿的再遠一些,準備應付喬治局長的咆哮。
果然,“阿爾文,你這個混蛋,你們是怎麼幹的?帝國大廈所有的監控都沒有了?你有這種人才,你還在地獄廚房混什麼?去硅谷折騰那裡的警察好不好!”
阿爾文笑着說道:“喬治局長,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有不在場證明。一個你絕對相信的人證。”
“嗯~阿爾文,你得管管你的兩個手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因爲昨天學校的事情?你就算在生氣,也不能在紐約市中心大開殺戒。這樣我的壓力會很大的。”
阿爾文笑着說道:“可能有點難度,你得祈禱手合會的據點在市中心的不會太多,不然我不會承諾什麼。當然你有證據的話也可以抓那兩個混蛋。他們這麼幹顯得我有點太殘忍了。”
喬治局長憤怒的掛上了電話,其實當他知道死了的是手合會的人的時候,就不怎麼生氣了。回頭覈實一下如果真的是手合會,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手合會裡沒有好人,這在警察局是備了案的。
就是要祈禱阿爾文的兩個手下,別在這麼瘋狂了,漂漂亮亮的前臺小姐,被打斷鼻子,坐在地上尿了一地,見到警察來了,抱着警官的大腿,交代了兩起謀殺案,想要送自己進牢房,這樣真的不好。警察也很忙的!
阿爾文掛了電話,重新抱起乖乖的小金妮,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走到吧檯邊上,指着斯蒂夫說道:“金妮,這是斯蒂夫?羅傑斯,你可以叫他~~”
斯蒂夫笑着接口道:“叫我羅傑斯叔叔,阿爾文這是你的~~”
阿爾文笑着說道:“是的,我的女兒,我們長的很像,不是嗎?”說着阿爾文將自己的臉和金妮的湊在一起,衝斯蒂夫做了個鬼臉。
斯蒂夫哈哈大笑着,舉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沒錯,你們一看就是父女倆。”
阿爾文很滿意斯蒂夫的回答,對着早就做到一邊打量斯蒂夫的尼克說道:“尼克,斯蒂夫?羅傑斯,你能想到他是誰嗎?”
尼克想了想看着斯蒂夫說道:“我知道那是美國隊長,夥計,你小時候壓力一定很大,你老爹爲什麼給你起這個名字?
我們班上有個男孩叫威廉?克林頓,他經常捱揍,還找不到女朋友。”
阿爾文和斯蒂夫聽的哈哈大笑,斯蒂夫揉了揉尼克的腦袋,說道:“男子漢就能頂住壓力,那有時候會成爲動力,夥計,你很棒!”
尼克咧着沒了門牙的大嘴,笑着說道:“那當然,我老爹是學校的懲戒處主任,我都沒有到處說。”
阿爾文在一旁接口道:“你敢說嗎?你說了會有多少人寧願關禁閉也要揍你?你老爹的人緣兒可不怎麼好!”
尼克想了想,打了個冷顫,說道:“是有點危險,可嘉文知道我的情況,我要不要讓他閉嘴!”說着尼克非常黑手黨的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阿爾文笑着抓了抓尼克的腦袋,說道:“你可少看點電視吧!”說完將金妮放下來,讓她跟尼克去玩了。
阿爾文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跟斯蒂夫碰了一下,說道:“夥計,你要稍等一下,我讓你嚐嚐,我做的牛排!”
斯蒂夫很喜歡這裡的氣氛,跟阿爾文點點頭。好笑的聽着旁邊的黑人老頭吹噓着自己年輕時殺了多少人,掌管幾條街,睡過多少女人之類的。他覺得很有意思。
直到他的電話響了,斯蒂夫才從那種有趣的氛圍中掙脫出來。
頂着黑老頭鄙視的眼光,斯蒂夫掏出一個老掉牙的手機,不是很熟練的接起電話。
“你好,這裡是斯蒂夫。”
“隊長,你在什麼地方?”一個焦急的男性聲音傳來。
斯蒂夫打量了一下餐廳,說道:“我現在在一家餐廳準備吃飯。今天我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
“隊長,你得知道你很重要,你沒有回公寓讓我們的特工要瘋了!”
斯蒂夫有點不太高興的說道:“我只是個睡了幾十年的老兵,不是囚犯,你們沒有權利監視我。”
說着斯蒂夫看了看正玩的高興的尼克和金妮,還有正在忙碌的阿爾文,對着手機說道:“我曾經是個士兵,但是戰爭結束了,我睡了幾十年了,我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