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警察局犯罪現場組一家位於皇后區的實驗室。這裡保存着從紐約市退伍軍人醫院搜查出來的蜥蜴血清。CIA,FBI,軍方和神盾局多方博弈,都想要獲得這批血清,反而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讓血清保留在了紐約市警察局的手中。
警察局局長深刻的瞭解這幾支血清的燙手程度,幾乎將所有的SWAT都派到了這裡,保護這些珍貴的蜥蜴血清。
兩名SWAT的狙擊手與觀察手站在了樓頂上,監視下方的街道和不遠處的街道。
這段時間,SWAT所有人都如臨大敵,生怕這批血清出現了意外。非常多的人打上了這批蜥蜴血清的主意。
金併發出懸賞,拿到一支蜥蜴血清,就能獲得紐約市百分之五的毒品交易份額。這可是每年上億美元的利潤。一些野心勃勃的黑幫跟打了雞血一般盯上了這批血清。
紐約市警察局並非鐵板一塊,內部有不少被收買的黑警,這些黑幫分子說不定已經知道了血清的位置。
“那兩個人!他們打開了通訊箱,要切斷實驗室和警局的聯繫!”
觀察手握着望遠鏡說道:
“快乾掉他們!然後向總部求援!”
狙擊手急忙調轉槍頭,瞄準了了那兩個穿着修女服,帶着萬聖節面具的人。
“嘭!嘭!”
兩聲槍響,因爲帶了消音器而有些沉悶,兩名SWAT成員的臉上爆出了血霧,他們的頭被打爛了。
一名穿着修女服的劫匪將槍插回了腰上,然後取出了對講機。
“Clean!”
他拿起了狙擊槍,通過瞄準鏡看見一羣穿着修女服的武裝人員,提着突擊步槍衝進了實驗室之中。
沒過多久,實驗室內部就傳來了一陣爆豆一般的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
紐約市警察局花費鉅額經費訓練出來的SWAT就像綿羊一樣被射殺,幾乎毫無反抗之力。襲擊者顯然比他們受過更加嚴格的訓練,擁有更加豐富的戰鬥經驗。
“嘭!”
合金門直接被C4炸開,裡面屬於紐約市警察局的文職人員驚恐的舉起手投降,依舊被無情的射殺。
踩着一地的鮮血,爲首的一名穿着修女服的劫匪將那些珍貴的血清一支一支的收進了恆溫箱之中。
“我們要發大財了,溫斯頓!”
一名劫匪忍不住激動的說道,他還想再說什麼,直接被一巴掌抽到了地上。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說出你的名字...”
他有些狼狽的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
劫匪提起了恆溫箱,走出了實驗室,他們擠上了來時的麪包車。
“上校,新聞上說你變成了蜥蜴人。”
一名劫匪說道。
“這是真的。”
溫斯頓.約翰遜說道。他一個人無法快速的解決掉一整支全副武裝的SWAT,拖的太久會引來各個分部的支援。他就算是擁有了高速癒合的能力,也無法與現代軍隊相抗衡。
所以他找來了以前退伍的部下們。這幾個海豹突擊隊的士兵們都是他精心挑選的,他們的退伍生活並不幸福,與家人的關係非常緊張,大多擁有各種心理問題,服役時賺來的錢沒過多久就花得精光,一些人還有酗酒之類的問題。
溫斯頓.約翰遜瞭解過他們的情況,只是說了有一個可以賺一筆大錢的機會,這些人就全都來了。他們的生活已經不能更糟,還不如過來搏一把。
“長官,現在我們去哪,找黑幫賣掉這些血清,還是我們自己幹!”
一名前海豹突擊隊隊員用牙齒咬開了一瓶威士忌的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
“不,我們不賣,爲什麼不自己注射呢?”
溫斯頓.約翰遜面具下的臉獰笑了起來。
“這可和我們之前說的不一樣,溫斯頓!”
那名海豹突擊隊隊員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將手搭在了槍上。他不稱呼溫斯頓.約翰遜爲長官了。
“你們呢,其他人的看法是什麼?”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我們可不想變成失去理智的怪物,溫斯頓。”
溫斯頓修女服下的身體膨脹了起來。
“你們以爲在這狹窄的空間裡,你們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一條長尾直接貫穿了他對面那名部下的胸膛,尾尖甚至直接貫穿了車體。若是在空曠的室外,他想要解決這些前部下們有些吃力,但在狹窄的車內便完全不同了。這些經驗豐富的士兵們甚至來不及掏出自己的槍。
“還有人不同意麼?”
他抽出了自己的尾巴。
“FUCK YOU!溫斯頓!”
刺耳的骨骼碾碎聲之中,長尾迅速的擰斷了那人的脖子,車裡幾乎就要變成一個血腥的絞肉場,鮮血淅淅瀝瀝的沿着車門縫流淌在了街上。
車子猛的剎了下來,在街道中心停下。
“繼續開,不然我就直接擰下你的腦袋!”
溫斯頓扯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冰冷的蜥蜴面孔。
駕駛座上的士兵急忙重新啓動了麪包車。
“我願意,我願意,長官,不要殺我!”
一名退伍士兵被嚇破了膽,舉手說道。
“看來終於有聰明人出現了。”
溫斯頓將一支蜥蜴血清拋給了他。
士兵猶豫了一會兒,閉着眼睛將蜥蜴血清注射進了身體之中。有兩個犧牲品在前,其他的士兵紛紛屈服。
“你不行。”
溫斯頓將血清分給了士兵們,然後指着剩下的一位士兵說道。
“爲什麼,明明還有很多的血清剩下?!”
他絕望的質問道。
“凱恩你太弱了,毒品讓你的身體脆弱不堪,這些剩下的血清是我爲某些大人物準備的禮物,可不是爲你這個意志薄弱的渣滓使用的。”
溫斯頓抓穿了他的胸膛,將心臟扯了出來。那些被逼着注射了蜥蜴血清的士兵們都昏迷了過去,血清之中的基因正在嵌入他們的基因鏈之中。
“長官,我們應該去哪?”
司機驚恐萬分的問道,他發現溫斯頓早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溫和而果敢的指揮官了。
“去紐約市法院,那裡可正在進行奧斯本集團的第五次開庭,我們現在就趕過去,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溫斯頓獰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