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最好不要使用能力,如果有目擊者看到,會很麻煩,尤其是那種綠色的能量脈衝。”
馬特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這種小事還沒到需要用拳頭解決的地步,相信我,我的槍法也很準。”
布羅利帶上墨鏡,用圍巾纏住了下半臉。亞歷杭德羅與韋德正往身上套防彈衣,他們被子彈射中還是會死的。
“這點我可以作證。”
亞歷杭德羅說道。
伴隨着距離目的地的路程不斷縮小,同行的車輛變得越來越少。寬敞的公路上幾乎看不見第二輛車。
震耳的發動機聲,一輛摩托車追上了他們的車,一個留着莫西幹髮型的梅塞地索人明目張膽的張望着車內的狀況。
“我們被盯上了。”韋德不怎麼在意的說道:“很顯然,法拉孔的手下一直在盯着這條公路,看來我們中獎了。”
很快,三輛大衆凱路威商務車就追了上來,車窗上貼着鍍膜,讓人看不清車內的情況。
一個紅燈,所有的車都停了下來。
“該幹活了。”
馬特說道,抽出一支M4A1,布羅利用的則是早先的HK-433。
凱路威的車門被打開,幾個長得奇形怪狀的黑幫槍手準備從車上下來。第一人的腳掌還未踩上地面,就被射倒,一車的人都被堵在了車內。布羅利扣死扳機,向着對方的車瘋狂傾瀉火力。
很快,三輛凱路威都被射成了篩子,被射殺的槍手無力的從車門滑出,現在他們終於可以從車裡出來了。
騎着摩托車的那名馬仔驚恐的發動了摩托車,他沒有想到,三秒不到,幫派裡那些跋扈的槍手們已經變成了屍體。
還未等他開出多遠,頭部便有一朵血花炸開,失去控制的摩托車衝出了路面,開出十餘米才與屍體一同倒在地上。
“的確很準。”
馬特眉毛一挑,有些吃驚,在他的預想之中,像布羅利這般強大的傢伙,應該對槍械不屑一顧纔對。
“一羣烏合之衆。”
維多利亞皇冠繼續前進,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法拉孔的豪宅。奢華的白色圍牆,鐵藝大門,花園,噴泉,大理石立柱,令人感覺自己彷彿身處凡爾賽宮。
“看見這房子,我才知道販毒是真的賺錢。”
韋德感慨了一聲,下一刻,他探出槍,將一名手持榴彈發射器的槍手射殺。這一槍彷彿按下了什麼按鈕,豪宅內外頓時槍聲大作。
四人迅速的向着法拉孔宅邸內部推進,沿途阻攔的槍手幾乎是毫無抵抗之力的被射殺。
很快,他們就抓到了正在試圖通過地道離開的法拉孔,他妻子和兩個兒子。還有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拉美人。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科科!”
法拉孔有些歇斯底里的命令那名拉美人。他是名看起來一臉和善的墨西哥人,鬍子修理的十分整齊,身材有些魁梧,穿着正裝。普通人看見他,第一印象絕對是大型跨國公司的中層管理人員,絕不會認爲他死名雙手沾滿血腥的毒梟。
那名拉美變種人雙手一張,正準備發動能力,就被一柄匕首從下顎刺入,穿透了大腦。
布羅利將匕首拔了出來,甩掉了上面的鮮血,插回亞歷杭德羅腿側的刀鞘。
馬特拍了拍亞歷杭德羅的肩膀。
“接下來都是你的時間了。”
韋德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猶豫了片刻之後轉過頭去。
亞歷杭德羅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法拉孔的面前,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法拉孔很快就跪倒了地上。她的妻子顫抖的和兩個孩子一同跪下。
他俯視着法拉孔,又瞧了一眼不遠處的餐桌,上面的食物非常豐盛。
“每個晚上,都有多少家庭因你而死?而你,你卻在這座宮殿裡悠哉的享受着晚餐。”
法拉孔握住了兒子的手,強撐着與亞歷杭德羅對視着,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但多年槍林彈雨的經歷讓他很快的掩飾住了自己的緊張。
他的表情又自然了起來,看向亞歷杭德羅,像是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
“我認識你的妻子,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你覺得她會爲你現在的樣子驕傲麼?”
亞歷杭德羅依舊面無表情,但布羅利看見他握着槍的手突然鼓起了青筋。
“那我的女兒呢,你還認識我的女兒麼?”
法拉孔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你的女兒,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將武力這個選項放在最後面,但是菲利波託不一樣,他很暴躁,我沒法左右他的決定。”
亞歷杭德羅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以我也會殺了菲利波託。”
法拉孔知道今天已經是必死無疑,他面部的肌肉顫抖着,眼眶發紅,有淚水涌動。
“至少,至少不要在孩子們的面前...”
“砰!砰!砰!”
三聲槍響,鮮血濺進了法拉孔的眼珠裡。
“如你所願。”
亞歷杭德羅做了一個紳士的動作。
法拉孔睜大了眼睛,看着亞歷杭德羅,他抹了一眼眼睛,手指上的血殷紅的有些刺眼。做完這一切,亞歷杭德羅丟到了手中的步槍,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言不發。
馬特搖了搖頭走上前,用掌沿擊在了法拉孔的靜脈上,將他打暈了過去。
“有些難以接受麼,小子。”他看向韋德:“我還以爲你作爲一名僱傭兵,早就見慣了這種事。”
韋德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所以我才離開了非洲。”
馬特將法拉孔從餐廳拖到了書房裡。
“沒想到你看起來不怎麼靠譜,裡子卻是個好人。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就在距離這裡大約六十公里的地方,有間屋子,牆裡面大概砌進去了四十多具屍體,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都麻惹法克的夠開一個人體博物館了。而罪魁禍首呢,就是這個傢伙。”
馬特忙碌的從廚房提來了一大桶水,看向韋德。
“聽了這些之後,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
韋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終於不再是司馬臉了。
“既然沒事了就來幫我一把,我們接下來還有的是事情要忙,能不能把菲利波託這傢伙從鼠穴裡趕出來,就看接下來這三十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