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部電影理查德是構思很久了的,連藍本他都已經選好了。
衆所周知奧特曼的故事幾乎沒有止境,昭和到平成(現在還有令和)的奧特曼加起來一抓一大把,挑選哪一個版本的故事進行參照也是十分值得考量的一件事。
而最後,作爲即將在這個世界開機的首部奧特曼電影,他選擇了2005年的大電影作品《The Ultraman》,也就是奈克瑟斯奧特曼的前傳電影作爲藍本。
這是理查德反覆思考回憶之後的結果。首先電影中出現的奧特曼是奈克斯特,也是諾亞·奧特曼各種形態中的一種,勉強也算是和他本人相關。其次這部電影的故事主線講述的也是奧特曼初次降臨地球、和人類第一次接觸的故事,算是一部起源電影,並且在諸多奧特曼的起源故事中質量不低節奏把控也算到位,是他所能想到最好的選項。
漫威世界的首部奧特曼電影開始籌備了起來。而一個星期以後,紐約又迎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日常”級災害。
漫威地球的超一線反派,科技魔法的雙修大佬,超級反派兼東歐國王的毀滅博士,就在這個星期首次亮相了。
不過當然了,上頭那一串華麗的稱號全部都是杜姆同志未來可能獲得的稱號。而現在他不過是處於“工作炒了老婆也跑了”的癲狂狀態,氣急敗壞地出來找自己的宿敵神奇四俠尋仇。
正如理查德猜到的那樣,維克多·馮·杜姆對那個宇宙射線項目的投資確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大家都寄予信任的裡德·理查茲在空間站設計的關鍵計算上出了差錯,他低估了宇宙射線的強度,空間站並不具備完全隔絕射線的能力。因此當宇宙射線來襲時杜姆就算身處空間站內也受到了射線影響,皮膚硬化獲得了超高硬度的金屬特性,同時還附帶有吸收電力的異能。
在那之後杜姆的空間站墜毀,財團倒閉,前女友蘇珊跟着裡德跑路,他原本位於巔峰的人生一落千丈,在他自己看來甚至連個死人都不如。於是乎順理成章地,杜姆自封“毀滅博士”,換上了一身綠油油的斗篷加兜帽,近乎喪失理智地跑來找神奇四俠尋仇。
其實當初作爲電影觀衆理查德便覺得杜姆這黑化黑得真是情有可原。不像許多作品裡反派總是喜歡因爲一些在常人看來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的小事就要強行黑化,杜姆同志的經歷就讓人覺得那是個人都得黑。
可憐杜姆雖說要計謀有計謀要武力有武力,奈何人家主角團頭上個個有光環。杜姆設計把他們四個全安排了,然而轉眼他們四個就全像沒事人一樣又蹦了回來,組團在紐約市區裡“正義地羣毆”起了杜姆。
其實平心而論,當初空間站失事時神奇四俠都是在艙外直接接受了宇宙射線輻射,而杜姆則是在艙內,所照射到的射線濃度是被大幅削弱過的,能力強度上本身是不如神奇四俠給力的。
然而正所謂戰力不夠智商來湊,杜姆雖然氣昏了頭,但他爆表的智商和戰鬥天賦擺在那,三兩下就熟練地掌握了自己的新能力。
反觀神奇四俠,裡德就一書呆子,蘇珊是個大家閨女,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沒跟人動過手。蘇珊的弟弟霹靂火倒是很給力,可惜他又太過學渣對自身能力開發僅限於直線衝鋒和扔小火球,戰力同樣有限。石頭人皮糙肉厚力氣也大,可惜唯一攻擊手段就只有跑上去使一套充滿街頭風格的“王八拳法”,連人都打不着,起到的作用也不大。
總結起來就是一高手玩家開着低級號越級挑戰四個空有一身高級別高屬性的菜鳥,然後還把四個菜鳥追得滿街亂跑。
這其中當然也有神奇四俠必須分心保護市民的因素在裡面,但無可否認的也是這幾個初出茅廬的新人確實有點太菜了,四個合起來還不夠一個半吊子的杜姆打的。
裡德確實問心有愧,但這樣打下去災害範圍只會不斷擴大,無辜的民衆會被捲進這場戰鬥。他無奈地隔着條街向渾身冒電的杜姆大喊:“夠了,杜姆!不要繼續讓我們的恩怨牽連更多人了!沒什麼事是我們沒法坐下來和平解決的!”
杜姆:呵呵。
理查茲同志的情商顯然還趕不上他智商的一半高。杜姆這會兒丟了工作跑了老婆,連自己一張英俊的臉也給毀得面目全非。要是他這都能咬咬牙算了,那他乾脆也別當什麼毀滅博士直接改名叫原諒博士得了,跟他這身行頭還莫名挺配甚至都不用換造型......
“好了裡德,他已經瘋了,你可沒法跟個瘋子講道理......點火!”
霹靂火大喊,身形沖天而起,身後拖着條長長的尾焰朝杜姆筆直衝去,有如一顆劃破黑夜的隕石。然而杜姆只輕揮了下手,道道絲狀電流交錯呈網狀地將他攔截了下來,撞得他一頭墜了下去。
“強尼!”
蘇珊心繫自己弟弟的安危,急忙伸手製造力場接住強尼,但自己卻空門大開,被杜姆一道電流擊飛了出去。石頭人悶頭悶腦衝上去就掄拳頭,但杜姆左閃右避,他的王八拳法根本打他不到,反倒被杜姆逮到機會一記帶着耀眼電弧的重拳將他捶得唾沫橫飛。
裡德就更不必說了。他的高智商更多加分在科研方面,如今戰技方面還僅限於把身體變幻成繩索去捆縛對手。不出意外地,僅僅三兩個照面他就在杜姆手中敗下了陣來。
神奇四俠被揍得落花流水,而杜姆這邊的信心也隨之變得愈發爆棚了起來。他雙臂高舉,大聲喊道:“給我好好看着吧,裡德!看看你賜予我的樣子!”
杜姆發出了沉悶的咆哮,超能力發動,全身銀白色的皮膚上散放出了耀眼的藍芒,身後那襲綠色的斗篷也被隨風撩起。肉眼可見的藍色電蛇通過四周的路燈、地面上的井蓋朝着他匯聚而來,沿街和四周住宅家家戶戶的燈光陸續熄滅,黑暗彷彿瘟疫般以交戰點爲中心向着整座城市蔓延。
他正在吸乾紐約的電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