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句話,地球是人類文明的搖籃,但人類不可能永遠呆在搖籃裡。
或許在人類第一次仰望星空的時候,就曾幻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是否也能行走在星辰之間。
而隨着文明的進步和科學的發展,終於朝這個夢想邁出了小小的一步,載人航天,月球行走,向火星發射探測器,向浩瀚宇宙之中發射無線電波。
這些行動都可以表明,人類盼望着星際時代的到來,盼望着可以有朝一日自豪的喊出: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但是期盼是一回事,是否準備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新墨西哥州的一聲驚雷,將人類盼望已久的星際時代,以最粗暴的方式劈頭蓋臉的砸了,這就不是驚喜了,而應該是驚懼和恐慌。
一個外星文明,他們一直在默默的注視着地球,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們已經理所當然的把地球當作他們的屬地之一了。
這個外星文明,強大先進,並且很久以前就曾造訪過地球,留下了史詩般的神話。
這讓但凡有一點危機意識的人,都會產生一種籠中鳥的感覺,自己種族的文明發展,一直被一雙星空之外的眼睛窺測着,那麼人類是否真的有可能是,外星人所圈養的實驗體?
好吧,即便暫時先不考慮這些幾乎上升到哲學高度的問題,但是已經迫在眉睫的現實危機,就必須要重視對待了。
世界上最有代表性的五個國家,也是最有戰爭潛力的五個國家,都從世界安全委員會的手中,接到了那份美軍對戰毀滅者的詳細戰報,這包括衛星偵測圖片,地面測繪圖像,戰損報告,以及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的詳細戰力評測。可以說除了埃文森那段,被尼克弗瑞強烈要求掐了沒播之外,那場戰鬥的任何一個細節都被呈送到了他們的眼前。
在看到這些之後,這五個國家出乎意料的很快就達成共識了,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在一天之內,就將一些本來爭執了好幾年,但卻又不太涉及核心利益的爭端,進行了妥協和無限期擱置,表現出了一幅精誠合作的姿態,雖然距離真正的團結,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因爲他們都明白,在外星人眼中,他不管地球上分了多少個國家,有多少個主義,有多少個信仰,在他們眼中就只有一個稱呼,人類。
總不能有一天奧丁說,我看着梵蒂岡那個地方太鬧心,準備派個人過去讓那個什麼扯淡的教皇滾粗,不幹其他人的事你們都別管啊。
這對象是俄羅斯總統對美總統說,我看你們那個加州州長老不爽了,準備派人削他一頓,不干你這個總統和其他州的事,不要攔着我啊。這種事情可以妥協嗎?
雖然說,阿斯嘉德在經歷過這次的事件之後,和地球開戰的機率不大,和平交流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託在,別人的仁慈上面。而且就算是交流,也要有強大的實力進行保證,否則可能地球就不是名義上的附庸了。
但是報告上所描繪的事情,卻讓他們生出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
雖然在一些智障的新聞上面,總是會出現美軍驚了,美軍坐不住了,美軍被握住命脈的這樣的新聞,但只要是任何一個智商在負數線以上的人,都會認可美軍的戰鬥力的。
可這次美軍在戰鬥中可謂是束手無策,雖然沒有動用巡航導彈這種武器,但根據美參聯會的時候評估,就算是用了估計效果也不大。
這就足以表明地球目前的常規武器,根本就不足以應對未來的危機,雖然說還有核武器這種東西在鎮場子,但在地球上用核武器怎麼算都是虧本買賣,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所以說地球上的武器急需革新,但是科學發展是有客觀規律的,不是說你一着急就能爆種,把戰鬥機升級爲高達。
那麼被留在地球上的那臺毀滅者裝甲,就成爲了地球武器跳躍式發展的唯一契機了。
“你給我說實話?”尼克弗瑞笑着說道“你把毀滅者打壞,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
埃文森笑了笑,沒有承認,但也沒否認。
“科學部那邊,這段時間恐怕有得忙了。”尼克弗瑞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如果毀滅者完好無損,他們連控制住他都有問題,還怎麼進行研究?埃文森倒是有辦法,但是那種方法會讓人連碰都碰不到,同樣也沒有辦法進行研究。
而且毀滅者作爲阿斯加德的戰力重要組成部分,如果他好好的,那奧丁肯定不會放任它流落在地球上,勢必要進行召回的。
而現在是一具已經損毀了的…嗯,殘骸,那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進行研究了。就算阿斯加德進行討要,也是有很多理由進行搪塞的。什麼?你們要毀滅者的殘骸?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壞了,所以我們就把它拿去支持地球鋼鐵大建了。我們對此進行深刻反省,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這麼說研究的權利交給神盾局了?”埃文森問道,現在這麼多國家都盯着毀滅者的殘骸,你居然有本事把他的研究成你要過來。
“沒錯。”尼克弗瑞晃了晃腦袋說道“除了神盾局還能放哪兒?”
埃文森瞬間明瞭,給美國研究,俄國不幹,給俄國研究,美國不幹,要是給韓國人研究,估計全世界人都不幹。到最後,說不定研究成果就是阿斯加德其實是韓國的,毀滅者是從漢拿山挖出來的。
“嗯?”尼克弗瑞重新拿起了剛纔他放到一邊的文件看了一眼,立刻露出了驚疑的表情“這老傢伙鼻子夠靈的呀,沒想到經歷了上次的事件之後,他還沒有變老實?”
埃文森隨口問道“誰?”
“羅斯。”尼克弗瑞也沒避諱什麼,直接就說出來了。
“羅斯啊…”埃文森想了一下問道“就是那個還欠了我一輛車錢的傢伙?”埃文森的車上次被憎惡給砸了,所以羅斯答應要給賠償,但是埃文森到現在都沒有見到那個什麼有關部門的相關人士,來送賠償金。
“就是那個傢伙。”尼克弗瑞不爽的說道“就在這次事情結束後不久,羅斯就聯絡了他一些軍方的老朋友,談了什麼都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普通的朋友聚會。”
“嗯…”尼克弗瑞,又把文件翻了頁“好像是要註冊一家公司,並且他準備從政了。”
“算了,不去管他。”尼克弗瑞把文件隨手往桌子上一撂“經過上次憎惡的事件以後,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全都和他斷了來往,這次他應該是找到新的了,不過他有那麼大的污點在,估計想掀起什麼風浪是不可能了。”
“還是說說,你帶來的那位尊貴女士,我們該如何接待了。”
相比於一條他認爲已經被打斷了脊樑的老狗,來自阿斯嘉德的希芙顯然更受他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