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幫科爾森補好膜之後,墨菲斯托就立刻回到了他在洛杉磯剛開的酒吧裡面,和被他晾了許久的絕色尤物們(這個字畫重點)胡天胡地了一番,其間還解鎖和自創了很多高難度成就。
一夜七次郎一郎一小時,墨菲斯托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隨便披着一件紫色絲綢的睡袍,光着腳從臥室走到了吧檯前面,點起了一根菸,然後又隨手拿過來一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
“嗯…我覺得是時候招個酒保過來了。”喝了一杯酒之後,墨菲斯托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嘀咕道。這個地方纔剛剛被他盤下來改建成酒了,現在什麼衛生許可證,消防許可證,還有營業許可證之類的都還沒有辦下來。雖然他已經小施手段這些證件已經以最快的流程的辦理了,但是搞的這間酒吧還不能正式開業,所以現在也就只有他一個老闆在自嗨自樂。
就在他倒第二杯酒的時候,他帶着右手無名指上的一個銀色戒指,突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戒指上面的那個蛇形雕紋,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在戒指上爬行了兩圈,最後把舌頭露了出來高高昂起,上面鑲刻的兩顆紅寶石眼睛,泛起了妖異的紅光。
而墨菲斯托好似渾不在意,把酒瓶放下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我說過了,不用客氣,那哈什。”
那條蛇的眼睛上面的紅光忽閃忽閃了兩下,像是迴應爲應了墨菲斯托的話。
“沒什麼爲難的…”墨菲斯托拿起酒杯晃了晃“不管是你當時和那個惡魔巫師籤的契約,還是我這次和神盾局剛剛籤的那一份契約,裡面所涉及的條款就只有,把科爾森的靈魂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並且今後地獄不再幹預他的生死,也不得用他的靈魂威脅其他人。但是…他們好像忘了註明你必須從那個身體裡離開了。呵呵…”墨菲斯托自得的一笑“契約之外萬事可爲,這可是我發明的手段,他們粗淺的模仿了幾次之後,既然就把這種事情忘掉了。”
銀蛇搖頭晃腦,眼睛中紅光大作就像是在讚揚墨菲斯托的話一樣。
而墨菲斯托這只是把酒杯慢慢的放下,將右手放在面前直勾勾的盯着那條小蛇“可是如此一來你就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了,我會找機會把它討回來的。”
小銀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墨菲斯托好像不滿意這樣的表態“給我好好說話。”
小銀蛇的頭慢慢垂下,然後頗有些無可奈何的擡了起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成交。”
“嗯…成交。”墨菲斯托這纔算是滿意,把手慢慢的放了下去“看着我以後可能會用到你的份上,我給你提個醒,正如我對科爾森說的那些話一樣,你可要小心點兒,千萬不要好不容易把那層不好的膜給捅破了。”
“那層膜的存在不僅覆蓋了科爾森原來的記憶,還遮蔽了你的存在,使你有機會可以控制他的身體行動上一兩次,但如果你控制他的次數太多,或者是他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激,導致那層膜破掉了。那麼你在控制他的時候他就會感覺到你的存在,和你激烈的對抗。雖然我不相信一個凡人能夠爭得過你,但如果被察覺到異常的話,還是會有些麻煩的。”
小銀蛇吐了一下信子,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身子往下一紮再度盤到了墨菲斯托的戒指上面,失去了生氣便回了原來的浮雕。
“我該找些什麼事情給你幹呢?那哈什?”墨菲斯托旋轉着手中的酒杯,腦海中盤算着該拿什麼事情找你那哈什兌換這次的人情,最後他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一道倩影從他身頭閃過“不如…你就把她的那些東西給我找來吧…以你現在的身份應該非常方便。”
墨菲斯托這邊打的什麼鬼主意先暫且不提,現在正在飛往紐約的空中巴士上面,埃文森和尼克弗瑞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執。
“絕對不行!”尼克弗瑞對着埃文森指指點點,斬釘截鐵的喊道“且不說這一次你是要去一個權貴家裡做客,就說這一次你實際上是帶着任務過去的,你就這一身打扮過去,我都嫌丟臉!”
“我這怎麼了?”埃文森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這件原來是藍色現在被他差不多洗成白色,上面都是褶子的襯衣,還有下面那一條緊身休閒褲“我覺得這事兒挺不錯啊。”
穿成這個樣子,倒不是埃文森真的沒有品位,也不是他真的不修邊幅邋里邋遢,而是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典故。
想那三國時期,關羽關雲長兵敗爲曹操所俘,然而奸雄曹操感其義義薄雲天,欣賞那萬夫不當之勇,故而極盡拉攏之能事,上馬一提金下馬一提銀,3日一小夜5日一大宴。最重要的是,有一天曹操發現關羽衣袍陳舊破爛,便立刻遣能工巧匠織就了一身錦衣華服送給了過去。
據說這是一套衣服,渾身上下都是湛清碧綠的,尤其那帽子…咦?我好像突然發現關羽爲什麼打死不跟曹操混了的原因了。
好,這些就先不說了,埃文森是打算如果自己穿的這是衣服過去,那吉迪恩馬利克有求於自己,那肯定會識相的送上一套上好的意大利純手工羊毛西服上來啊。
所以爲了這個套路成功,埃文森是堅決不同意尼克弗瑞的要求“我窮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買得起好衣服呀?而且你也說了我是帶着任務過去的,這應該算是公差,裝面子之類的事情你應該給報銷了纔對呀?”
“你窮?”尼克弗瑞頗有些哭笑不得“你當我真不知道你呀?你預支的那一年工資我壓根就沒找你還過,你跟託尼斯塔克當個顧問,那20萬美元的工資還是我給他說情發給你的,前些日子也不知道你給梅琳達灌了什麼迷魂湯,她竟然還真的把那個五位數的傷殘補貼發給你了,小子,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窮還是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