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小時,梅根特工暫時的徹底放棄自己的思緒,因爲沒有入手點,她拿起鏡子對着臉,估計未來幾天她都不能見人了。她想起張天志那一巴掌頓時氣得砸掉了自己手中的鏡子。
沒睡幾個小時,梅根特工接到了科爾森的電話。“我調查過索羅根將軍的資助項目,很多很雜,全都是關於科技研究的,我並未找到人體強化劑的項目,我需要你來覈實人體強化劑和實驗室的情報真實性,如果一切有關聯的話,這是必須覈實的,另外我要對你說明一點,人體強化劑在神盾局早已被列爲九級機密,屬於能動盪世界的危機成果。”
梅根特工揉着雙眼,臉上還是火辣辣的。“我會覈實的。”
“你需要多長時間覈實,在你覈實人體強化劑和實驗室期間,我會暫時將你的權限從五級調整爲七級,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今天我和生物生命實驗室的科學家分析過綠魔,答案是他擁有超越一般人的力量和敏捷,否則無法駕馭滑翔機......從側面證實了你的說法,人體強化劑是存在的。”
看來還是要找張天志那個傢伙,現在說句實話,梅根特工真想直接將一切報告給科爾森,一切的情報是從張天志那裡得到的!她真的不想再面對張天志,臉上火辣辣的疼,不過張天志也說明了,他不願意將自己暴露在神盾局中。
梅根特工很在意自己的容貌,但凡漂亮的女人都是,除非不是人,最後他戴着面罩出發了。
天早已黑了,看看時間沒到9點,餐館還沒有關門,梅根特工有着自己出生上層社會的驕傲,還有名校出身等等的驕傲,她不不願意接觸下層人物,如果必須的話,她還是會勉爲其難的進去。
梅根特工特意換了一輛高檔車,對的,還是高檔車,車停在餐館對面,她默默的往餐館看去。
張天志在坐着最後的清潔,那個大胸女是叫麥斯嗎?她不停的在張天志身邊說什麼?另一個應該就是凱瑟了,看來是有點自尊的女人,一臉被粉碎後的驕傲。
在梅根特工在暫時被提爲7級特工後,她可以瞭解到一些信息,許多對從前的她只是概念的信息變成了真實視野。
神盾局的確是遍佈全球的組織,奧氏集團中有神盾局僞裝的特工,斯塔克的工業世界更有,而神盾局的情報機構穿插了政府各個部門,也有獨立......
梅根特工知道自己是暫時的,而且的片面限制瞭解到神盾局的真實實力,可是這個實力已經令她驚訝,如果反過來說,說一個不可能的事實,假如神盾局想要統治世界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梅根驕傲自己的出身以及努力,現在她更驕傲自己是神盾局特工,暫時的七級特工叫她有種虛幻感,她有種皇袍加身的神氣感。
在瞭解到奧氏集團的許多秘密信息後,梅根特工還是感到無從入手,在自己暫時成爲七級特工後還是感到無從入手,毫無破綻,那麼這個在餐館打工的張天志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人體強化劑?綠魔本人是奧氏集團的董事長諾曼?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兩個女的今晚不出去賣根本沒人買的蛋糕嗎?麥斯摟着張天志肩膀哈哈笑着,那笑聲聽起來讓人感到不舒服,大胸女就是大胸女,應該是一個欲求無度的女人!
坐在車裡的梅根特工莫名的哼了一聲,張天志和麥斯,凱瑟離開了餐館。梅根特工按下喇叭,張天志明顯的朝她這裡看了一眼,可是沒有過來,她應該過來的。
“該死!”梅根特工暗罵,張天志和那兩個女人走進了離餐館不遠的酒吧。
“手機關機!該死!”梅根特工下車,她介意的拉緊面罩。
如果真正的生活應該是平靜的,那麼張天志覺得自己從這個角度來說像是真正活着,麥斯是一個很好玩的女人,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則,她絕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會幻想自己有錢,但是拒絕一切非正當的手段。
而凱瑟是一個很面是心非的女人,她的虛僞就像是從過去蹦出來了,她的父親很有錢,她也過慣了有錢的日子,突然她的世界崩塌了,父親成了罪犯,破產,她身無分文僅剩下一套名牌衣服......
當凱瑟真正發現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一切認爲是低俗的事情,她正很歡樂的享受着,沒錢固然讓她窘迫,這樣的沒錢的日子卻讓她很難得感到了真正的快樂。
三人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桌子上擺滿了啤酒,麥斯正在唱歌,她朝張天志打了個響指,該他了。
“該我了嗎?不,凱瑟還沒有唱。”張天志假裝喝酒要緊,趕緊喝着,今天是麥斯請客,她生日。
“說好的,今天我說了算。”麥斯喝着酒哈哈大笑着,喝得急了,嘴角的啤酒溢出。
梅根特工深呼吸着,這裡的空氣讓她感到不舒服,太多人,可能根本沒有開空調,更沒有空氣淨化器,裡面的味道有點令人不舒服。
凱瑟抵抗一會兒開始五音不全的唱起來,原本可能有幾個小夥子打算請酒的,但是聽到凱瑟的歌聲後嚇到了,張天志也嚇到了。
凱瑟是不能喝酒的,一杯啤酒就算是要喝醉了,她喝了一杯半!
梅根特工帶着面罩來到桌邊說道:“我能坐下嗎?”
麥斯仔細看着梅根特工,她認不出帶着面罩的梅根特工。“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沒關係我請客,我請客好嗎?今天你們的消費我請了。”梅根特工直接坐到張天志身邊。
“你起來,我說不,真是太侮辱人了。”麥斯一臉的生氣和較真,她好像反應過來了,這個女人就是三番五次叫張天志到高檔車裡的女人,仗着自己有錢就能爲所欲爲嗎?
梅根特工有點愣住,她極少遭到拒絕,她的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錢能解決的,可是她還是不知道怎麼的從皮夾子裡拿出了一沓千元面值美元放到桌子上。“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