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來說,他們說自己有慾望,金錢?美女?財富?權力?事實上這個世界98%以上的人只是妄想,妄想中的慾望。
在實際操作中,釋放自己的慾望需要信念,信念會變得向信仰一樣指導你前進,與之伴隨而來的是折磨,得不到和還沒有得到的折磨。
安德森是一個有信念的男人,信念的誕生很玄乎,從一件一件小事積累而成,那一件件小事都是通往成功的折難。
安德森在朗基努斯之槍展覽櫃前駐足的時間不是最長,但絕對是最專注的,這個世界的事情在他見到朗基努斯之槍之後似乎變得簡單了,事實上的。
也許當他得到朗基努斯之槍後事情會變得更加簡單,安德森覺得還是先從眼前的事情做起。
他人還沒有離開大都會展覽館,韋德打來了電話。“如果你想真正的參與這起案件,你需要向我證明你的能力,你有兩天的時間證明。事務所的所有案件你都可以挑選,向我證明你的實力。”
安德森回到事務所辦公室打開電腦,他感到自己似乎有點神思恍惚,腦海中似乎有火花在閃耀爆炸,他輕輕的摸摸頭頂,天靈蓋還在,還在的。
一切的感受都在變得形象化,如果他想講述一件事實,那麼腦海會自動出現三維形象進行演繹,如果他想創造性進行描繪某些虛無的產物,那麼靈感就像變成文字描述。
韋德給安德森發來了一系列案件,安德森同時打開筆記本,一雙眼睛左右移動着,他發現自己可以一心兩用,真是神奇,這就是他見到朗基努斯之槍後發生的一些列令他興奮的事。
三天前,好萊塢一線女演員瑪莎,在她位於紐波特的宅邸中昏迷被送進了醫院,三小時後搶救無效死亡。
在她的家人授意的調查後,克勞斯—薩尼的第二任丈夫曾經有過兩次犯有謀殺的法庭記錄,他被起訴。
這起案件丟到事務所已經一天半無人敢接,其中的困難很明顯,沒有人看到其中絲毫的勝訴機會,似乎唯有奇蹟才能讓克勞斯免於在監獄中度過30年監禁時光。其中牽連到4400萬美元的資產。
這是最爲兇險的案件,沒有人願意在自己的律師生涯中給自己畫上一個黑點,打不贏的官司沒有人會攬上身。
案件裡有確切的證人證明克勞斯有罪,也有物證。
安德森在研究案件記錄三小時後決定接手這個案件,這是史上勝率最高的上訴審刑辯律師也不敢接的案件。如果他贏了,這個案件將會確認他在律師界的地位。
韋德在得到安德森的答覆後很驚訝,安德森接手了一個不會有人接的案件,被告人目前送到了監獄,一審已經判決有罪,人證物證俱全。
“以你目前在事務所的確還沒有到接受這類頂級案件的資格,我會給你接手的權力,不過你想好了嗎?”
安德森掛掉電話後就到了聯邦監獄和克勞斯見面,克勞斯長着一張讓大多數女性如果沒有理性控制都會撲倒他的臉,比起大多數好萊塢一線明星更帥氣的臉蛋。
在見面之前安德森已經對克勞斯的過去進行了瞭解,典型的花花公子,他的新聞都是某某大明星的八卦新聞裡的男主角,曾經因爲吸毒被抓捕過......
“只有一項事實對你有利,每個人都恨你,在輿論雜誌裡你是一個爲了錢和瑪莎結婚,私底下又有婚外情的男人,瑪莎的影迷恨你,這種情緒將會影響到很多人,而你本身的秉性在法庭記錄裡跟詳細,吸毒史,還有兩次謀殺未遂的判案,你完全被孤立了。”
事實上克勞斯也絕望無比,他和見到自己案件的律師一樣,好像只有奇蹟才能使自己免於30年的牢獄之災。
一個小律師,一個爲了出位而選擇買彩票行徑的小律師,這是克勞斯心裡的想法,對方籍籍無名,之所以選擇自己的案件無非是露個頭,不管是贏還是輸。
克勞斯站了起來,他覺得這場交流是沒有意義的。
“瑪莎的女兒使用私人手段進行調查是不正當的,並選擇性提交了不利於你的證據,目前疑點主要集中在三方面,第一點,是否只有你纔會皮下注射?這是管家的證詞,她證明家裡只有你會皮下注射,當瑪莎犯病的時候,你會爲他進行皮下注射。第二點,裝皮下注射的袋子到哪裡去了?如果注射器被作爲證據,那麼裝注射器的袋子是一起的,目前沒有找到。第三點,沾有胰島素殘留物的注射針頭,這是瑪莎致死的原因。”
“在我過來的途中我給醫學專家打了電話,醫學專家證實,由於注射時人類的皮膚實際上起着棉籤的作用,將針頭從皮膚內拔出來足以將針頭擦拭乾淨。這證實了我剛纔說的第三種情況,沾有胰島素的針頭一定是故意放在胰島素裡面浸泡,所以針頭上纔會有胰島素的殘留物。”
“鑑於我剛纔所說三項疑點前面的內容,瑪莎的女兒使用私人手段進行調查是不正當的,並選擇性提交了不利於你的證據,瑪莎的女兒將對沾有胰島素殘留物的針頭進行解釋,事實上她無法解釋,一份由她呈上的僞證?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你獲得緩刑。”
克勞斯立即坐了下來摸着鼻子,一臉的不可思議盯着這位年輕的律師。“你報個價,只要你能幫我打贏這場官司,你報個價!”
“有意思,就算全世界都看到你的罪行,可是法律看不到。”安德森心裡嘀咕着這句話,這是一個邏輯怪論,沾有胰島素殘留物的針頭,的確將針頭從皮膚內拔出來足以將針頭擦拭乾淨,針頭上不應該有胰島素的殘留物,可是恰好使用者把針頭丟到了......而且恰好瑪莎的女兒使用了不正當的私人調查,並且是由她作爲原告將證物呈上,這將令她的任何解釋都不具備說服力,還可能面臨作僞證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