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幹什麼的?看起來好奇怪。”帕迪看着窗外不遠處的黑人問道。
“不知道,他好像正在往我們這走。”丹妮心裡已經有些慌了,道:“秦的車是防彈的,應該沒事……對了,快把車門鎖上!”
說着,她趕緊把身子探到了駕駛座,鎖上了全車的車門。
“秦怎麼辦,他還在外面。”琳達擔心的道。
“給秦打電話讓他不要過來,如果這人做出什麼異常舉動,咱們就立刻報警。”丹妮此時也拿出來大姐大的勢頭,連忙說道,緊接着便拿起手機給秦壽撥通了電話。
作爲社長她有着每一個社員的電話。
於此同時,那黑人也來到了車窗旁邊,一隻手插在上衣兜裡,另一隻手試圖去開了下車門,卻沒有打開,於是說道:“嘿,各位,你們車不錯,可以借我用用嗎?”
車內的衆人見此頓時懵了,一羣小屁孩那見過這陣仗,一時間都呆呆的看着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就連相對比較鎮定的丹妮也是如此。
“喂,喂?丹妮,說話啊。”電話另一邊的秦壽道。
正在等餐的秦壽剛拿到第五個全家桶就接到了丹妮的電話,接通後那邊卻一直遲遲沒有回聲。
雖然有可能是撥錯了號碼,但秦壽還是比較擔心,準備趕緊過去看看。
就在他要掛掉電話的時候,手機裡突然傳來丹妮的聲音:
“秦,你不要過來,這裡有個好像要劫車的人,我們現在已經把門鎖上了……”
秦壽聞言頓時媒體緊皺,道:“待在車裡,讓你弟弟也別出來,我馬上過去。”
說完秦壽便掛掉電話,全家桶也顧不上拿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快餐店。
“都說了讓你別過來……嘟,嘟,嘟。”丹妮氣急敗壞的說道,話音未落電話裡就傳來了一陣盲音。
本田轎車上,哈頓已經將秦壽給他的格洛克掏了出來,眼神緊緊盯着那個黑人男子,只要那人任何能夠威脅到他姐姐的舉動,他便會立刻衝出去。
幸好秦壽將槍交給了哈頓,換作內特的話恐怕此時已經不管不顧的拿槍亂射了。
“嘿!快把車門打開,把車借我用用狗孃養的!你這該死亞洲女人怎麼這麼小氣!?”
那黑人又對着副駕駛上的琳達喊了幾句,似乎終於不耐煩了,講一直插在兜裡的左手伸了出來。
手中握着一把黑色m1911手槍,對着窗戶正要大喊,卻突然感到腦後一涼,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了,話卡在嗓子眼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議我借你腦袋用用?”
淡漠的語氣,冰冷的聲音,讓那黑人感覺自己彷彿如臨深淵,腿肚子不知爲何止不住的打顫。
常年混跡街頭的他不是沒面領過生命的威脅。但那最多也不過是讓他感到害怕而已,卻從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打心底升起的冰冷和……絕望。
就連車裡的幾人看着窗外的秦壽都不禁冒險了冷汗。
那是殺人無數,幾年累月形成的殺氣,又豈是鐵皮所能擋住的,此時不過稍微放出一點,就讓幾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車外的黑人更不用說,他本想反抗,卻發現自己的肌肉變得僵硬無比,練手的提不起來。
“啊——!”
只見秦壽伸手抓住了他拿槍的那隻手,輕輕一擰就傳來一陣骨骼斷裂扭曲‘咔嚓’聲,劇烈的疼痛讓那黑人忍不住發出了大聲的嘶吼,手中的槍自然也拿持不住,掉落在了地上。
秦壽卻依舊冷淡如舊,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只是在考慮要不要當着同學面殺了他。
“哼,今天算你好運,留你一條小命。”說着,秦壽揪住他的後衣領將其拉到一旁,然後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
即使已經收力,但那黑人還是被砸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嘴裡一大半的牙齒都帶着血墨噴灑而出。
“滾!”
秦壽冷冷的蹦出了一個字,地上的黑人即使大腦還是蒙圈狀態,但在聽到秦壽的聲音後,彷彿被激發了求生的潛能,沒有任何猶豫,兩腳和完好的一隻手並用,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秦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回過頭,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m1911,幾下將其拆散,並偷偷捏彎了槍管。
這東西可不能讓他完好的遺落在大街上,萬一被小孩子撿取很有可能又造成一場悲劇,這樣的案例在米國不是沒有發生過,而且還不少!
“秦!”
一打開車門,琳達的情緒頓時決堤了,同樣決堤的的還有眼淚,大叫了一聲就朝秦壽懷裡撲來。
但下一刻,琳達便感覺自己的腦袋上傳來一個巨大的阻力,兩條較短短胳膊在空中各種亂揮卻只能抓到空氣。
秦壽一手抵着琳達的額頭一便說道:“姑娘,我是有主的人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這種事情你還是找學姐畢竟好,相信我,她的胸膛絕對比我的軟和。”
“秦嚶嚶嚶~”琳達雙手無力的落下,擡頭看着秦壽哼哼唧唧的起來。
“秦壽,你!……”丹妮聞言頓時臉色紅潤,想要吐槽卻又一時不知從何處下口。
“帕迪,下來跟琳達換個座位。”沒有理會丹妮,秦壽也放下手臂,看着帕迪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別介啊老哥……”帕迪話說沒說完,就被秦壽一個眼神瞪回了肚子裡,老老實實的下車換了座位。
換好座位後,秦壽也上了車,琳達一到後座果不其然,一頭扎進了丹妮博大的胸懷了,一時間哭的五味雜陳。
秦壽心中不禁嘆了口氣,島國的女生怎麼都這樣?還是咱華夏的好,正所謂巾幗不讓鬚眉,女子能頂半邊天嘞!
“秦,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帕迪看着秦壽詢問道。
後座上的丹妮也將目光投向了這裡,經過剛纔的事情,秦壽現在儼然已經成了衆人的主心骨。
“還能幹嘛,打完了人趕緊跑唄,等人家找人來報復?給你弟打電話,讓他跟緊了……唉,我全家桶錢都付了……”
秦壽說着啓動了汽車,準備帶着衆人立刻這個地方。
方纔的話其實不過只是爲了嚇嚇這些年輕人,讓他們明白事情的緊迫,不願在多待而已。
只是連秦壽都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語成讖(chen四聲)。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