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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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活動了一下脖子感嘆道，掏出一根雪茄，藉着汽車殘骸上燃燒的火焰點上，轉身朝摩托車走去。
金凱德看着緩步走來的秦壽，想着這一路上發生的種種半響回不神來，尤其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賣弄實力的樣子，簡直想在地上挖個洞，然後一頭鑽進去。
不過他畢竟是國際精英殺手，一生闖蕩世界，不可思議的怪事多少也見過些，心理素質之強遠飛常人可比。
而且超級人類的存在也早已不是什麼秘密，說是家喻戶曉也不爲過。
雖然秦壽方纔的展現給金凱德帶來不少驚訝，但他也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我的上帝，你……”金凱德說到這裡就卡住了，醞釀了一下繼續道：“原來……你是那種人，話說你有這能耐怎麼不早點用？”
“因爲我喜歡低調。”秦壽淡淡的一笑，他也是對金凱德有了足夠的瞭解和心性纔敢這麼做的，不過還是補充道：“當然，你最好別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
“明白明白。”金凱德連忙點頭：“你放心，我是個能保守秘密的人，而且我也不想和一個超級人類爲敵。”
“很好。”秦壽繼續道：“我們趕緊走吧，不然一會那些警察就追來了，而且距離開庭只有不到三個小時了。”
說着秦壽騎上了摩托車，金凱德隨着做到他身後，並輕輕的摟住了他的腰……
秦壽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了起來，之前在追逐戰中沒閒心感受，但現在他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也許我們還有時間重新搞輛車。”
“爲什麼，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金凱德一臉壞笑，用搞怪的語氣道：“這樣靠在你背上讓人家很有安全感呢~哈哈哈哈……”
“不，一點都不好。你要是再這麼噁心我就讓你的身體少一個頭。”說完秦壽一轟油門，重新朝市區駛去。
回到阿姆斯特丹後，在高寒的幫助下二人再次弄到了一輛老爺車，憨豆同款的白色迷你奧斯汀，真正意義上的小破車。
“你在逗我嗎？我都擔心這車會不會拋錨在路上。”金凱德坐在車上抱怨道。
秦壽嘆了口氣：“相比之下，我覺得已經不錯了。”至少不用和旁邊這位一起坐摩托車了，秦壽如此安慰自己。
“不過，這一小破車爲什麼要安裝放滾架。”秦壽疑惑看了一眼環繞駕駛室的那些鋼管，然後打着火。
轟轟轟~
獸吼般的引擎和排氣聲瞬間傳來，秦壽和金凱德二人臉上滿是驚訝。
秦壽搖下窗戶，看了一眼方纔沒注意的車胎，這一看臉上的笑頓時就憋不住了。
“哇吼吼，所以，這居然是臺民改的拉力賽車。”秦壽笑着看了看金凱德：“你現在對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要是能再大點就好了。”
“嘁，要求真多……不過說的有理。”說完秦壽掛擋踩離合再給油，‘嗡~’的駛出了車庫。
……
海牙法庭外，各種記者圍繞，而且居然還有不少軍隊的人，來充當安保，看樣子杜霍維奇的事在當地鬧得不小。
下午四點十分，秦壽駕車來到了海牙門口。
“我們到了。”秦壽拿出一隻黑色的口罩帶上，便和金凱德一起下了車，朝法院門口走去。
當金凱德經過檢測門的時候，儀器頓時發出了‘滴’的一聲。
“請你把身上的物品都拿出來先生。”安檢人員說道。
秦壽比他提前幾步走了過去，而且早已把身上的槍支彈藥放進了系統空間。
金凱德也不多話，來到物品盒前，從自己的腰兩側掏出了兩把手槍，然後用從後腰掏出一把，接着又從上衣口袋，衣內兜接三把手槍。
“你這麼槍帶身上不嫌重嗎？”秦壽不禁吐槽。
幾分鐘後，二人終於來到了法庭，金凱德整理了一下衣冠，向秦壽問道：“我看起來怎麼樣？”
“你襯衫上有些血，不過……到處都是。”
其實血也不是很多，不過白襯衫這個東西，稍微粘點顏色就能糊一片。
“算了，就這樣吧。”
金凱德說完，走上前去，來到了證人席前。
“控方請注意，證人準備出席。”法官說了一句看着金凱德問道：“金凱德先生，你能否發誓所說的話是事實的真相，全部的真相，唯一的真相嗎？”
“是的，我發誓。”
“你的名字叫達瑞思.金凱德嗎？”
“不。”
法官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本來很普通的一個例常過場問題，盡然得到了意外的回答。
金凱德拉開椅子坐下，說道：“我的真名叫達瑞思.埃文斯，我六歲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我的母親改嫁給了一個吝嗇鬼，名字叫羅傑.金凱德，我媽媽當時覺得我跟他的姓的話，他就不再用皮帶抽她哦，雖然事與願違，但我的姓保留了。
我的生父名叫莫里斯.埃文斯，是一位牧師，幾年後在自己的教堂裡被謀殺了。”
“很抱歉，我無意……”
法官說着被達瑞思打斷道：“沒關係，生活總不可能面面俱到。”
秦壽站在法庭門口，靠着牆上看着這一切，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詫異。
法官繼續問道：“金凱德先生，你是否受僱於杜霍維奇？”
“沒有。”
“那你之前是否見過，杜霍維奇先生，他是否提出過僱傭你。”
“是的，2012年4月17號他曾邀請我去他的官邸，讓我幫他解決他的競爭對手，但我拒絕了。”
“爲什麼？”
“因爲當我在場的時候，下令對波拉茨客郊外的一座集中營進行了屠殺，那是他們販賣人口用的集中營。而我從不殺手無寸鐵之人。”
“你是否有證據證明你剛纔的話屬實。”
“當然，我上穿到了FTP網站，搜索雷文257，加載就行了。”
達瑞思說完，身後的操作員打開電腦操作起來，片刻說道：“需要密碼。”
“哦，不好意思……”達瑞思轉過身：“密碼是‘杜霍維奇是老二’除了老二小寫意外全部大寫。”
片刻後，法庭的投影屏幕上出現了一大堆照片，照片上，杜霍維奇正在將一具具屍體扔進大坑裡，而多數照片中，杜霍維奇本人也在現。
這些照片一出，法庭頓時一片譁然，秦壽也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被告席上，衣冠楚楚，頗有紳士範的杜霍維奇。
而此時他正在和自己的手下耳語：“啓動B計劃，讓我們的人開始行動。”
……
未完待續